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湘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皇帝话中的意思,莫不是这件事真的与他有关?
李湘打探着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出口试探着他话中的深意“皇上,您认为此事与秦冶有关吗?”
皇帝不留痕迹的撇了李湘一眼,本他看这女人就有些不顺眼,如今还如此没有眼力见的询问他,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楚阳府的事情你解决好了吗?!有心思在朕这里胡乱琢磨,还不如好好的替朕办事!”
“我……”李湘刚才开口说些什么,便见到微微站在皇帝身后的德妃悄无声息的摇了摇头,便也耐着性子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如今的她不能再冲动行事,世上唯一的亲人已经在她眼前奄奄一息的死去,这仇还需要她来报,如今皇帝是她唯一的助力,她不能在这时候和他闹翻。
李湘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微微欠身,附和着皇帝的话,低眉顺眼的顺着皇帝的心思走。
皇帝倒稍显得有些不耐烦,阻止了她继续往下说着什么,让德妃搀扶着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与李湘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未曾见到的是,那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今日所得的耻辱,她总有一天会全部还回去!
庄大肃静的宫殿之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德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整座空荡的尚书坊中只剩下那高坐龙椅之上的皇者和那一袭淡雅的红袍。
秦冶坐在位置之上,清风淡雅的做着手中的事,仿佛在这庄严的宫殿之外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他毫不知情一般。
皇帝额上的青筋有些暴起,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些什么。
虽说他秦冶是世间流传的秦氏神秘一族,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大启国的明君,如今就是与他相见之后才发生这般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他倒是如此坦然,是仗着有那雄厚的背景所以不把他这堂堂天子放在眼中吗!
猛然拍声而起,皇帝眼中充斥着怒意,直直的盯着那一袭红衣,此时他的眼中倒没有之前那般炽热。
“你就不打算好好给朕解释一番吗?!”皇帝极力压着自己的怒火不让它爆发出来。
秦冶一脸悠闲的将手中把玩的被子轻放在桌上,面上万年春风笑意倒迟迟没有显露出来,脸色也似变得有些阴沉。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皇帝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过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如今又丢了这么大的颜面,怎么说吃亏的人都是他,他心虚个什么劲儿。
秦冶像是不经意的撇了皇帝一眼,只是那随意的一眼,却让皇帝从心底散发出一丝寒意。
“皇上不说还好,既然皇上提起了,那秦某也就不避讳了,秦某本是想着同皇上商议接下来的大计,谁知正说道正点上的时候,您突然间阴沉着一张脸,完全视秦某为空气,径直就从秦某面前走过,唤也唤不回来。”
“敢问皇上,如今是瞧不上我秦氏一族?觉得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
皇帝心下一惊,倒是没想到这剧情一下反转过来,他脑海中隐约有些片段,秦冶当时的确在和他说着什么,然后突然之间他的大脑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到达阮小竹的房内,之后所发生的事他也都知晓。
可虽话是如此,其中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皇帝现在满是疑心,原本突然间天上掉下一块大饼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如今惹出这些事端,又是在秦冶那儿发生的始端,虽说秦氏各方面涉及广泛,可如今,他倒有些不敢用了。
皇帝沉思,但对付楚阳王的方法成败就在此一举,李湘也已经顺利进去楚阳府,小竹也被扣压在宫中,楚阳王又远在边关境地与匈奴人对抗,再加上秦氏的势力将整个大启内部的信息全部封锁相当于与楚阳王隔离,正是最好的机会。
若秦氏的势力突然一撤,今日这消息传到楚阳王的耳朵之中,再加上李湘那档子事儿,真把他逼急了说不定真的会起兵谋反。
况且阮珣现在下落不明,暗处还有个紫薇阁与皇后生前牵扯着,实在不是与秦氏闹翻的时机啊。
可虽是如此,皇帝也还有一事想不通“为何那阮小竹说她成了秦氏的功臣?这与你之前所说可有悖论!”
皇帝似觉得自己抓住了重中之重的事情,语气也不由的高调几分,那堂堂天子的气焰展现的淋漓尽致。
倒是惹来了秦冶的一声冷笑“之前是因为族中长老听到一些消息,所以对阮姑娘颇有微词,我耳濡目染了一些自然也就把人往坏处想。”
“经上次我将她伤成重伤之后,她便再次来寻过我,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并将我族遗失的重要宝物双手奉上,这才将这误会解开。”
“您说,她将我族遗失的圣物护送回来,还将给了我个引出秦川那叛贼的法子,能不是我秦氏的功臣吗?”
秦冶一语说完,手中蓦然多出一根细长细长的东西,白玉打造,铂金镶边,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之物,洁白光滑的玉笛可与门外飘零的雪花相比。
蓦然是之前秦川给小竹通信的信物!
皇帝盯着那玉笛查看许久,若真是如此,那他怎会突的就失神走到阮小竹所在的地方去?
想到此处,皇帝不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眉头紧皱努力回想些什么,那肥硕的身子就这么跌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之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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