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琛静静的坐在那儿,身形修长的模样宛如一幅画报,雕刻般的轮廓如漫画中走出来的王子,英俊潇洒。
四年没见,虞琛一点也没有变,仍旧是一副王子般的优雅模样。
余老师笑而不语,他已经年过半百,虞琛是他大学时选修课带过的学生,今天刚好有个问题来请教他,余老师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看刚才虞琛看到周曼纯时的那抹惊喜神色,他猜,两人的关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周曼纯将论文放在了余老师的办公桌上,正准备悄然离去,却被虞琛忽然叫住了。
“小纯,你有空吗?”虞琛站起身来,顺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西装,嘴角噙着一抹真挚的笑意。
“恩,有。”周曼纯点了点头,下午,靳北森在js国际加班,她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她和虞琛的交情不浅,当真是好几年没见了。
“陪我喝个咖啡,如何?”虞琛礼貌的问道,一点也没有强迫的意思。
“好。”周曼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哥哥一样的熟悉,让她有一种久违的安心。
“余老师,那我们先告辞了。”虞琛嘴角抿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好,去吧去吧,我看论文。”余老师装腔作势的拿起周曼纯的论文说道,实际上,也是他们年轻人创造一个机会。
周曼纯没想那么多,就跟着虞琛去喝咖啡了。
两人说走就走,找了一家环境静谧的咖啡厅。
“学长,好多年没见你了,今天你怎么会在a大啊?”周曼纯拿起勺子,搅动着自己杯中的咖啡拉花,笑眯眯的说道。
“手头上有个案子,正好来请教一下余老师。”虞琛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学长现在在做什么?警察吗?”周曼纯嘟着嘴唇问道,因为她换过手机号,以前的那些人,她大多数都没联系上。
“你猜,你看我像个警察吗?”虞琛那双如星海般好看的眸子温柔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周曼纯摇了摇头道:“怎么看都不像。”
俊美的脸上掀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哪里不像?”
“哈哈哈……哪有那么帅的警察?”周曼纯也不避嫌,笑着打趣道。
“小丫头,嘴巴当真是越来越甜了。”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头顶的水晶灯的光洒了下来,将他整个人都照得光彩四溢。
“不过,你刚才说自己最近手头有个案子,我就随便一猜,不是警察叔叔,难道是法官吗?”
“检察官。”虞琛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疲惫,却仍旧笑着说道。
“挺好的啊,不过那时候,学长你不是考了医科大学吗?怎么会去做检察官?”对于往昔的一幕幕,周曼纯记得很清楚。
虞琛明亮的眼眸忽然间黯淡了一下,脸色一滞,但是很快,就被一抹微笑所替代,“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说说你吧,小丫头现在在做什么了?还弹琴吗?”
周曼纯鼻尖一酸,其实虞琛和赵天宇一样,都是记录过她过去的人,曾经她那么勤奋的练琴,只为有朝一日能考上a市最好的音乐学院,将来能做个钢琴家,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琴行。
但是现实和梦想的距离,总是远隔千里,没有人想要妥协,但是绝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妥协。
慢慢的,和梦想背道而驰……
周曼纯摇了摇头,明媚的脸上,神色凸显出几分落寞,她咬了咬粉色的唇,语气哀哀的开口道:“不弹了。”
“我看新闻,星妍去世了,是真的吗?”虞琛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突兀的悲伤,在一中的时候,林星妍那丫头和周曼纯一样,看见虞琛就学长学长的叫,亲切的很。
周曼纯点点头,目光垂了下来,手指弯曲,慢慢的攥紧,嘴唇不安的轻颤着,“四年前,她就走了……”
“小纯,你别太难过,每个人的命数已定,没有人能和命运抗争的。”虞琛深邃的目光里沾染上一抹忧愁,就好像他生下来就要背负私生子的骂名一样,这就是命,虞琛不得不妥协。
“学长,我知道,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也已经从过去的悲伤中走出来了,老师呢?最近还好吗?我记得她一直有头痛的毛病,近几年怎么样了?”纤长的睫毛不动声色的煽动了两下,周曼纯转移了话题问道。
骨感的手指越发越紧的捏住咖啡杯,像是要把陶瓷杯子捏碎一般,眼神了迸发出一抹憎恨的情绪,目光嗜血般的闪了一下。
虞琛至今都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场景,那天下着小雨,好像老天早就知道了悲剧的发生,也在为她哭泣。
刘安雅从世贸中心的大楼上跳了下来,整整一百一十七楼的高度,死相非常的凄惨。
细雨纷纷扬扬的下着,血水染红了当天刘安雅穿着的米色衬衫,虞琛赶到现场时,刘安雅已经被送进了殡仪馆,虞琛还是在一张图片上看到母亲的惨状,他更是心痛万分。
这起案件当年在a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却没有牵扯到虞家。
刘安雅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她独自一人抚养了虞琛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想不开的想法,当时检察官给出的回答是排除他杀,断定刘安雅是自杀。
虞琛怎么也不信,母亲平日毫无异样,怎么可能是自杀?他翻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什么线索也没发现,唯独不见刘安雅的手机,后来,虞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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