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成功,因为就在他从凌乔身上抬手,想要去掀被的时候,被凌乔握住了手。
当她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急切的时候,她又忙将手缩了回来,视线断是不敢看向锦瑟的,声音似是低喃,又似蚊蝇在飞一般,说道最后,就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伤的只是下颌。”
说的是什么呢?凌乔咬了下唇,她自认为自己话说得很隐晦,应该是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
但锦瑟不止是听懂了,更是读懂了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小信号。
他的指习惯xing地要去勾凌乔的下颌,只是才刚伸出便顿在了空中,不敢去触碰她的伤口,又想改由手掌去捧她的脸颊,却又因为她脸上的浮肿,手指一寸寸地蜷缩了起来,攥成了拳头。
他的纠结与踌躇凌乔是看在了眼里的,她的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然后抓住他拿着攥成拳的手,摊开来,放触在了自己的脸上,她抬起眸对上他的视线,“我没那么脆弱。过去我曾在一个朋友家被……”狗追过,都不曾害怕呢。
哦,这些话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只怕是会破坏了此刻的气氛了。
“真的可以吗?”锦瑟声线黯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朋友之说,体内的yù_wàng就像是雨后破土而出的chun笋,长势喜人,势不可挡,但还是顾虑到凌乔腿上跟脸上的伤,终究不敢茫然行动。
这么直接的问题,叫她一个女人该如何回答呢?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因为出手拉住他的是她,她终究还是低垂了睫毛,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
顾念到她的不方便,锦瑟开口问道,“你在上我在下?”
这,这,这……
凌乔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手欠地去拉他了,现在面对这一个个令人羞赧尴尬的问题,又该叫她如何回答呢。
凌乔作势不想去理他了,再度行使她毛毛虫的本色,在锦瑟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准备转过身去。
作为一个出色的猎手,到嘴的食物,哪里还有让她白白溜掉的道理,“不愿意?那我在上你在下真的没有关系吗?”
哦,天哪,凌乔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晚上要跟锦瑟一起回来了。
见凌乔不愿意回答,却也感受到了她全身的燥热,哦,今夜,原来一直在想人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的大掌抓着凌乔的睡裙,白色的睡裙在他粗犷的大战下碎裂成蝶,飞舞了一地,散乱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洒着迷醉,在幽幽的夜晚荡漾起醉人心弦的呻吟。
锦瑟犹如干涸已久的鱼儿终于觅到了清泉流水,他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极尽地张扬喧嚣着。
这一夜在凌乔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在锦瑟隐忍的情况下,终于在天际的光亮划破黑夜的那一刻休整了下来。
夜晚的一场风花雪月的韵事,哦,也许称之为清晨会来得更加的准确一些吧。
时间真的是有些长,长到凌乔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又似乎只是眨眼间一般。
等到锦瑟最后一次宣告结束的时候,她和他的身上竟都是汗,那些汗浸湿了凌乔的膝盖,带着针刺一般的疼痛。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结束了他们的情事,凌乔断然是不敢再转身去看锦瑟了,这其中的娇羞只有她自己能够解读,叫外人看到了,反倒是生出了一些矫揉造作感。
但锦瑟能读懂他家小女孩儿的那些心思,她本就是一个即将才要踏出校门的人,而身边躺着的这位男人,虽是跟她有过几次亲密结合,但她对他并不真正的了解,那么也只能称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她会生出娇羞,锦瑟的心里是欢喜的,至少说明她已经开始在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就这么被锦瑟搂在怀中,呼吸开始趋于平稳,但是身体上连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她连动一下都感觉到吃力。
粘稠的汗液裹在身上,让她却是真实的难受,就这样入睡只怕是很难了,她在心底里叹谓了一声,双手努力地撑起手臂,想要拖着软塌塌的身体去到浴室,清洗一番。
男人似是已经早她一步明白了她的心思,将她更紧实地揽入怀中,双臂就这样抚触在她满是汗液的躯体上,低头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响在她身后的声音不似一般的撩人魅惑。
“洗澡?”
“嗯。”凌乔的声音低不可闻。
锦瑟从凌乔的身后坐了起来,抓过床尾处的晨褛披上,这才又俯身凑近凌乔的耳畔,“我抱着你去洗。”
“嗯?”凌乔摇头,小孩子的天xing再度在她的无意识间显露了出来,她嘟着嘴摇着头,“我自己可以。”她硬撑着,而且让她此时去面对他,真的是比杀了她还要叫她难以应付。
男女体力悬殊太大,凌乔再是如何的撒泼耍赖,到最后还是被锦瑟给抱了起来,“嗯,不洗,擦擦也是好的。”
锦瑟所谓的擦,是绕过凌乔的受伤的位置,直接将将水淋到了她的身上,他在动手帮她洗澡,好吧,她还能说些什么呢?那就不发表感慨了,她将脸别想一侧,任由锦瑟胡作非为,就当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这样任他洗起来应该也就没有那么不自在了吧。
凌乔的局促跟不安锦瑟是看在眼里的,他也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总感觉每一次都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按了一些沐浴露走过来,低头伏在凌乔的耳畔低喃,“习惯成自然。”
凌乔还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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