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钱财被马老爷转移走,家人谁也不知情。
老掌柜得知,他是马家的下人,一般对马老爷的决定不会过问太多,总之,自家老爷做生意不吃亏。
“我爹爹是个精明人,他赚钱后经常会为百姓施粥,马家的名声不错,但是该赚的,他一分没少拿。”
生意人充满铜臭味,就是如此,也难怪士农工商,商排最末。
马碧荷出生以来,就知道商户女没什么地位,她也是个现实的人,因为她发觉,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活着就要吃饭,要买东西。到铺子买东西,人家不会打听你的身份,有钱就买,没钱,只能干瞪眼,对方不会因为你是读书人而平白的相送。
“碧荷,你的意思是……”
李海棠紧锁眉头,马老爷的钥匙里,还包含粮库的钥匙,家财不在了,不晓得粮食还在不在。
“如你所想,我半夜里就派人去了,结果,粮食几乎是一粒不剩。”
马碧荷胃疼,面色惨白,下人去周围的村里找人家问,得知前段时间,大概一个月之前,村里来了一伙人,把粮食送走了。
也就是说,马家现在没粮食,可他爹爹把粮食弄哪里去了?
“我就是奇怪,我爹看着对李天师深信不疑,答应给粮草,这可能是我们被骗了。”
马碧荷说出自己的推测,如果不是运走了,粮库不会转移地方,因为修建粮库和一般的屋子不一样,要求苛刻。
马家的家财就和消失了一样,这让马碧荷感觉有些奇怪,她爹爹可能在暗地里做了什么事,瞒着家人。
“不能是老掌柜……”
李海棠没说完,至少她不会对外人百分百的信任,老掌柜说家里的下人,又不是死契,有点二心正常。
“不会。”
这一点,马碧荷几乎是深信不疑。
首先,老掌柜是个鳏夫,无儿无女,将来也是马家养老,这一点,之前已经说好了。
再者,她爹马老爷一直在掌控生意,如果没他点头的话,铺子的银钱不会流出去这么久还不被发现,每个月,马老爷都要查一次账册。
“现在的问题是,钱和粮食突然没了,哪里去了呢?”
马碧荷有很多疑惑,再一个,马老爷突然信任李天师,要交出粮草,这个举动就够奇怪的。
她家粮食没了,他爹还能这么说,其中肯定有点事。
这是一个谜团,马碧荷根本不知情,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是家里钱财被转移,粮草没了,她或许不会那么纠结。
天刚亮,她心里惦记这件事,就亲自去了何家,找何月秀的爹爹问情况。
马何两家,关系特别亲近,而且有生意上的来往,问何月秀的爹爹,对方肯定知道什么。
“然后呢?”
李海棠追问。
马老爷不像个傻子,当时突然对李天师信服,恨不得贴上全部的身家,那会儿她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你看看吧。”
马碧荷打开一个信封,里面是借条。
马老爷和何家借了二十万两银子,全部是现银。
从字迹上看,是马老爷没错,而且后面还有手印,时间地点,见证人,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何老爷说,两家是亲戚,但是这一笔是巨款,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就请人做见证了。”
多亏有见证,不然马老爷现在这般,何老爷还有点担心马家赖账。何家虽然不如马家有钱,这几年生意做的也不行,不过靠着马家,也没少赚钱。
所以,马老爷找何家借钱,何老爷不过是略微思量一下,就同意了。
二十万两银子,是何家一多半的身价,包括何家夫人的嫁妆,全部搭里面。
李海棠倒吸一口冷气,的确,二十万两,着实是太多了。
马老爷把自家生意掏空,只剩下空壳子,而后又在何家借钱,到底是为做什么呢?
两家的钱财加在一起,约莫也有几十万两银子了,再加上一些贵重的物件,至少有七八十万两。
放到哪里,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普通商户人家,根本拿不出来。
“那何老爷怎么说的,你爹借钱的时候,可是有什么特别的话?”
马家现在剩下的所有铺子和货品,加一起可能都不到二十万两银子,归还何家之后,一家人没准要睡大街。
虽然不至于这么凄惨,也差不多了。
老掌柜正在做最后的盘点,马碧荷娘亲得知这个消息,当即昏死过去。
“没有,我爹爹就说用于生意上的周转。”
马碧荷思量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还说,若是成功,就要翻身了。”
翻身到底是什么意思?马碧荷没想明白。
“海棠,我这么一想,心里更没底。”
真相如何,只有马老爷一人知道,只是她爹现在的模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苏醒,就一直解不开谜团。
她没说的是,她爹爹一直想做官,家里有钱,奈何没地位。
那些读书人明面上巴结,不过是为哄骗一些银钱,背地里立即变脸,看不起做生意的商贾。
“我今儿来,还有个事说。”
马碧荷垂下头,忍了忍,最后还是说出口,“海棠,我想把我自己那一部分,转手给你。”
她说的是月荷棠,因为家里欠下债务,可能变卖家财都不够还的,除此之外,遣散下人,一家人还得生活。
现在家里是五进的宅院,没什么用,以后那些小妾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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