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现在芍药和她那庆少爷过的怎么样,要是她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和原来的小姐共侍一夫,会是个什么感觉。”木兰看了眼绾翎,半掩了嘴笑道。
绾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虽是城郊,倒也还算热闹,酒肆茶寮一应俱全,看来,当初缪氏对这个侄子还是颇为不错的。
“喝……嗯,好酒,小美人儿……”这时,有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扶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了过来,那醉汉口中还不干不净的。
“小姐,这不是缪延庆吗?”两人赶忙走到一边隐蔽之处,看了一眼,木兰才悄声道。
也难怪木兰惊疑,缪延庆虽说是个伪君子,但从前好歹还衣着周正,表面上看来还算正经人,怎么如今变成这副死样子?看来是脱离叶府之后,索性也懒得装了。
“有人吗?赶紧把你家男人弄回去,都在我们姑娘那歇了三天了,银子也不给,赶紧把帐给我结了!”小厮看着瘦小,嗓门倒挺大,对着院子里就是几声大吼,惹得隔壁都有人出来指指点点了。
“这对夫妻啊,镇日里的好吃懒做,这男的就更不像话了,天天泡在青楼妓馆里,这不,又被人给扔回来了吧。”有几个小媳妇在一边议论道。
旁人附和:“就是,吵吵闹闹的,搞得街里街坊都不得安宁,天天鸡飞狗跳的。”
“里面的人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把你男人送官府了!”那小厮把缪延庆一把摔到门上,继续大喊道。
缪延庆大概被撞得狠了,恢复了几分清醒,对小厮骂道:“吼什么吼,大爷又不是没钱,不过就是晚几天给,有什么了不起的。”
“晚几天?你都欠了多少了?要不是你说有亲戚在巡抚大人府上当姨娘,你以为谁还会赊账给你!这次要是再不还清,以后就别滚出来了,见一次打一次!”小厮面露鄙夷,不屑道。
这个混蛋,现在还敢打着叶府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坏府里的名声。好,缪延庆,既然你这么想做叶府的亲戚,那就成全你!绾翎勾起一抹冷笑。
“你这个死鬼,又去那个小狐狸精那了,啊?”这时院门终于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红着绿的粗鄙妇人,上来就拎着缪延庆的耳朵,大声辱骂着,“家里的银子都被你花光了,哪还有钱给你!”
绾翎仔细分辨了一下才看出来,面前这妇人竟然是当初的芍药,一个也曾年少如花的青春女子,这才过了多久啊,竟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也是她活该,没什么好可怜的。
“你个臭婆娘,你以为我不知道,家里的银子都被你偷偷拿回去贴补娘家了!”夫妻俩边扭打边骂骂咧咧地进去了,那小厮紧跟着他们追了进去。
“小姐,三小姐要是进了这样的人家,那下半辈子,可就有的受了。”木兰原本有一丝不忍,但只要想到自己小姐受的那么多苦,缪氏和叶绾筠造的那些孽,她仅有的那点恻隐之心也就没有了,只觉得痛快!
“我们走。”绾翎幽深的眸子最后看了眼里面,带着木兰离去。
明媚的阳光撒在天地万物之上,稍稍消减了深秋的寒凉,街上的小摊贩比之前些天也多了起来。
“哟,虎头,刚收了银子回来啊。”路人对着个前面走过来的年轻男子打招呼道。
原来是刚才那个小厮,他要是不那么凶神恶煞的话,一笑起来露出几颗虎牙,还真是有点虎头虎脑的感觉,大概也是太穷才投了妓馆做龟公吧。
虎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得意道:“那个姓缪的,敬酒不中吃吃罚酒,非要被我威胁着送官府才肯还钱。”
两人闲聊了几句,才散去。不过虎头才没走几步,就在一个拐角处又被人给拉住了,他一看,是个卖糖葫芦的。
“小哥,想不想发财?”卖糖葫芦的神秘兮兮对他道。
虎头怀疑道:“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还知道那个缪延庆。”卖糖葫芦的把他拽到一边,直接道,“刚才我得到个消息,叶府的三小姐得了重病了,只要你……”说着,附耳过去,一番话下来,直听得虎头的眼睛越来越亮。
“要是缪延庆成了叶府的姑爷,他又是个贪花好酒的,以后有了银子,三天两头去你们花楼找姑娘,你还怕赚不来好处?”
虎头连连点头,谢过一声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跑去。
“姑娘,您交代的话,小的都给说清楚了。”一棵大树后面,刚才那个卖糖葫芦的,一脸谄媚地对着个蒙面纱的妙龄女子道。
那女子拿出一个钱包给他,看着他道:“这事儿……”
“姑娘请放心,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姑娘知,小的知。”卖糖葫芦的一手还扛着他那插满糖葫芦的草杆子,连连道。
女子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小姐,这事儿准能成,而且到时就算有人要查,怎么也查不到咱们,这可是饶了好几道弯了。”木兰揭下面纱,对绾翎道。
绾翎点点头,计划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看缪延庆的了,最好不要让她失望!
两人办完事儿,太阳已经有点落山了,回到叶府的时候,正好是平日吃点心的时候。
“倒还赶得上一盏甜点。”两人正说笑着往内院走,结果在半道上看到了胭脂。
“胭脂,你怎么在这里?”木兰问道,平时胭脂是很少出剪烛阁的,今天怎么会来到这前后院交界处,这可是有些奇怪了。
胭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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