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势力又抠门,不给一个合适的价钱,怎么都不会出手,李海棠最懒得和奸商打交道,所以,她不知道野人夫君用了什么法子。
“我只是带人冲到何家,当着何老爷的面,把他身前的桌子拍个粉碎。”
萧陵川面色淡淡的,何家真以为自己能取代马家,成为边城首富?那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在这里,讲道理的方式只有三种,谈感情,谈钱。
如果二者结合都不能解决问题,那只剩下最简单的,动粗,根本不用废话。
萧陵川最喜欢后者,直接有效,几乎没费劲儿,如果何老爷不就范,那么给他好看!
“这样也行?”
李海棠拍拍脑袋,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家野人夫君,她就是太端正,总想着用规则约束自己,却总忘记,大齐的天下,强者为王,哪里有什么规则!
“娘子,我知道你是好心,因为何月秀,你抹不开脸面。”
萧陵川摸了摸娘子细软的头发,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娘子困扰?他前段时间心思都在城北大营,家里几个下人心大,竟然没和他汇报。
何家太不要脸,那么,他就打压,让何家知道,有点钱不算什么,不过是他脚底下的蝼蚁而已。
此番去何家,他已经给足了何老爷面子,银钱会给,但不是现在,先欠着吧。
李海棠瞪眼,也就是说,野人夫君一文银子没花,就把药材全部运送出来了?
“怎么,不行吗?”
萧陵川冷笑,何家和马家之间的官司,他心知肚明,只不过懒得理会。
马老爷欠何家的二十万两,其中还有个说法,以何老爷那么抠门,真的会借钱?这其中,还指不定有什么猫腻。
马老爷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其中就有何老爷撺掇的成分在。
他现在不说,是没时间和一个商户蹦跶,左右在边城的地盘,何家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夫君,听你话中有话。”
李海棠不是笨人,一点就透,她看萧陵川的态度,联想到马家,莫非那二十万两银子,还有内情?
假设,马老爷和蛮子勾结,为蛮子送银子做奸细,目的是成为人上人,这都是何老爷撺掇的话……
“娘子,往往我们难以想到的,就是事实。”
何老爷精明,当然不会落人口实,现下,马老爷成为植物人,他更加无所忌惮,反正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对啊,银子是借给马老爷的,他负责撺掇几句,没有证据。”
李海棠讥讽地勾了勾嘴角,借刀杀人而已,马老爷成事,何老爷能分一杯羹,若是不成,自家二十万两回来了,马家又倒了,对他没有一点危害,相反还占了便宜。
瞧瞧这算盘打的!
李海棠叹息一声,深深地感觉到,商户们的心眼太多,普通百姓哪有那么多的弯弯道儿。
难怪这里士农工商,这么排序,有时候看,存在即是合理,并不是不公平没道理。
“娘子,民不与官斗,何况,你之前已经多许他两成利润。”
为此,萧陵川做出分析,李海棠太好说话了,凡事讲究公平,讲究原则,让何老爷忘记自己本身就是个商户。
防疫在前,百姓们需要这些药材,衙门大可以找个理由,直接上门,把药材充公,一个铜板都不留下。
何老爷正是觉得闺女何月秀和李海棠关系好,有恃无恐,坐地起价。
“看来,还是我行事太过绵软了。”
通过这事,李海棠充分认识到,她总顾念那点面子情,经常左右为难。
她总想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可是那些人有为她想过吗?
并没有。
见娘子想通了,萧陵川达到目的,不再深说,不过对于何老爷这等人,他不想轻易放过,还是得找点麻烦,不能让那老匹夫的日子太安逸。
有了药材,等于给死水一潭的边城注入生机,全民打老鼠,那些妇人们,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尤其是灶间,再没人留吃食过夜。
一时间,家家户户窗明几净。
李海棠要去马家村一趟,让五福收拾出个小包袱,结果五福收拾出半人多高的袋子,轻轻一拎,扛在背后。
“五福,你这是干什么啊?用不上这么多。”
李海棠哭笑不得,她最多住上一两日就回来,知道的是她到乡下去,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搬家。
“夫人,您喜洁,这里头都是换洗的衣服。”
五福掰着手指,而且,自家夫人的小日子要来了。
她得准备月事带,乡下妇人都用棉布,下面垫着草木灰,那东西粗鄙,夫人不会用。
“您来小日子,偶尔会腹痛,所以汤婆子得带上吧?”
五福指了指袋子里的东西,见自家夫人点头,又道,“您不喜欢用别人的茶具,我又带了一套。”
乡下蚊虫多,杀虫药,除蚊的熏香,解暑的凉茶,必不可少。
马家村是一条土路,若是下雨,一地的泥泞,所以,她又多准备出一双鞋。
“还是五福想的周到。”
李海棠直接投降,这么一说,这些东西是应该都带着,缺一不可。
她刚要上马车,于嬷嬷抱着豆包出来了,小豆包小手一直抓啊抓,不依不饶,就是要找娘。
想到小魔星的哭功,于嬷嬷不敢耽搁,赶紧抱着人出来。
“娘!”
豆包看到自家娘亲又要走了,很是不舍,一连串叫喊三声,“娘,娘!”
“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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