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亏,但是后进门的婶子明显不是善茬,见自家闺女的事被拿出来说道,当即很恼火,人身攻击,说莫大娘家豆芽菜一般的闺女,将来生不出儿子。
这可算是诅咒了,莫大娘直接放在手中的东西,上去就要撕扯对方,口中骂道,“你这个恶毒的,自己闺女不检点,不要脸,始乱终弃,还有脸诅咒我闺女,我和你拼了!”
妇人之间打架就是这个套路,拽着头发撕扯,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彼此之间毫不相让。
二人都是常年做惯了粗活儿的,力气也大,掐架在一处,引得周围的人来小院门口看热闹。
阮平之见此,很是头疼,起因是二人来给他送吃食,虽然有一点儿旁的心思,但都是好心,现在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妇人打架,萧陵川不好说什么,只得抱着自家的小豆包,走出门去。
临出门之前,豆包在自家爹的怀里挣扎,小脑袋不停地看着厮打的二人,显得很有兴趣。
“婶子们,住手吧,外面有人看热闹。”
李海棠劝说几句,这事传扬出去,无论是对小荷还是对春妮都不好。
正在撕扯的二人,打红了眼睛,莫大娘眼里满是红血丝,她略微占上风,要不是考虑自家闺女的名声,早就把这个不要脸的撕巴了。
“这是咋的啦?发生了什么?”
围观来看热闹的邻里,忍不住问一声,莫大娘没有说话,摆摆手,“行了,中午都不歇晌了吗?家里的活都干完了?”
“啧啧,这不是被你们吵醒了,过来看一眼,就怕我们来晚一步,闹出人命来。”
围观者见莫大娘语气不好,面上挂不住,小声地嘀咕一句,就算她不说,自己也能猜的出来,莫大娘肯定是为了的闺女的亲事争抢。
他们靠近城门这片,住着城北大营军中将领的家眷,大家都是粗人,平日里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懂得含蓄。
阮先生再好,不过是个娶妻生子的二手货,二人如此上心的争抢,还不是看中对方背后的门第。
两个婶子打架,把院子里的柴火堆弄倒,柴禾滚的到处都是,根本没有下脚之地,五福正忙着收拾。
“行了,都散了吧。”
李海棠见此,摆摆手,看到家中院子一片狼藉,她果断出门,去找自己野人夫君。
最近几日气温回暖,百姓们脱掉厚重的棉袄,穿起春装来,午时,街道上的行人不多。
小豆包出门以后,四处张望,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
“夫君,咱们去哪里?”
城北大营事务多,但是萧陵川忙里偷闲,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在娘子和儿子上。
“我陪你逛逛,你不是说要去药铺看看?”
萧陵川指着前面新开的几家店铺,那边原来是马家的铺子,何家接手以后,被何老爷出兑,对方开了个大药铺卿和堂。
对方是从京都过来的商户,还是百年老字号,做生意诚信,童叟无欺。
他打听到,卿和堂上了两根百年人参,品相都是上乘。
前段日子,军中主帐混进来刺客,流苏帮着云惊鸿挡刀,又受到惊吓,整个人就有些不好,等李海棠赶到,流苏的孩儿还是没保住。
这个结果,流苏平静的接受了,对她来说,能留住一条命,都让她很意外,再说这个孩子,多灾多难,陪伴她那么久,最后还是和她无缘。
但是因为被刺伤部位的问题,流苏以后,失去了怀孕生子的能力。
这段时间,流苏一直卧病在床,李海棠去了几次,见她虽然伤感,却仍旧咬牙挺着,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无论多精明的女子,一旦选错了人,就好比走到悬崖边上,就算知道自己要掉下去,也不会回头。
云惊鸿不是良配,她早就该劝说的,可惜,流苏和云惊鸿产生情意的时候,她刚好去了大西北,等回来,一切早已发生,尘埃落定。
“那咱们去卿和堂看一眼吧。”
提起卿和堂,李海棠从前有所耳闻,真正的百年老字号,做生意上肯定差不了,毕竟百姓们都不是傻子,被坑骗一次,还上赶着上当二次。
五福前几日去抓药,还提了一嘴,别看占用三间门脸,卿和堂的药材还算公道,并没有店大欺客。
不仅如此,后院请来做堂的老郎中,在边城内有些声誉,医术和医德都不错。
这年头,百年人参不是大白菜,虽说在山里,村民运气好也能弄上个野生的小山参,却很少发现百年的。
百年人参粗壮,采摘后还要保存,参须都不可破坏,不能影响药效,找到一根品相好的,太难得。
流苏卧病在床以后,李海棠把自己开的医馆里镇店之宝都送出去了,一根人参只有三日,没办法,她又琢磨买点。
做生意不久,李海棠就成了甩手掌柜。等她去买人参,发现很多铺子所谓的百十年的老山参,都有不同程度的造假。
有的是两三根人参一起拼接上去的,人参须子全靠黏上去,药效可想而知,更离谱的用萝卜代替,坑没有见识的外行人。
夫妻俩说着,正好来到卿和堂。
远远的,看到对面街道上,卿和堂烫金的大招牌,据说招牌上用的是金粉,也不怕有人把牌匾偷走了卖钱。
不过,李海棠对卿和堂印象不错,因为他们在鹿城开了分店。
人傻钱多,卿和堂偶尔为百姓施药,能为自家医馆分担不少负担,而且也避免自家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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