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买。
而苏牧然站在病床的另外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苍白的女子。
他站得略微又点远，但是还是能看到云念离的身上乱七八糟的伤疤，所以心里也涌起了一股难受。
自从回来之后，她都已经受过几次伤了。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支持她回国来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她回来之后，似乎并没有过的很开心，反倒是在伦敦的时候，生活步入正轨之后，倒是十分轻松的。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回来。
如果是为了冷厉南的话，那回来这么长的时间，她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针对冷厉南的事情。
反倒是她自己，搞了一身的伤，却几乎没有往前面走。
苏牧然看着云念离的脸，在心里也苦笑了两声。
对冷厉南这种感情，她也没有办法吧，毕竟感情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所以她才会活得这么纠结，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情感。
她在这两者中间，只能选择一个。
如果是在伦敦的话，她恐怕毫不犹豫就选了。
但是回来之后，她却犹豫了。
而这份犹豫，他一分不落地全部看在了眼下。
云念离一直昏睡，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男人在自己的病床前都明白了很多道理。
她只是觉得浑身都像是散架了，就算是在梦里，也觉得浑身都好疼好疼，但是因为知道在梦里也不能对安丽丽那个女人示弱。所以就算再疼，她也坚持一声不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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