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官差把脖子的皮都抓破了一层,最后受不得,这才忍不住求饶,他得罪不起眼前的姑奶奶啊,到底给他下了什么邪门的药粉!
“这小娃子,咱们不抓了,求姑奶奶赏赐解药吧!”
不是官差没骨气,断掉一只胳膊,最多是疼,做他们这行的,也稍微会点武功底子,没少受伤,但是这痒的滋味,和疼可不一样,就是你恨不得没骨气地下跪求饶,只求能消停。
人并不是飞抓走不可,他承认自己贪心,想多在秦村搂点银子,这不,还没成功呢,就遭到报应。
他的确是怕,万一自己身上有疹子,他又是负责抓人的,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这位姑奶奶所说,他一定会被扔到黑水村。
上头的意思,宁可错抓,不能放过一人,别看他在官差中做个小头头,到上面那位眼里,只有给人提鞋的份儿。
“先不忙,回答我几个问题。”
李海棠定了定了定神,问出心中的疑惑。在镇上碰到的老伯,只有只言片语,那些未被感染的人,同样被扔到黑水村,其中还有野人夫君的熟人余老爹,就不晓得有没有出来的可能。
在百姓口中,进了黑水村,就不能活着出来,官差或许有别的办法。
“姑奶奶啊,这话,我咋说。”
官差苦了脸,本想拿到解药再收拾人,他现在小心翼翼,不敢出尔反尔,谁晓得她会不会有更狠的后手!
无力反抗,他只好垂着头,“我就知道,在黑水村一侧,有一处断崖。”
断崖下面,经常有人到此等候,两边有特地的交易手法,把东西放在小吊篮中,黑水村的人能拉上去。
但是这个过程,就需要半个时辰,可见断崖的凶险。
迄今为止,还没听说有人从上面下来,绳子断了,可是要人命的!
再者,在那个地方,活人进去,就不能称之为人,说不定你在路上走,别人看你不顺眼,就捅一刀。
没有官府,没有衙门,杀人不偿命,里面有几股控制黑水村的势力。
新人进去以后,必须的加入到势力之中,不然会被各方打击到活不下去。
黑水村的一侧入口,重兵把守,想要逃出去,难比登天啊!
“所以姑奶奶,今儿是咱们的错,不该来秦村抓人,您也别耽搁了,赶紧把解药给我,好好过个年。”
大年三十,别和他这样的小人一般见识。
他都说得这么直接了,黑水村让人谈之色变,他宁可不吃这口饭,滚出西北的地界,也不想被当成传染病人丢进去。
见官差怕成这样,李海棠开始还有那么点疑虑,而后看出,他实在不像是作假。
“这个药膏,你等下涂抹一次,晚上睡前,再抹上一回,明日就能结痂了。”
李海棠怕官差等她走后,再来找秦村的麻烦,只得解释道,“我是个郎中,见到你们随便抓人,就觉得不可取。”
尤其小栓子一个小娃,起点疹子,再正常不过了,天热的时候,很多人都起痱子,总不能身上有点不爽利,就被当成怪病吧?
她这样做,只为证明其疹子并非都是因为传染,也是没别的办法,最后选了最不可取的。
“姑奶奶啊,您有什么错!”
为首的官差囧了囧,马后炮有意思吗?
但是他不敢说,何况,西北一共也没几个郎中,有本事的人,都不愿意在找个要啥没啥的破地方过日子。
虚惊一场过后,秦村的人对李海棠充满感激,尽管吃了年夜饭,仍旧请他们夫妻到家里坐坐,谈天说地,热闹热闹,听徐氏说她喜欢吃那白果果,每家都给装了一些,加了盐炒熟的,更好吃。
走了几家,天一黑,李海棠赶紧回房,洗漱以后,靠在萧陵川身侧,静静地等待新一年的到来。
村口有一口打钟,午时正,村人排队敲钟,为新一年祈福。
李海棠伴着钟声入眠,睡得格外踏实。
大年初一,早饭刚过,就在一行人要启程上路的时候,昨日的一队官差再次折返。
来者不善,李海棠脑海里马上出现这四个字。
“你们来做啥?”
村长得到消息,抄家伙,带着村人到村口去拦人,反正,他们村的人,一个也不能少!
“村长,我们这次来,不是为抓人,而是请神医。”
还是昨日为首的官差,见到李海棠以后,毕恭毕敬,他揭开脖子上的纱布,一片光滑,只是皮肤的颜色稍微深一些。
药膏也太神奇了,抹上一层马上结痂,半夜他觉得痒痒,又抓了抓,结痂都脱落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神药!
当然了,那个让人起疹子的药粉,也把他折腾够呛。
官差对李海棠很是信服,说话客气,他此行前来,是为了求人。
“神医,您不是对黑水村有兴趣吗?我和上头禀报了,眼下,有个机会。”
官差上前,小声地说明,上头得到消息,一直想拉拢制造兵器的老铁匠,得了重病,需要一个医术精湛的郎中诊治。
当然,人会被抬到黑水村的入口处,只要能把人治好,作为答谢,上头会把余老爹放出来。
他们打听过,余老爹没有症状,估计是一个镇都被抓走,他们跟着被波及了。
李海棠和野人夫君对视一眼,心里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对方要拉拢的老铁匠,也是黑风寨一直想要找的人,铁匠打造的兵器绝对是精品,更重要的是,他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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