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前三个月,李海棠被折磨的够呛,心绪不稳,再加上怕她忧心,家里有点不好的事,上下齐心合力地欺瞒,她还活在两个月以前。
这会儿听李短腿一说,她才知道发生很多事。
“你是说不仅仅是瑶华斋,饭食铺子也被人找麻烦了?”
李海棠靠在椅背上,烦躁地用手揉了揉额角,做生意本就没那么简单,又不是做股东,不参与管理,定期等着拿分红,可即便是这样,也有血本无归的风险。
“是。”
李短腿很无奈,做吃食的铺子,卫生状况是个大问题,随随便便找个麻烦,一点不费劲。
铺子的伙计找的都是本分人,有个伙计曾经找过他,表示有一个神秘人找到自己,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在饭菜里面下巴豆。
这样,来吃饭的人就会闹肚子,砸了铺子的招牌,以后铺子再不能开了。
毕竟,附近松鹤书院的学子,就没几个简单的人。
庄木联合背地里的黑手,偷摸潜入同窗家里偷盗,那银钱足够建立一个藏宝库。
可惜,己方的人去的太晚,对方早已转移钱财。
“那怎么解决的呢?”
李海棠深呼吸,发觉还是缺少得力的手下,至少能独当一面,不用她跟着操心。
李短腿足够灵活,但出身山匪,又没多少经验,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没问题,处理纠纷上,就差了许多。
这个能力不是先天就有,至少得经过几年,十几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打磨,积累,才有的。
正所谓知人善用,李海棠深切地认识到,自己必须要找到人才,哪怕挖墙脚,也在所不惜。
不然有点小事就汇报她这边,她跟着烦心,就和方芍药一般,日日为处理账册烦恼。
”那黑手想在铺子里钻空子,没钻成,就找了泼皮来闹,在吃食里放苍蝇。“
李短腿琢磨,夫人真是英明,未雨绸缪,之前考虑的那些,真切地发生了。
来吃饭的食客们,当即带人去了厨房内,几乎是纤尘不染,很少有铺子能把后厨收拾的那么干净的,墙壁上油渍和油污都没有。
铺子里没苍蝇,哪来的死苍蝇?
还不等破皮大闹,食客们就愤怒了,认为这厮打扰他们吃饭的心情,拉着人,就要送到京兆伊衙门去。
到了衙门,泼皮吓到腿软,承认有人找到他,给了五两银子,让他来店铺闹一场。
泼皮打算闹了就走,奈何东西太好吃,还都是他没吃过的,只等吃饱喝足,才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死苍蝇。
被送官后,听说诬告要坐牢,当即吓得软了腿,如实招来。
“那人也不晓得背后的人是谁,对方认识他,还知道他名字,但他没见过那人。”
李管事去了衙门听审,泼皮被打了几棍子,哭爹喊娘,从始至终,都是一套说辞,可见真是不知道指使者是何人。
后来,铺子消停了一阵子,又有人来闹事。
对方可能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恶心也要恶心死铺子。
李短腿当机立断,只接待老主顾,陌生人一概禁止入内。
这般做饭,得罪食客,却维护了原本的生意,不然等着他们来闹,原有的客人也要跟着流失了。
李海棠点头,那种情况下,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在京都做生意,太多人需要打点,不一定就触犯那个人的神经,这是最艰难之处。
“夫人,庄子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李管事的熟人,您也认得。”
春梅步履匆匆,她刚在娘家回来。
因为要成亲,夫人给她放了假,她送了不少东西回娘家。
春梅担心,爹娘会因为李短腿的残疾嫌弃他,结果一点没发生,一家人对她嫁人,分外欢喜。
村里人见她笑容满面,说她是村子走出去,还不忘让父老乡亲,找机会让他们赚一笔钱,发家致富。
这才两三个月而已,给饭食铺子供货,家家户户拿出土特产,又养鸡鸭,赚的钱比一两年还多。
不少人家都打算盖房子,她爹娘也说起这事,盖新房,给她弟弟也娶媳妇。
回来的路上,就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庄子门口徘徊,走来走去,见到她之后,赶忙请人通报。
因为对方说认识李短腿,所以春梅也不敢耽搁,赶紧跑进来回禀。
“那是谁?”
李海棠看了一眼李短腿,认识二人,怕是从北地过来的。
“背着包袱,风尘仆仆,长得清秀,皮肤白。”
春梅比划着形容,就见一旁的五福大喊一声,惊诧道,“吴书生咋来了?”
来人,如果五福没猜错的话,是吴起,那个脑子有坑的傻书生,心都和别人长的位置不一样。
“吴起?”
李短腿笑眯眯地,这不,林万久一家没来,铺子里急缺账房先生,吴起真是及时雨,刚好能顶上。
“快让人进来吧。”
李海棠对吴起的印象不错,看着炸毛的五福,抿嘴浅笑,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
片刻后,吴起背着包袱进门,进门第一眼,看到李海棠身边的五福,当即咧开嘴傻笑,“五福!”
“干啥?没看见夫人在吗?还不行礼?”
五福翻着白眼,说话也没好气,她现在只要看到书生,就充满厌恶,尤其是在杨序案之后,书生在她心里和魔鬼差不多。
“吴起见过李神医。”
吴起被提醒,赶忙行礼,李海棠是他的救命恩人。
一段时日不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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