“你不会明白,我感知到凌乔遇到危险那时候的感受,感觉全世界都失去了颜色,感觉周围瞬间变成了灰白色,周围的人完全没有了生气,都变成了一具具没有生气的孤魂野鬼。”
锦瑟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了,重新抽出一支烟点燃,“过去,我以为我可以只是把她装在心里回忆就够了,但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我过去的想法是多么的自欺欺人,那怎么可能够,若是没有她在我的身边,我真的会疯掉的。”
“所以我只能去把外界一切有可能对她造成的威胁,全都规避掉。”
“也许,可以有另外的办法。”孟旭在此刻突然插话,因为此刻他想到了本兮。
同为女人,若是本兮可以做到,为何凌乔就不能做呢?
“说。”这句话是盛淮南说的。
“让她跟本兮一样,由老大您亲自手把手教凌小姐一些自我保护的能力,以您的身手,我想就算凌小姐只是得到了您的十分之一的真传,那也足够她保护好自己了吧。”
盛淮南跟袁磊对视了一眼,都很认同地点了点头,“诶,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锦瑟给直接回绝掉了,“不行,这条路一进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每天让她在刀尖上行,我办不到。”
“老大,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才是目前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了,而且以凌小姐的xing格,根本不可能愿意乖乖地被您绑在自己的身边,寸步不离啊。”袁磊也小声地劝道。
锦瑟在办公椅上重新坐下,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抬手朝着三人挥了挥。
三人也不敢多留,全都站起来走了出去,他们相信以锦瑟的睿智,绝对会将这件事情想得透彻的,很多话根本不需要他们说得太多。
这是第一次,锦瑟的话遭到了这么多人的反对。
过去,他们从来都只有点头服从的份儿。
他扪心自问,难道真的是他因为发自心底的害怕凌乔会再度受到伤害,而自乱了阵脚了吗?还是说他真的没办法再从那些黑暗的世界从抽离出来了?
他站起身,穿上衬衣走出了书房,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不敢进去打扰到凌乔睡觉,就这样站在门口,借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看着凌乔平静的睡颜。
“滚滚,我到底该怎么办?”他第一次感觉如此的无助。
那个素来运筹帷幄、驰骋在商场、叱咤在黑道的锦瑟,发现原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一个害怕自己的女人会受到伤害的凡人,只不过这个凡人的爱情之路要比普通人来得更加的艰辛一些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到晚上,锦瑟就找各种理由早早地就躲进书房,为的就是不让凌乔发现自己身上的伤。
凌乔哪里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啊,一天两天还能说服自己,这次数一多,她就在心里面认定,锦瑟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肯定是心里在责怪自己呢,所以才故意这般地冷落自己。
她心里好不委屈,却发现在虞城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倾吐心声的人。
“亲爱的,想我了没?”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还不停地吧唧着嘴。
这一听,就是旅行愉快啊。
反观凌乔。
亦舒的声音无疑就是一把打开凌乔这几天心灵枷锁的钥匙,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死丫头,终于舍得回来啦。”
“对不起,对不起嘛。”亦舒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抱歉的诚心,倒是促狭中充溢着挤兑,“你这天天泡在温柔乡里的人,还能够想起我,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呵,温柔乡。”凌乔轻嗤了一声,抬手间又揪下一片摆放在阳台上花盆内的叶子。
这几天,这些花可真是没少受到凌乔辣手的摧残,此刻几盆花间只有那么几朵白色的小花孤零零地摇晃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吴管家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不明白为何这几日锦瑟似乎总是在有意的回避凌乔。
昨天,吴管家去书房给锦瑟送咖啡的时候,状似无意的说起,“少爷,卧房内阳台上的那几盆花的叶子都凋零得差不多了。”
她之所以不说是凌乔摧残的,是觉得若是这么说了倒是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了。
迂回,对锦瑟的聪明智慧,又怎么会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呢?
锦瑟端起手边的咖啡,语调淡然,“那就全换成新的。”
“是,我马上命人去换。”吴管家不敢再多做揣测,双手捏着托盘退了出来。
马上命人又从花房内搬了几盆开得正盛的花上来,却被凌乔阻拦在了卧室外面,“为什么要换?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正应我的心情。”
主人都这么说了,那她这个做下人的又能怎么说呢,唯有应一声,“好。”便挥手招呼着人把这些刚搬上来的花全部又重新撤掉了。
亦舒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只苹果在啃,一听凌乔这么说,连啃的动作都忘记了,关切的问,“怎么?听着这情绪有点不对啊。”
“要是换做你,估计也对不起来了吧。”凌乔垂眸瞪着手中正被她摘下,揉捏的残叶,绿色的汁水沾染了她纤白的手指。
仿佛是把这片落叶当成了锦瑟,眼中差点就要喷出火来要将它燃烧了。
“姐们,要不要出来坐坐啊?估计你这是油腻的东西吃太多了,肠道堵塞了,让姐姐我来给你开导开导,疏通疏通,也就好了。”
噗
亦舒说话总是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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