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官员们虽然是朝廷脸面,百姓表率,但也没有说不能狎妓,因此,此等附庸风雅之事,在文人圈里也算fēng_liú韵事,啊,皇上,既然无罪,还请皇上放了他们吧,朝中机构去了大半,这让辽州怎么运作啊!”丞相皱眉,随即焦急道。
“朕并不准备关他们太长时间,两天而已,这两天,辽州跨不了!”静荷示意他坐下,随即又道:“我这也是为了他们着想,他们现在身中剧毒,怎么说呢,慢性毒药,若是两天之内没有服用压制的解药,会焦虑暴躁,控制不住情绪,渐渐的会忘记自己是谁,在这毒药之下,丢掉尊严!”
“什么毒这么阴损!”闻丞相一惊,骇然站起身来问道。
其他十几位朝臣皆同样震惊的看着皇帝。
皇帝笑了笑,安慰他们道:“你们不用担心,只有去过欢喜楼的人,才有可能中毒,你们若是洁身自好,不必担忧!”说完,静荷看向闻丞相道:“这两天,朝中大事就劳烦丞相了,若有什么难为之事,可以让万户侯帮忙!”
“是!那……那些同僚们,可有解毒之法?”闻丞相关心问道。
静荷点点头道:“办法是有的,皇后会有办法的,解毒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你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说罢,静荷仰头,突然一拍脑门,恍然想起什么,吩咐道:“对了,先前李江春不是说过,辽云旧臣改编成辽州地方大臣吗,我看这个就先不搁置一下,等朕将这些人筛选一下,留下最好的给你做帮手!”
“呃,是!”丞相点头,若有所悟。
“那么微臣告退!”丞相起身,带领着后面那十几位朝臣,行礼告辞。
静荷点头,却道:“丞相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后,那些朝臣们纷纷退走,闻丞相站在静荷面前,恭敬问道:“皇上,不知将微臣留下来有何吩咐?”
“你可知道云海长天?”静荷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而后倾身上前,凝重问道。
“什么?”还没有沾到椅子面的闻丞相听到云海长天四个字,身体如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笔直的站着,双眼瞪大犹如铜铃一般,瞪着静荷,对上静荷认真而又凝重的眸子。
“看来是听说过了!”优雅直起身子来,缓缓靠在背后的软垫上,了然的看着闻丞相,问道:“说说,说说云海长天是怎么没落的,那什么叫云晖苌的,第十九代家主,怎么才能确定他是前朝皇室嫡亲呢?”
“云晖苌?十九代家主?”闻丞相听到这个名字,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凝眉沉思良久,最后,他摇摇头道:“当年灭云海长天的时候,皇室才传到15代,距离现在已经有足足一百多年了,微臣即使是三朝元老,也不过是历经三朝而已,对于云海长天知道的很少,只知道,前朝所有皇室血脉,都被屠戮殆尽,只有辅助流将军顺利登上帝位的几个有名世家,取得几位公主,没有被斩尽杀绝,云晖苌确实不曾听闻此人名号啊!”
“他自称乃是云海长天嫡系嫡子,听说第十五代皇帝当年的皇后,只生了两个儿子,其他嫔妃,生的儿子女儿,都不算嫡出,莫不是太子或者……”静荷凭空猜测。
“容微臣想一想,时日太长,微臣也并未经历过,很多事也只是道听途说,不如这样,这些朝代更替的大事,大案卷,都被秘密封中,如今辽云国已经覆灭,皇上您若想去,直接去看一下,或者,微臣的地方,这里的书,一部分是书,另一部分便是秘史,皇帝言行录,等等都会存放在密库中,平常不会让人进去,只有需要查阅皇帝行程安排的时候,才会去查阅。
静荷点头,道:“是啊,我怎么把哪里给忘了!”随即笑了笑她歪着脑袋看向闻丞相道:“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和李江春李大人吧,明天你们一起去看看,顺便找找,有什么方法能将那个云晖苌验明正身!”
“他若是个真正的云家人……”静荷迟疑。
“如何?”丞相抬眸,看着静荷。
“是与不是,都杀!”静荷皱眉,想了想,实在觉得,就算是云海长天的后人,也不该用这有伤阴鸷的方法夺取皇位,且将毒瘤传入辽州,更是罪不可赎。
“是!”丞相浑身一凌,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静荷,这个儒雅高华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总是那么高贵,那么飘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就连生气愤怒都是那么的高雅,昨日刺杀他的人,他只是将其禁锢,并没有杀,而对待这一个身份还没有查明的云海长天后人,竟然如此狠心,看来,这欢喜楼的毒,真的很令这位皇帝忌讳。
“皇上,此毒有何名目,微臣也好让人防范,出入欢喜楼的人太多了,除了朝臣,还有一些商贾百姓,更有甚者,那些中毒者可能也会携带毒源,传给其他人!”
“此毒名为罂粟,这症状,让你的人留意着也好,一般,两三天不服用这药,就会出现刚刚说症状,一旦发现,立刻禀报与朕。”静荷严肃道。
“是!微臣定当注意!”闻丞相点头,不一会儿也告辞。
静荷则开始制作压制罂粟的药物,刚刚她分别为好几个欢喜楼的嫖客切脉,严重程度都不同,相对来说,水花是中毒比较浅的,而最重的一个人,依赖性也还在她的可控制范围内。
想想这里毕竟是古代华夏,罂粟的作用还是药大于毒用的时代,而且,这里的人并不懂这么提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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