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开心,说得极其没诚意,李海棠琢磨,可能小豆包还不晓得出门玩是什么概念。
“很多和糖包一样的小哥哥和小姐姐,豆包可以找到新玩伴。”
李海棠形容一家三口要去的场所,好半晌,豆包才把脸从碗里抬起来,吐字清晰地道,“豆包要去?”
“是不是因为好玩?”
秋千,积木,跷跷板,据说还有水上的项目,小娃们一玩上,就不想走,类似糖包那种小女汉子,方芍药带着她回家,都得干嚎两嗓子。
豆包摇摇头,不是因为好玩,很多人,那不是有蟹黄包,水晶包,肉包,各种包子?
包子和包子都是一家人,他想要自己的玩伴。
李海棠哭笑不得,她无法想象一岁多小娃的脑回路,因而没有辩驳,没想到因此还发生一场小小的闹剧。
饭毕,萧陵川整理马车,李海棠交代于嬷嬷和白果,如果井婆子上门送人,就把人留下来,卖身契收着。
“另外,招工的事儿,帮我拜托井婆子多多留意,铺子里上工,可以不要求死契,但是至少要签五年以上的工契。”
一个铺子想要稳定,首先员工要稳定,不能说今儿你做几日,走人了,明日她有事,不来了,必须用工契约束,防止伙计们有二心。
而且,后期铺子火爆,会有不少人抄袭她的创意。
李海棠无所谓,她的点子多,不怕抄袭,而对方没有她名号响亮,折腾不起什么风浪来,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转行,她的老本行还是行医。
“夫人,您放心,这事交给奴婢来办。”
白果郑重地掏出小册子,一一记下。
李海棠总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所以自家下人手里,几乎是人手一个小册子,还有用布条缠着的炭笔,记录起来非常方便。
家里的事安排妥当,一家三口坐上马车,离开庄子。
马车内的空间不大,却很舒适,李海棠靠在一侧,把豆包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
从庄上到城里的铺子,约莫要一个多时辰。
一行人出来的早,昨日下一夜的雨,地面湿乎乎的,多几分凉爽之感。
“夫君,庄可应该被林女医接走,我没有借口上门,也就见不到庄可了。”
昨日,二人交谈短暂,就是那简单的几句话,让李海棠知晓,庄可知道庄木不少秘密,而她很想得知庄木在哪里藏钱。
据她所知,林女医偶尔去医馆中,其余时间皆在家,她家里比较幽静,很少和人来往。
寡妇身份遭人诟病,林女医通常情况都是深居简出。
“白天不行还有晚上,我带你去。”
萧陵川摆摆手,这个案子拖了许久,早点解决早好,抓住庄木,好挖出他背后之人。
“哪有那么容易啊。”
还是那句话,证据,这非常关键,而且,最可气的是杜家,竟然让丫鬟主动当替罪羊,为了平息杜家的秘密,背黑锅在所不惜。
就怕到关键时刻,己方查出庄木是凶手,需要杜若和上公堂喊冤,而杜家成为其中的最大阻力。
高门之中,很多事身不由己。那些当家人,一个个把面子看得比性命更重要,难道杀人凶手,这名声就好听吗?
“死几个人算什么事,而且还是个只有秀才功名的百姓。”
杜家不在乎,才能这般行事,而杜若和,也成了家族里的弃子,这般名节,除了给杜家拖后腿,也没别的了。
问题多多,夫妻俩各自发表一番见解,时间过得就快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京都主街上的铺子。
这条街道距离内城很近,看起来又是一副模样。
街道上来往的人,穿着绫罗绸缎,各式衣衫,还有豪华的车驾,戴着帷帽的夫人小姐,就连摆摊的行脚商人,摊位里的东西,都不知道比百姓人家的闹市,高出多少个档次来。
铺子的伙计看到一行人,忙引车马停靠在后院,笑道,“小少爷是第一次来吧?赶巧今儿人多,也热闹一些。”
伙计都有识人的本领,见他们是生面孔,就多嘴说几句。
铺子里有铺子的规矩,因为小娃们要单独在一处玩耍,爹娘不许跟着,铺子里的伙计,只保证他们的安全,至于会不会和小伙伴发生摩擦,他们都是大人,总不会和孩子计较。
“你的意思是,若是同龄人发生摩擦,就算是我家豆包被欺负,我们也不能站出来做主?”
李海棠问得相当直接,豆包再小,也还不到两岁,万一被欺负哭闹,做爹娘的哪能不心疼,不过伙计说的非常有道理。
“夫人,您大可放心,一般来铺子里的小少爷小小姐,没有挑事的。”
伙,言语间有点心虚,平日还好,今日有个小魔星在,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他一定在旁边尽力看护,主要是娃子太小,一般来这里玩闹的,都已经过了三岁。
“豆包,进去玩,玩累了,就和叔叔说一声,他就带你出来了。”
李海棠抱着豆包,柔声道。
豆包点点头,随后伸出小手,示意伙计拉着他走。
伙计挑眉,别人家的娃都是抱着进去,眼前的小少爷不吵不闹,看起来家教极其好,他不由得形成对豆包先入为主的观念,很是喜欢。
夫妻俩被请到雅间落座,点了一壶茶。
李海棠终于知道方芍药说的赚钱为何,小娃的入场费只有一两银子,但是一壶普通的绿茶,要三两银子。
京都果然是有钱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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