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睁开眼,施佰春暗暗的想,原来当初六师姐是因为这事儿被二师兄给赶出罗刹谷的啊。
只是为什么她以前不记得现在却回忆起来了呢?
痴痴呆呆的呆了许久施佰春就回楼上帐房里算账,算盘打得是劈里啪啦响,账册上的数字也越加越大。
也许是施佰春的运气,也许是那些客人看美人看腻了,先燕春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红火。
施佰春算盘打到一半,心里想起了钟慕。哥哥回来了之后怎么好像比在外面到处流浪要来的憔悴许多,叫人担心得不得了。莫不是施佰春虐带他了?。
猛摇头她只是让哥哥去买进货而已,又不要挑又不要抗的,都是送货上门的。
这时,外头传来了些喧哗声。
帐也看得累了了,施佰春便开门打算到楼下看看,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位姑娘掌柜的急急走上楼来,施佰春遂道:“楼下怎么这么吵!”
姑娘的见着妈妈,便喘着气说道:“二当家的楼下来了个客人,那客人不寻常,才一进来,连坐都没坐下,咱整座楼就都乱了。您要不要下去看看?”
“哦?”施佰春皱了皱眉头。“怎么个不寻常法?”
顾念的才要说,楼下就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施佰春探头下去,只见楼下有个身穿金色衣衫的青年,随手便将个是他两倍重的壮汉提了起来,往门外摔出去,接着又有个男子扑向他,而后那人也被摔到墙上,一整个惨不忍睹。
施佰春一见,当下便认定这个金衣青年是来闹事的,她冷哼一声,手中描金边折扇一展,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派风度翩翩地走了下去,边走边说道:
“到底是哪路的英雄好汉,竟敢来燕春楼闹事?你不知道咱这燕春楼前头有官府罩着、后头有血衣教撑腰,而且除这两者以外,艳春楼的的主子、花娘我──也不是好惹的吗?”
施佰春话才说完,底下那金衣青年一抬起头往他看来,施佰春整个人就愣了。
眼前这金冠束发,金衣在身的青年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眸如点漆、眉若远山,尤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邪气中透露一抹天真憨然,让人看了就心猿意马,直想往前扑去。
但是施佰春不可能这么做的,因为这人,这人是她家大师兄哇!!
大师兄没事跑到她燕春楼来作甚?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皆如萧挑了挑眉,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施佰春答得迅速,小脑袋猛摇啊。
“哼……”皆如萧嘴角掀起轻轻的笑。
就在同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而后一阵声音喊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外头倒着个人?”
那人入内后见着纷乱的大厅和四散的桌椅碎屑,惊讶地又喊:“到底怎么回事,被打劫了吗?”
施佰春的一见着那人,便喊:“大哥你回来了啊。”
钟慕点了个头,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而他身后则跟着个小不点,安静地走在钟慕身后。
钟慕漫不经心地说道:“哪个没长眼的竟敢来燕春楼闹事,绝对是不想活了!”
“你说谁不想活了?”皆如萧缓缓转过身子,和从外头进来的钟慕面对面。他朝钟慕笑了一下,可眼里完全没有笑意。
钟慕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皆如萧,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声音斗地高了起来,整个人也颤了。他喊道:“皆如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皆如萧佞笑一声。“钟慕你好啊,让你把儿子交出来你居然跑到这地方躲起来了!”
钟慕吶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眼神游移不定,而后才低低地说:
“儿子是我的。”
“可同时也是皇位的候选人,当然得进宫!”皆如萧说的理所应当。
施佰春嘴角抽搐着道:“师哥,你为什么不让师姐生一个,天天抢别人家孩儿这是作甚呢?”
抢不到欧意白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欧意可乐身上去了。
皆如萧嘀咕着:“生一个养好久才能继承皇位,他这个再过几年就可以登基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小冰可以游玩了。”
“我不要!!凭什么让我带着皇宫,才不去!!”可乐抗议着,虽然他是前任太子,但是对皇位没多大兴趣……
“你说甚么……”皆如萧尾音拉得很长,那是他动怒的前兆。
“那个……嗯……大师兄你跑出来师姐知道不……”施佰春手足无措,一会儿握了握手里的扇子,一会儿拉拉衣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皆如萧。
看起来……皆如萧又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明明用冰山羽泉之水把他治好了啊,怎么会?
“妈妈跟这人认识。”施佰春身后的姑娘好奇的问。
施佰春困难地点下头,她先对姑娘说:“这位是贵县县令之子,邵晓天大人。”而后再对皆如萧说:“这是我家的头牌翡翠姑娘。”
翡翠一对眼珠子直直盯在皆如萧脸上,笑一笑,说:“原来是官差大人,失敬失敬!”
“我不是官差大人!”皆如萧撇了撇嘴。
“啊?”翡翠呆了呆。
“诶”施佰春愣了愣,她家师兄不会说他是皇后大人吧!!这话一出整个燕春楼肯定是波涛汹涌啊。
“我是无作大人!”皆如萧说。
呼……施佰春松了一口气……
“啊啊,原来是仵作大人,一样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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