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地已经好多天了,李海棠有要事在身,没法子原路返回,她只得祈祷,山匪只是抢劫走了值钱的东西,而没有杀人。
离开边城,走到樊城的地界,她才得到消息,然而消息传到樊城,必然要延迟,所以,按照时间上计算,山匪打劫周边的村子,张如意夫妻俩不在。
不过若是如此,卢母凶多吉少。
不管如何,此刻李海棠手里握着玉如意,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点亮桌前的油灯,摊开信纸,想要给张如意去一封信,信上先报平安,随后说起玉如意,她先保留,等姐妹二人见面,她在物归原主。
“娘子,不如等明日再说。”
形势不够明朗,至少等小柱子找到那个发卖玉佩的人,己方才好顺藤摸瓜,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就是不清楚玉佩到那个人的手里,到底倒了几手。
“夫君,我晓得。”
李海棠叹息一声,明日最多只能留一上午,如果见不到上家,她就要离开,毕竟有要事在身,还是赶路要紧。
心里有点隐隐地担心张如意,李海棠用手肘撑着头,侧身看着自家野人夫君,她想到了什么,用鼻子嗅嗅,然后露出一脸迷醉的神色,“夫君,你好香!”
萧陵川:……
回来他又洗漱了一遍,身上还有桂花香?萧陵川决定,下次一定换个味道的香露。
想到按摩时候旖旎的场景,他不禁又热血沸腾,假装漫不经心地道,“娘子,我们进入画铺以后,被男女伙计分开,你那可是有什么见闻?”
“这个……”
李海棠眨眨眼,而后噗嗤一笑。
因为玉佩让她情绪稍显低落,回来之后兴致不高,要不是野人夫君主动提起,她很可能会略过此话题。
“女伙计带着我进去以后,发觉四面都是比较暴露的画,里面还有不少妇人围观,相互交流。”
提起马蜂这个梗,李海棠不禁为短小而自恋的倒霉蛋点蜡,虽然,他很快要告别细短,但是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萧陵川听完,暗搓搓地用手摸了摸脑门,面部表情的脸上,有了巨大的裂痕。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不假,男子若没点本钱,被瞧不起不说,还要忍受痛苦。
真的被马蜂蜇咬那个部位,丢大脸不说,光是疼痛,怕是一般人都不能忍受的!
幸好,他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担心,尤其是听到那几个汉子讨论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需求稍微有些旺盛,以前可是苦了娘子。
“那……女伙计没有推荐你买什么东西?”
男子那边有好几样器具,据说都是能让夫妻俩感情变得融洽的,萧陵川觉得自己不需要,先一步离开。
他和自家娘子前后脚,也就是说,李海棠在内的时间也不少。
“应该买什么啊?”
李海棠装傻,她已经主动坦白,可是野人夫君却没有说他的见闻。
“里面十几个汉子,也没说太多旁的。”
萧陵川轻轻地咳嗽两声,面色不太自然,按理是他不是八卦的人。
他刚要离开,听对方说起体验,就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自己不是经验丰富的人,还得在实践中琢磨点经验。
那本买来的小册子,比他塞到马车上,想着找一日放松,夫妻俩一起看。
一夜辗转,李海棠睡得不太踏实。
第二日天边刚泛出鱼肚白,她就躺不下去了,草草地起身,早饭也没吃好。饭毕不久,她交代几句,和自家野人夫君一起到约定地点的茶楼等待。
这一等,就到了巳时正,从开始满怀希望,到一脸怀疑,李海棠的耐心快用光了。
“夫君,要不我们回去吧,还是别耽搁赶路了。”
李海棠看看天色,决定先把此事放一放,她也知道让小柱子介绍上家有点强人所难,所以那一百两,没有再要回的意思。
“再等一刻钟。”
萧陵川站起身,走到床边,顺着百叶的缝隙往下看。
小柱子正好走到楼下,而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白净,长得有点像书生的男子,对方扭扭捏捏,二人不时地低声交谈。
“如果我没猜错,小柱子带来的人也不像是上家。”
萧陵川并非以貌取人,而是凭借多年的经验判断。
李海棠没发表意见,等人走近包间,她隐约嗅到对方身上的墨香,就知道,野人夫君的结论正确。
来人很紧张,拘谨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
小柱子也很无奈,他去找人,那个卖玉如意的上家警觉性很高,所以就派这个不顶用的书生来探底。
“夫人,这个书生,是上家的亲戚。”
小柱子擦擦汗,心里合计,这件事他办的不太好,就是不知道剩下的那一百两银子能不能到手。
李海棠点点头,给了小柱子一百两,让他安心,而后耐心地和书生交谈起来。
“我表哥说,他手里还有不少好玩意儿,就看你那能不能消化。”
书生根本没有表哥,他攥着手,身子都在微微发抖,他家隔壁,住着一窝子山匪!
山匪被通缉,肯定不能露面让人怀疑,就绑了他的娘,威胁他出面联系。
山匪那里的好东西多,只是不能变现,他们现在最需要银子和银票,有这些东西,就可以离开洛城,一路逃到南边潇洒。
洛城的珠宝街收来历不明的首饰等,但是为怕引起警觉,他们不敢一次性拿出太多,只弄了比较值钱的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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