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再看看屋内的桌椅也有些刀痕,最后在残骸中发现了方才说一直没找到的老伯尸首,察看一番又道:“这个人应该是先断气所以没来得及跑出去,才被大火烧焦的。那个张大妈身上也有同样刀伤,伤口也几乎致命,可怎么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头?”
施佰春摸了摸下巴,说道:“应该是放火之人先将两人灭口,以为两人都死了所以放火烧屋,谁知张大妈还留有一口气在,被火一烧就痛醒爬到外面去。”
大师兄点点头,认为她说的有道理。
他们两人接着又走进宅子深处,在应该是主人房的地方翻出了一些面目全非的珍稀古玩、钱两银票。
施佰春盯着几锭元宝发呆,皆如萧看她很专注的模样,也学着她一起朝那些东西发呆。
“元宝有什么稀奇的?”皆如萧说:“衙门里有很多啊!”
施佰春说:“你有没有想过张大妈为什么不说银票、不说古玩,偏偏要说元宝?这里不过几锭元宝,但银票却有一大迭叠,每个古玩的价值更是比银票还多。一个人死前说的事情,必定是与她之死最有干系之物,我赌这元宝绝对与杀她之人有关。”
“……”大师兄眼珠子滚了滚,觉得无聊了,便踩着满地烧焦的杂物自个儿往外跑了出去,压根没在听我的推测。
“额,大师兄,咱这回不是来查案的吗,你不查案子又要跑去哪里?师兄、师兄,快回来?”施佰春急忙跟在皆如萧后头跑。
“我已经知道了。”皆如萧在前头摆摇手摆手。“凶手使刀,跟元宝有关。剩下想不出来的,回去告诉云先生,让他去想就好。”
施佰春明白了皆如萧这个人,对不感兴趣之事,是不会给太多耐心的。
结果她们就这么草草结束小张柳巷之行,踏上回贵县的归途。
走着走着,离开城门的时候,经过一间当铺。
施佰春心里突然浮现了什么,回头一瞥,看着那迎风飘摇的当铺旗帜,脑海中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像。“元宝……是在哪里见过……”不过她想得头都痛了起来。
这时一个农夫赶着牛车经过皆如萧身边,皆如萧看到那么大一头水牛眼睛一亮,立刻冲上前去张开嘴朝那头牛就要咬,吓得她连忙将皆如萧给拖回来。
“干什磨?”大师兄脸色阴郁。
也是被吓着的农夫趁着施佰春抓住皆如萧,鞭子一打,立刻催牛离开当场,施佰春苦着张脸问道:“您老行行好,别只要见着会动、会跳、会飞的,就扑上去咬啊!”
皆如萧眨眨眼,咧齿一笑,笑得令人不寒而栗。“不行!那头牛很大啊!”
见皆如萧又要冲上去追农夫和牛,施佰春连忙说:“师兄等等,我想到点头绪了。”
“什么头绪?”皆如萧不悦地停下脚步与我对视。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是敢诓我,我就把你的头当成那只牛的头给咬下来!’那样。
施佰春打了个寒颤,连连陪笑。“我知道张大妈说的元宝是指什么了!”跟着咳了一声,正色道:“江湖上每门每派在武林中行踏必定有属于其门派的标记,人亦有之,像琉璃宫衣襟上绣有七色祥云,御剑门弟子皆配铁剑,而这元宝,想来便是哪家或哪人的标记。”
“是哪家?”皆如萧问。
施佰春缩缩脖子然后顿了顿。“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那你前面前头说这么多不就都是废话!”大师兄眼睛瞇眯了瞇眯。
施佰春知道这是皆如萧动怒的迹象,因为施佰春方才害他错过咬牛的机会,于是立刻接口说:“但是我马上就会想起来的!”
“哼!”皆如萧伸手往施佰春脸上一摔拧。
“唉呦!!妈啊——痛痛痛!!”施佰春杀猪似地惨叫出声,眼泪都喷出来了。师兄这一拧,使了将近三成力,她又薄又嫩的脸颊啊,哪堪他这般对待。
施佰春的惨状却让皆如萧笑了出来,他松手拍拍施佰春肿得有一颗馒头高的脸,说道:“赶快想啊,不然我连你另外一边脸也捏肿。两边一般高,会让你比较好看些!”
“是是是!”施佰春含泪,连忙点头。捂住自己是脸生怕他再捏,真是个混世大魔头!
夜里,他们找了间客栈投宿。
草草梳冼洗完毕后,施佰春自个儿叫了一桌菜一壶酒,把桌子移到床旁,然后翘着二郎腿惬意地躺在上头边抖着脚边吃着酒菜。
“哼哼,总算能好好犒赏一下自己了。”施佰春想,今她要早早便睡,明日不管大师兄怎么叫,绝对日上三竿才要起床。
这两天这般奔波,都没得好好休息,明日要不睡晚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
施佰春慢慢品着女儿红,喝得渐渐有些醉意。
从这方向往外看去,刚好看到大开的窗户外,一面客栈旗帜在夜风中飘扬。
不免又想起那个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元宝标志。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施佰春瞇眯着眼打了个酒嗝,慢慢往回想去。
说到元宝,想到的就是银两。
这世间谁的银两最多呢?想当然便是家中经营金字票号,而且旗下产业无数的五师姐了。
六师姐欧意冰当年从罗刹谷里出来,不小心杀了个人,后来才知道那是五师姐的老公,从此便让五师姐抓住,拿来充当劳役使用。
六师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钱能有多么多。
五师姐的琉璃宫整座是琉璃所造的宫
喜欢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