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算是吧。不过,他人挺好的。”
我无言以对,看了看晓月,表示我的同情。她说的没错,老三人挺好的,虽然,他对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那么的好。
对于老三和晓月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不能去多管,尽管我有些不赞同他们两人的爱情观,尽管我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分手,尽管我并不看好他们在一起。
“我觉得吧!”过了好一会儿,晓月踌躇着说:“你跟丽丽姐并不合适。”
她这话让我很吃惊,并且很不愿意听:“哦?怎么说呢?”
“你们之间有差距!”晓月直言。
“差距?”我摊摊手掌:“我怎么不觉得?你是说我们年龄上的差距吗?”
事实是,我差不多比胡丽大了10岁。
晓月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是,年龄并不是差距……”
我十分懊恼地看着晓月:“那我就不明白了。”
晓月目光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若有所思地说:“你终会明白的,有些差距,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克服和跨越的……”
我认真地盯着晓月这丫头看了几分钟,她说的话好像别有用意,只是我愚钝,无法参透:“还是不太明白,请你明示!”
晓月笑了笑,笑得很苦涩:“钧哥,我随口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权当我没说吧,姻缘的事,上天自有定论,我衷心的祝福你和丽丽姐……”
这死丫头唱的哪一出呀。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咦,你这丫头……”
正说着话,老三手里拿了二三十串羊肉串过来了:“来来来,吃羊肉串了。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羊肉……”
一日无话,在公园玩了一天,心里总想着怡儿的事,总是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让胡丽看出破绽来。下午约了老三和晓月去我住的地方,我和胡丽双双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老三这人除了好色就是好吃,胡丽烧的菜他自然大呼好吃,完全不顾吃相,大家吃饱喝足,玩到黑夜降临,老三才带着晓月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晴朗,虽然春寒料峭,但是阳光甚是明媚,开春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对新的一年,我心里充满了希望。我会抽个空子,躲着胡丽,悄悄去旅馆里看看怡儿,给她送去点生活费。怡儿在旅馆里安顿下来,几天以来神情平定了不少,脸上的气色也好转了,甚是让人欣慰。
直到正月初六上午,我才打通陈亦斯的电话,原来他随着他的师父去了新疆,去做什么他没说,我也没问,我只是让他代我向木玄子道长问好。最后,我把怡儿的事情大体的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某些情节我并没有怡儿那么说得露骨。陈亦斯的回答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陈亦斯在电话里说:“很显然,曲军这是鬼上身了。据你的描述,应该就是那个叫做张旭的在作怪,他生前深爱着怡儿,但是这份爱很偏执,即使死后,依然对怡儿念念不忘,并且这份爱转化为了深深的恨,恨生为了怨气,所以附身在曲军身上,百般为难怡儿……”
“那……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种状况,去请和尚或者道士做法有没有用?”我问。陈亦斯这么说,我就想起当天参加怡儿的婚礼的情景,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张旭,张旭当时冲我神秘地笑了笑,那个笑容当时让我很不舒服,总觉得诡异莫测,后来得知张旭早已离开人世,我的心里便惴惴不安,过了好久,才逐渐淡忘,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
陈亦斯呵呵呵地笑了几声,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这没什么严重的。你听我说,叫怡儿准备一碗糯米,一碗黑狗血,木匠用的墨斗里的墨汁少许,刚打鸣的公jī_jī冠上的鲜血少血,童子尿一瓶。将糯米置放于砂锅熬成米汤,然后加上黑狗血、墨汁和鸡冠血,再焚烧三张纸钱,把纸灰放入米汤混合物里,待到晚上曲军入睡之后,悄悄将米汤混合物涂抹在曲军的太阳穴、肚脐和足底,然后把童子尿倒入他的嘴中,张旭的魂魄便会离开曲军的ròu_tǐ,从此不会再回来了……这叫做太阴驱鬼术。”
“这……这管用吗?”我不放心地问。
陈亦斯说:“怎么?怀疑我的能力?”
我说:“当然不是啦,你的能力我可是见识过的,那就按照你说的,我先去准备一下喽。”
接下来的几天,我背着胡丽在外面收集陈亦斯告诉我的那些玩意,他再三叮嘱过我的,这几样物事千万马虎不得,稍有差池就会失去作用,到时激怒了张旭的鬼魂,后果会非常的严重。他虽然没有说会是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但是我能想象到,陈亦斯不是老三,绝不会乱说,他说后果会很严重,就一定会很严重。所以我一点也不敢马虎的,每一样物事都花费了心思,别以为糯米好买,殊不知市场上出售的糯米都不纯,大都掺了饭米的。
我给老三打电话:“老三吗?在干嘛?方便过来一下吗?哦,我没在家,在西街农贸市场门口,我等你哈!”
半个钟头后,老三开车赶来了,把车停在我的面前,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喂,老钧!发生啥事了?火急火燎的啥玩意儿?”
我拉开车门坐上他的旁边:“有空吗?和我去一趟农村!”
“农村?”老三诧异说:“没事,我也正想去乡下透透气,乡下不仅空气好,农家乐也不错,要不去接上晓月和嫂子……”
我说:“不用了,就我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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