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大家都低着头虔诚地磕头时,村长也打算揭开那块红布时,我身边突然有人爬过来,轻轻地拉了我袖子上两下,低声说:“走。”
这声音我熟得不能再熟,我惊讶地扭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祠堂并悄悄跑来我身边的叶帅。
不是……他什么时候来的?
“愣着做什么,走。”他小声着朝门口的方向歪了歪头。
因为大家都跪着低着头,一个个在这种神圣的时刻都全神惯住,所以大家都没有留意到他何时进来的。
我只好转身,叫上阿生和周生,四个人一块儿悄没声的出去了。
当然,站在高处的村长把我们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可能他觉得我们外乡人不懂得什么规矩吧,所以到也没有说什么。
到达祠堂门口叶帅还是脚步不停地在前面带路,走出去好一段,茫茫夜色中我终于忍不住了,急走两步位住他的衣服:“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刚到吗?”叶帅这才停下脚步来,没有月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阿生和周生说:“你们两先走,我和小念有话要说。”
阿生没说话,默默带着周生往前走,走了两步我听到周生在问他:“这人是谁?”
等他们两走远后,叶帅才低低的咒了一句,这地方冷死了。
然后才对我说:“小念,你得谢谢我现在赶过来。”
“哦?为什么?”
“你知道村长要打开的红布下面那是什么吗?”
“……”
“是神器念雪。”叶帅点燃一支烟,他点烟的时候,光亮一闪,我看到他的俊脸上带了几分忧郁。
听到他说是念雪,我反到是没有先前那么困惑了,在祠堂的时候,我的感觉就一直很奇怪,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叶帅重重的吸食了一口烟草说:“如果刚才村长打开红布的话,阿生可就完了。”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心里一紧,也是,阿生只是一只小小的鬼魂而已,这点我事先到是没有想到,要是念雪神器一露相,肯定对他有伤害。
更让我一时语结的是,我猜想以叶帅的能力,他一定知道前世的事情。
正因为这样,所以那次在精神病院里时他才会阻止,不让我在他身上用入冥眼窥前世。
可是那天我还是看到一点点,至少我听到了他的名字:安少堂。
后来又梦回古代,早期的事情已经知道了一二,叶帅对我的心意,我也更加明白和透彻。
黑暗中叶帅问了我一句:“小念,你怎么不出声,难道你知道念雪?”
“知道,我在斋异志上看到过,上面讲念雪是神器里的其中一个。”我连忙解释一下。
“对,念雪是神器之一,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想要找到它,没想到这观音山的村民们居然给偷偷藏起来了,今天要不是有仪式,估计也不会拿出来。”
我道:“对了,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我怕你有危险啊,还跟我说谎话,我在路政监控里一查就知道你来这里了,所以就赶到过来了,还好,来得是时候。”叶帅长吁一口气的样子,让我想起梦回古代中,他背我在背上,手提利剑挡兵将。
说实话,这丫的做的好多事情,真的挺让我感动的。
只是……
我们两往回走,路上我把我让阿生装做舅舅的事情告诉了他。
叶帅哧笑了一下:“你到好,一声舅舅叫得多欢实,阿生一定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
我汗颜道:“可不是么。”
远远的地方,阿生和周生停下来等我们。
其实夜晚虽然黑,但是因为大山里有雪堆积的原因,所以站在远处的人,一个摸糊的轮廓还是看得出来的,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人的轮廓清晰,而鬼就几乎是一片和黑暗融合在一起似的,除非他要故意让你看到,否则总会有种摸糊的感觉。
按理来说,阿生和周生站在一块儿,我们远远看去就会看到两个不同的形体,可现在我们看到的,却是两个都有着摸糊的轮廓。
叶帅低声道:“看到没,那个周生恐怕活不长了。”
我知道他说的意思是周生的魂形已经开始散了。
索性就问他:“这个人还能不能救?”
叶帅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走吧,我带你到哪座轿下去看看。”
其实这个时候去轿也无疑也是最好的时机,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在祭拜,没有人会留意到我们去了轿下。
走近后,我让阿生他们先行回去。
我和叶帅走到村子口,顺着一条小路下了河底。
因为河底有鹅卵石,又没什么光亮,走起来很坚难,我们好不容易才到达,大概还离着轿面有十来米的时候,我已感觉到了强烈的阴冷怨气。
这股怨气比白天要戾冽多了,只见轿底下有千丝万缕的黑色烟雾缓慢流动出来,转眼间消失在清冷夜色中。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当下心里一紧:“这也太可怕了吧?”
“还有更可怕的,往前走。”叶帅推了我手臂上一下,他顺道拉过我的手去,在我掌心里画了一道符,这符无形的力量将我给保护起来,我不再随着靠近轿而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一直走到轿底下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只见轿底上爬着无数只鬼魂,他们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姿态,或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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