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听了花温堂的解说,谢雨辰大笑一声,接着道:“伯父说的没错,但对于妖兽,那就得再加上一句!”
“月茂哥哥,是什么呀?”花俊虚心的求教问道。
谢雨辰眯眼道:“妖兽凶蛮,灵智不高。或许知道恐惧的感觉,但却不知道生命的可贵!你逼迫着它认你为主,何尝不是放了它一条生路?”
“和生命消失相比,驱之为灵兽,当真是有那么残忍的吗?一时苦痛,若是忍受不得,何谈将来?”
“即便你今日鞭打了它,但他日却将它视为伙伴般相处,它对你的忠诚度,自然会越来越高,以前的那些折磨,它会慢慢消磨在心里。”
“但前提是,它认主之后,你得真心是将它视为伙伴,而不是利用它、奴役它!”
“灵兽若完全服从主人,那能协助主人发挥出的战斗力,将是不可小觑的。若不是真心顺从,呵……在关键时候,倒捅主人一刀,和主人一起同归于尽,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花俊听得是眼神连闪,欣喜不已,感觉自己似乎得到了驯服妖兽的重要法门一般。
花容虽然也认同谢雨辰的话,但对于折磨妖兽,逼其认主的方式,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花温堂呵呵一笑,道:“月茂,你虽年纪不大,但不论是实力,还是眼界、见识,都超过寻常青年。”
“这以后,你还要对容儿、俊儿,多多提点啊!”
谢雨辰举杯笑道:“只要伯父愿意,我便不吝对他们做些提点。”
“哈哈!好!”花温堂高兴不已,举杯和谢雨辰对碰一下,大口饮尽。
花容则是撇撇嘴:成天一副臭屁的样子,谁稀罕他的提点了?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方才欢散。
饭后时,谢雨辰将一株定颜草,送给了花俊,花俊自是喜不自胜。
花俊还想缠着谢雨辰问东问西的求教,却被花温堂拉了回去。
谢雨辰和阮羽心多日不见,饭局之后,又岂能在耽误他的时间?
花俊不懂,花温堂这个老男人,自然想当然的以为谢雨辰要回去那啥了……
回到小院,清雅如初。
谢雨辰笑了笑,敲响了房门。
正在屋内修炼的阮羽心秀眉微蹙,但还是起身问道:“谁在外面?”
谢雨辰不应声。
阮羽心眉头皱的更深,可是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一张俏脸上,顿时喜色飞扬!
“公子!”
激动的阮羽心,顿时惊喜一叫,扑进了谢雨辰的怀里。
“哈哈,看来羽心对我甚是想念啊!”谢雨辰坏坏一笑,食指微弯着,勾起阮羽心的粉嫩下巴,扬起那张羞红迷人的脸蛋。
“公子不在,羽心自是想念的很。公子也是狠心,就这样将羽心一个人丢下了。”阮羽心依偎着,有些嗔怨的说道。
“呵呵,万妖山过于凶险,我是怕没法保护你,又怕你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自己独自去了。如今我回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不管。”谢雨辰轻笑着,放开阮羽心的下巴,双臂环在阮羽心的细腰上。
“公子说话,可要作数!”
“必须作数!”
两人轻笑间,阮羽心的小脸上,洋溢着温馨又甜蜜,谢雨辰的眼眸里,却轻闪着阵阵精芒。
今日酒宴,他所说之言,不知花温堂他日,是否会再度想起来?
全宗大会在即,郾城,他不会久留了。
再出现,便是全宗大会之时!
……
翌日一早,谢雨辰领着阮羽心出了花府,守门的花家护卫,只当是谢雨辰外出用餐去了。
可是没多久后,红幽来访,花温堂命人去寻谢雨辰回来,却没有找到谢雨辰!
“家主,我们真的找了,还四处打听了,都没有发现月公子啊!”
“是啊,我连……我连醉东舫都去问过了,月公子也没在那边。再说了,他出门时带着羽心姑娘呢,应该不至于去了那里吧?”
听着护卫们的汇报,花温堂眉头深皱。
“陆巡,你去月茂房中看看。”花温堂沉声道。
陆巡一愣,道:“家主,这……合适吗?”
“快去!”花温堂轻哼道。
陆巡赶紧跑去了院落,没多久,就飞快的跑了回来!
“家主,月公子给你的信!”
陆巡奔了过来,赶忙把一封信,交到花温堂手里。
花温堂轻叹一声,拆开信封来。
虽然没有看信的内容,他已然猜到了一些。
果然,信上写着:
伯父,多谢数日来的照顾。月茂今有事外出,恐难当面辞行,故留书信,望恕不尊。
来日之全宗大会,月茂必返。届时,再与伯父当面请罪。
月茂,留。
“爹,月茂说什么了?”花容在一边,急忙问道。
“他走了。”花温堂满脸遗憾的说道。
他原本还想着能够说服月茂,代替花家参与全宗大会青年间的比试切磋呢!
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月茂就跑了。
红幽在一边,也是一愣,她一早就过来,等到现在,人没了?
只得苦笑道:“花家主。月茂既已不在府中,那红幽就先行回去,向小姐复命了。”
“劳烦红幽姑娘回去之后,代月茂向凌小姐致歉一声,他原先也不知道凌小姐有请,否则,定会多留一日的。”花温堂轻笑道。
凌青鸾不止在郾城身份不低,那背后更是天琅城凌家,花温堂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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