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年三十,刚好赶上黄道吉日。
昨夜云雨激战,李海棠身子软软的,但是怕被笑话,她仍旧坚持天不亮就起身洗漱。
内室点着油灯,李海棠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胸口被印下的红梅,面色通红,还好是隐秘地点,别人看不到。
自家野人夫君,在床上真有些野人了,起因是她在城主府偷来的书。
当时李海棠没来得及看,以为常被人翻动,很可能是兵法秘籍一类的,结果交给萧陵川之后,便没了下文。
而后她想起来问一句,就被野人夫君在身上中了红梅,极度羞耻。
她刚洗漱妥当,门口就传来拍门声。
季秋蓝衣带着小胖子来家里过年,春娘两口子却没来。
离过年还有几日,春娘突然见到从前老家的亲人,那人知道她那失踪姐姐的下落,春娘等不及,收拾东西,草草地上路。
毕竟有二十年没见面,失踪的姐姐杳无音信,春娘一直以为自己没任何亲人在了,眼下得到消息,是个意外惊喜,夫妻俩忙不迭地带着小娃一起赶路,过年也是在路上过了。
“海棠,过年好啊!”
蓝衣抱着胖小子,胖小子脸蛋冻得通红,见到李海棠,眼珠不错地看着她。
“豆包在里屋,和哥哥玩,好不好?”
李海棠接过胖小子,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对比自家磨人的豆包,胖小子显得憨厚而呆萌,他在听到要和豆包一起玩的时候,就挣扎了几下,一脸生无可恋。
可惜,反抗无效,李海棠没看到他的小表情,直接把胖小子放到摇床上。
豆包见有人入侵他的领地,当即就扶着四周的栅栏走过去,摇床晃晃悠悠的,他走两三步,就跌倒一下。
“豆包,不许欺负弟弟!”
小豆包看到胖小子,直接抓住他的脚就啃,胖小子还不明所以,一脸懵懂中。
“豆包!”
说了几次,在李海棠看不到的时候,豆包又偷摸地欺负人,并且屡教不改。
“算了,让他们玩去吧。”
见自家儿子脚上有个压印,蓝衣默然,小娃子不懂事,这就是他们表现兄弟哥俩好的方式,这也说不定。
李海棠回头看几次,豆包还没太出格,也就放任自流,反正说他,他也不会听的。
“海棠,我是肯定不回李家村了。”
蓝衣早就想来了,她身子不争气,出门一趟,染上风寒,喝了半个月的苦药汤才见好。
说起为何风寒,好脾气的她也很是气愤。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还是和极品的邻居有关系。
她在院中扫雪,隔壁直接泼过来一盆冰水,她浑身上下,来个透心凉。
即便是马上换了衣衫,又洗个热水澡,可是腊月里的天,吹一点风,立即风寒入体,喝了姜汤也没用。
蓝衣随后来了小日子,痛得趴在床上起不来。
季秋找隔壁人家理论,那家的丫头是个混不吝的,反正在镇上当暗娼,也不要脸了,相反看季秋长得不错,当着他的面就脱衣裳,愣是把季秋给臊出来了。
那户人家的女儿名声臭,找不到人家,也不晓得是听谁说季秋在京都有生意,眼巴巴地贴上来,想方设法给季秋当小妾。
“天不亮,她搬着椅子站在墙头,我打着灯笼出门,看到她,吓一跳。”
蓝衣苦不堪言,可对方站着的是自家地盘,她又说不出什么,但是着实膈应人。
在那之后,她病了几天,想想,最后还是没把这些告诉季秋。
“你收留我们几日,等过完年,我们也在边城买个距离你们近的宅院。”
蓝衣揉揉心口,大过年的不好说这些糟心事,可村里妇人她不熟悉,又不晓得和谁说道,若憋在心里,就要带着到明年去了。
“行,我家屋子小,但是春娘的钥匙在我这。”
李海棠从荷包掏出一串钥匙,递给蓝衣,“春娘走之前还说,不能一起过年很遗憾,这不,怕你来没地方,提前就把钥匙送过来。”
春娘家的宅院要大一些,原本是说好到那边过年,家里一屋子的年货,准备妥当。
这次远行,东西都带不走,春娘全部留下来了。
“那可真是便宜了我。”
蓝衣顺顺胸口,不要脸皮的人就是很可怕,隔壁家那丫头,动不动就勾搭季秋,然后口口声声地说季秋污了她的名节,至少要给她一个名分。
“她那么多的恩客,咋不说去找呢?”
蓝衣不擅长和人吵架,又不似乡野村妇,会说那些难听的话。
她开始还挺同情那人的,而后看对方没脸没皮,发觉自己的同情心还不如喂狗。
“这种苍蝇,直接拍死就好,不必理会,也不必费心。”
辱骂这些没用,而且还很掉分,对方见不得人的事儿都干了,可见一点不在乎名节。
李海棠想起那个恶心人的叶璇儿,能理解蓝衣的感受,当即给她几包捉弄人的药粉,等搬家的时候,对方若起幺蛾子,直接药粉伺候,效果那是立竿见影。
时间差不多了,李海棠带着蓝衣一起到灶间里。
五福正在剁肉馅,白冰和白霜两姐妹切菜,二人展示一把自己的刀工,那冻得差不多的牛羊肉,到她们手上,立刻切得和纸一样薄,都快透明了。
“今晚咱们吃火锅,这是煮的菜,还有炸麻团,南瓜饼,肉丸子,糯米红枣,剩下就是做个全鱼。”
家里只有两个灶口,若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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