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弄巧成拙?
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又怎么会ui弄巧成拙呢?
耿椰想不通,甚至怀疑鬼邪是否又在骗他。
鬼邪像是能够看透他心里面的想法,只是,即便耿椰已经将怀疑之色摆在了脸上,鬼邪也只是淡然地说:“你爱信不信吧,若是非不肯相信,那就别信。”
这种态度实在让耿椰无话可说。
“我都要死了,你不能同情一下我吗?”
耿椰说完以后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鬼邪都能那么冷酷地一次次来将他的魂魄剁成一块又一块,就算他有同情心,又能够分给自己多少呢?
果然,面对耿椰几近恳求的语气,鬼邪只是报以一笑:“我不是说了吗?你以后会感谢我。”
不会!
耿椰肯定地告诉自己,哪怕是死去,他也会永远记得这仇恨。
听闻,一个鬼魂拥有强烈的怨念就能化作厉鬼,耿椰不禁埋怨自己为什么不会变成厉鬼。
他一直有着清醒的头脑,这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这也不是耿椰想要的。
鬼邪笑着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做什么?”耿椰瞪大了眼睛,幸好,他还有头颅,还有眼睛能看,还有耳朵能听,还有嘴巴能说——虽然他说的都不会得到他希望得到的回应。
鬼邪说:“可惜,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准备好,我都要开始了。”
开始做什么?
这五个字根本来不及吐出口,耿椰就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剧痛!鬼邪将手掌压在他的头顶,鬼邪的手掌中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这东西慢慢变成了一根刺,扎入了他的天灵盖中!痛!即便只是魂魄,耿椰却感觉到了拥有身体时那么恐|怖的痛,不过他并不意外,之前鬼邪在分割他的魂魄时,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被活活切割的剧痛。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点前期准备……你不要怕,忍一忍就过去了。”鬼邪的语气十分轻快。
“你说得轻巧!”耿椰又痛又要骂。差一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鬼邪到底在做什么?
偏偏耿椰看不到。也挣扎不了,因为鬼邪将他的头颅又重新禁锢完毕了,耿椰再一次恢复了在前一个密室里那种不能动的状态。他现在是真的无法挣扎了。只能努力猜测鬼邪在做什么事,这实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了!他几乎要痛得昏厥,却偏偏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而他还要在这种折磨下猜测鬼邪是用什么东西折磨他!
是灵气?
是一根针吗?
“啊啊啊啊啊!!!!!”耿椰终于抑制不住。惨叫出声。
鬼邪平静的安抚在这惨叫声中显得冷酷又残忍:“你很快就要变回你自己了。”
这是什么话?耿椰听不明白,但他很快就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要……我要……杀了你……”
耿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呵呵。这可不应该是对恩人说的话。真可惜,若不是此事非得要你一无所知,我简直委屈得恨不得将一切都告诉你呢。”鬼邪的声音就像他的年纪一般苍老,然而。却依旧十分清晰,耿椰想装作听不清都难,每一个字。都狠狠地镶嵌在一起,被强迫地击打入脑。
慢慢的。耿椰忽然觉得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
那根针一扎入他的脑袋,开始慢慢地向下。
那大概是什么灵力吧,先是变成一根针,扎破他的头颅,然后又变回灵力,从容地入|侵他的头脑。他已经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耿椰在做什么事情,有什么目的,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失去意识,快点死去。
然而,从头至尾,不管他感受到怎样的痛楚,都永远拥有最后一丝意识。
“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耿椰已经开始漫无目的地求救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究竟在说什么,这是当然的,他的头颅已经几乎被切开了。
事实上,鬼邪的精神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轻松。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耿椰的头颅,他亲自将耿椰的头顶切开一道口子,两只手不敢乱动,十分谨慎地切割出合适的切口来。耿椰的喋喋不休与谩骂对鬼邪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可是他也明白耿椰的痛苦,既然不能说明白,那自然就只能暂且忍了。
他暗骂一声:你小子,等我解决完这件事,看你怎么跟我道歉!
只是,到时候他还有机会听到耿椰的道歉吗?鬼邪有点茫然。
他走神了一下,就很快回过神,如果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那么之前做的那么多可就全都是白忙活了!
“你还分神啊?”鬼邪骂了自己一句,赶紧将藏好的光剑拿了出来。
他将光剑悬空放在耿椰的天灵盖上方,与耿椰的头颅还保持了一点距离,鬼邪先确定这光剑对准了,这才将光剑固定好。这种固定也是很费精力的,他得用自己的精神力把光剑抓住,让它稳稳地悬挂在耿椰的头顶,不乱动,不跑偏,同时,他还要拿出另一样东西。
鬼邪拿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顿时,一股灼热感扑面而来。
这瓶子看起来十分小巧,巴掌大,不过里面却另有乾坤。
红色瓶子里是一种极为灼热的岩浆,当然,这不是随便拿来的岩浆,那还带着许多脏东西,比如火山灰什么的。鬼邪将这岩浆用许多材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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