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一愣,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个渊源,她笑问,“白果,你愿意吗?如果愿意,你就直言,这下,过年还能办上几门喜事。”
说完,转头看向白霜,“你这张嘴,得让你未来夫君管管,没把门的,这么厉害,你看,白果脸都红了!”
“是啊夫人,白霜要嫁人,刺绣做了吗?”
白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疑惑,白霜怎么知道她的心思了?难道是她表现的明显?
她是对武师有意思,但是,自己配不上人家,她不想高攀。
“夫人……”
白霜当即苦了一张脸,脸垮下来,让她舞刀弄枪,她能耍的灵活,但是拿绣花针,还是杀了她吧!
她真是一点做不好啊!
正常女子都要绣点什么做嫁妆,她准备放弃,白霜举起上手,上面慢是红点点,这就是她奋斗几日的结果。
至于绣样,那是没有的。
白霜哀嚎,不仅是她,就是她姐白冰,学什么都快,刺绣上和她半斤八两,完全就是个短板。
“好了,既然绣不了,就买好了。”
能用银子解决的,李海棠从不强求,这两个丫鬟跟了她几年,出生入死,一点点东西,她这个当夫人的,还陪送得起,得让男方看看,白霜和白冰,是她罩着的人!
“夫人,您真好啊!”
白霜听后,心中感动。一路走来,她知道自家夫人多么艰难。
旁人只看到夫人的鲜花着锦,却不知道,夫人也曾经也曾经命悬一线,险些没了性命。
“行了,吃点水果,都给你们留着呢。”
李海棠不在意地摆手,她早已习惯,丫鬟们就爱用这一套,一贯的套路。
豆包白日要上课,老二小皮球不哭不闹,吐着小泡泡,属于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己都能和自己玩一天的,慢性子。
李海棠叹息一声,为啥就没个可爱的小闺女呢?她的艺术天分,完全没有能利用的地方啊!
闲着无聊,李海棠带着白果,装了点水果和吃食,去李家一趟。
李光禄的儿女,自从二人出海,就被送到李家。
虽说李家人不咋地,好歹是亲人,再加上李海棠压着,对两个小的很上心。
方芍药临走之时,和李海棠说了好多,相当于托孤,李海棠不免对两个娃多几分怜惜,时不时地来探看,派人送东西。
公主驾到,李家打开正门迎接!
李海棠还没祭祖,但是名分是定死的,她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李家每次迎接,都怕这位姑奶奶发飙,因而战战兢兢地。
“不必。”
对于李家众人,李海棠懒得废话,她去看了方芍药的两个娃。
灌汤包一直懂事,让她惊讶的是,小糖包也很有礼仪规矩了,不捣乱,在族学开蒙,经常得到先生的夸奖。
以前疯跑的性子,现在变得文静,真和糖包爹娘给起名一样。
但是,李海棠却有点伤感,如果不是那两位杳无音讯,小糖包也不用这么快的成长,她看到的地方可以照拂,可是毕竟不住在李家。
李家人对两个小的再好,却没有爹娘之间的疼爱,那是不一样的。
“海棠姨母。”
小糖包见到李海棠,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再次暗淡下去。
爹娘走的时候说了,她要是改掉淘气的毛病,他们还回来的。
她已经改好,可是爹娘呢,怎么不回来了呢?
她想问海棠姨母爹娘的消息,但是哥哥说,姨母也不会知道,因为太远了。
豆包说,离得太远,就是死了的意思,可她爹娘并没有死。
“豆包乱说,你爹娘还在,只是去的有点远而已。”
小娃知道太多也不好,李海棠很头疼,不知道怎么哄着人,她蹲下身子,摸了摸糖包的头,问道,“要过年了,糖包要不要去海棠姨母家里?”
灌汤包是李家子孙,但是李光禄是庶子,也不受宠,李海棠有把两个包子接走的想法。
眼瞅着,族学也要放假,她把人带走,去萧府上住几日,等过了年,再把人送回来。
虽然和李家抢人有些不好,但是很明显,这两个娃在府里,有吃有喝,条件不差,却没个说话的人,被孤立了。
“去海棠姨母家吗?”
糖包对对手指,她娘临走时候说,不让她给海棠姨母添麻烦。
李海棠简直不能更心疼,她想起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一个人天真,只能说明,她被保护的好。
现下,小小的糖包,都有这么多的顾虑了,这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对啊,家里好多好吃的,豆包还有新玩具,念叨着要和你们一起玩。”
豆包确实提过自己的玩伴,毕竟和糖包交情尚可,他现在可能想抓着糖包,来分享自己在北地的战绩。
哦,对了,回去一个来月,拐带个小媳妇,信物都给了。
“我想去。”
糖包马上响应,倒是灌汤包年岁大,想的多,但是架不住妹妹央求,他自己也不喜欢李家,马上点头答应。
两个小娃想去,那李海棠根本不带和李家人知会的,留下点东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进入腊月,街道上明显更加的热闹,南来的,北往的,卖年货的,数不胜数。
为了维持京都的日常治安,还有专门的衙役出门巡逻,遇见卖东西堵路的小贩,赶忙驱赶,俗称,古代版城管。
等衙役一走,躲在角落的小贩们,再次敲锣打鼓,继续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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