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出关，就有这么多妖蛾子，而霓裳就是为了他，想要一直拥有记忆的。
会不会，是因为他想救霓裳，所以才下毒，逼迫我恢复道法记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其实一开始就被人带着节奏走了？只是这个怀疑太大的帽子，我不敢随便扣啊。万一我错了，不仅冤枉了凤衍，也耽误了老李和漠小然。
“傻女人，你干嘛皱眉？”
“没有，就是想到老李，有些难受。”我不敢和封尘说真话，这只是我自己的怀疑，如果真这么简单，似乎也说不通，要是封尘的暴脾气一来，打草惊蛇，那不是更糟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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