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被罚做俯卧撑的队员终于把被罚的俯卧撑做完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在牛飞虎的祖宗八代甚至是女朋友以及未来的儿子都骂遍了,然后才洒着一路的泪水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向宿舍一步一步挪去。
对所有的队员来说,进入特警队是他们每个人的梦想,现在他们梦的梦想已经实现了。他们没进入特警队以前当然也知道特警队的训练一定比其他院校要苦要累,也已经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入特警队的第一天,教官就给了他们一个令他们猝不及防的下马威。
每一个同学都没有想到第一次的训练强度竟然是如此之大,教官竟然是如此冷酷,不但对他们进行身体上的折磨,还对他们精神上进行摧残,连一点儿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不管怎样说,他们能进入公大这样的院校,在他们高中的时候也都是成绩相当优秀的同学,老师同学的眼里也都是很被看重的,在同学们的眼里也都是备受尊重的。
可是现在,在训练的第一天,他们除了尝到了身体上的折磨之外,还尝到了被人轻视被人侮辱的滋味。这种滋味,在某种程度上比身体上的劳累还要让人难以接受,进入特警队的新奇和欣喜在这一刻间就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们所感到的只是劳累、委屈、受伤,甚至是后悔。而这才只是第一天,以后的生活又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同学们虽然心里万分的不爽,可是牛飞虎的心里却异常地高兴,简直可以说是乐开了花,在同学们的身上,特别是子啊安可身上,他看到了一种他想要的精神,二这种精神恰恰是成为一个合格的、优秀的特警队员的基本条件。
牛飞虎当然也知道队员们现在恨死了他,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队员们会理解他的苦心的。在回去的路上,牛飞虎遇到了到训练场上来找他的闫立平。闫立平还没有问,牛飞虎就已经兴奋地对他说:“闫队,不错,安可表现得非常好!五千米她竟然和一名男队员跑了个并列第一,简直是一个奇迹!”
闫立平笑笑说:“这个我知道了,刚才做拳卧撑的时候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回事?”
牛飞虎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闫队,你怎么知道的?”
闫立平指了指远处的那楼房上的一间房屋,笑着说:“我在那里一直看着呢!”
听闫立平这样说,牛飞虎禁不住笑了,说:“闫队,你对安可可真是上心!”
闫立平笑道:“可不只是我对安可上心,刚才在那里的还有咱们校长呢!校长可给我下了死命令,我要是把安可训练不出来,就把我的队长给撤了!”
“真的假的?”牛飞虎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地说,“不至于吧!”
闫立平哈哈笑道:“你这小子,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儿给你说着玩呀!”他望着有些发愣的牛飞虎,一副笑里藏刀的嘴脸说,“你小子也给我听着,我让你做安可的教官,是对你十二分的信任,你要是给我训练不出来成绩,在校长没把我的队长撤了之前,我就先把你的教官给撤了!”
听闫立平这样说,牛飞虎顿时一脸的苦笑,说:“闫队,校长压你,你就压我,这,这也不太合适吧?”
闫立平眼睛一瞪,半真半假地说道:“少废话,我不管你合适不合适,校长问我要成绩,我就问你要成绩,出不了成绩,咱们一起完蛋,你看着办吧!”见牛飞虎一副哭笑不得的惨状,闫立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小子,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凭安可这样各方面都那么好的素质,凭你训练的方法,安可就是不出成绩也不可能!”
牛飞虎苦笑着说:“闫队,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尽力训练就是了!”
听牛飞虎这样说,闫立平脸色一凛,正色说:“不是尽力!是必须!你小子要想咱们不一起完蛋,你就给我上十二分的心!”
牛飞虎一挺胸脯,大声说:“队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见牛飞虎一本正经的样子,闫立平朗声大笑说:“这还差不多!”笑过了之后,他又说,“你小子还没跟我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呢!”
牛飞虎这才笑了笑说道:“刚才做拳卧撑时安可磕破了嘴?”
听牛飞虎这样一说,闫立平赶紧问道:“要不要紧?”
牛飞虎回答说:“流的血应该不少吧!”
“什么叫应该不少吧?你小子怎么搞的?”闫立平剑眉一耸,沉声说,“少就是少,不少就是不少,教官的下达口令要准确明确,你小子总不会连这些也忘记了吗?”
牛飞虎有些委屈地笑笑,说:“闫队,安可的嘴磕破以后,把下巴都染红了,她用手擦了一下,就把磕破的下嘴唇咬在了嘴里,我,我总不能掰开她的嘴去看吧?”
听牛飞虎这样一解释,闫立平大笑道:“你小子倒想掰开人家的嘴!”他说过了这话以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便摇着头说,“还真是冤枉你小子了!她总不能总是咬着嘴唇吧?”
牛飞虎笑道:“到后来是不咬嘴唇了,嘴唇也不流血了,可是嘴唇却肿得很厉害。”
听牛飞虎这样一说,闫立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让她先吃点苦,精神上有个准备也是好事!”
牛飞虎笑着说:“看她嘴唇磕破了,流了那么多血,我还以为她会停下来不做了,当时连我都准备让她停下休息了,没想到她竟然坚持着硬是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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