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并没有留意到那几张歪斜的扑克有什么特殊,开始麻利的洗牌。
虽然荷官大都会各种和千术联系在一起的洗牌方式,但一般情况下,正规赌场的荷官,洗牌是没有规律可循的,所以自认为,基本都是傻子。
梁风扬盯着荷官的手,根据那几张歪斜的扑克,基本可以记清楚扑克牌面的变化顺序,当荷官用牌靴切牌后,梁风扬依然可以记清楚,有用的那部分扑克的顺序。
第一把牌应该是庄,但梁风扬故意押了闲,输掉了一万美金。
第二把应该还是庄,但梁风扬还是故意押了闲,又输掉了一万美金。站在梁风扬旁边的金发碧眼美女,前两次押的都是几百一千,虽然押的少,但两次都赢了,显得很愉快,颇为得意看着梁风扬,微笑说:“既然运气不行,那就每次少押点,我的运气很好,你可以跟着我的
节奏押。”
梁风扬送给金发碧眼美女一个阳光的微笑,表示他会按照自己的节奏押,美女白了他一眼,在心里骂他是傻帽。
第三把应该出闲了,而梁风扬前两次押的都是闲,都押输了,所以他这次更有理由押闲了。
在百家乐赌台上,有种玩法叫反追,就是在出庄的时候,不断加大筹码追闲。
这种玩法的理论依据就是,整靴牌不可能全部是庄,也不可能全部是闲,按照适当比例加大筹码反追,只要追到拐点庄闲变化,就能赢。
但是,玩百家乐,连续出十多个庄或者十多个闲的情况并不稀奇,而几乎所有的百家乐赌台,都是有限注的,不可能让赌客无限制提升赌注。
所以赌客按照适当比例不断加大筹码,也是有个终极限额的,遇到了多个连庄或者连闲的情况,就会输个底朝天。
而此时梁风扬的玩法,貌似愚蠢到家的反追。看到他还是押闲,甚至押了十万美金,旁边金发碧眼的美女甚至翻了白眼,心里一定在说,你简直是个愣头青,如果你的钱多得花不完,不如花到我的身上,如果你给我十万美金,我可以陪你做半年的热
烈游戏。
不料,第三把真的出了闲。
梁风扬因此赢到手十万美金,去掉前两把输掉的两万美金,还赢了八万美金。
去赌场玩,有种人是,不管输赢,玩三把就走,而这种人,长久看来,最容易有所盈余,也是赌场最为讨厌的人。
赌场最喜欢的就是那种,不管输了还是赢了,都赖在赌场不走,三天两夜不睡觉赌下去的人。
因为这种人,到头来基本都是输光,有的人甚至会欠下上亿美元的高利贷。
梁风扬胸有成竹,所以他不会玩三把就走,他会多玩一会儿,但他绝对不会陷进去。
接下来的牌局,梁风扬时而输时而赢,但输的是小的,赢的是大的,不出多久,他已经赢了两百多万美金。
刚才还在嘲讽梁风扬的金发女郎看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玩百家乐的高手,她的微笑很妩媚,心照不宣地开始跟着梁风扬的节奏押,果然是尝到了甜头,虽然押的赌注不算大,可也赢了二十多万美元。
三个小时过去了,梁风扬已经赢了五百多万美元,而跟着他的节奏押的进发美女也赢了快八十万美元。
在喜登诺大赌场,赢几百万美元甚至上千万美元,都是经常发生的事。
但最近一段时间,喜登诺大赌场出了很多事,所以梁风扬还是引起了赌场主管风车和芭芭拉的注意。之前见面翻云覆雨的时候,梁风扬对芭芭拉说过,他会易容来喜登诺大赌场赢钱,所以芭芭拉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身高与梁风扬相当,体型也非常相似,只是脸孔和发型有巨大区别的人,就是易容后的梁
风扬。
风车疑惑说:“那边的男人,一直在赢钱,他已经赢了五百多万美金,好像有问题。”芭芭拉微笑说:“风车,作为喜登诺大赌场的主管之一,你见过很多大世面,难道你认为,赌客赢了几百万美元很多吗?喜登诺大赌场从来都不奢望来赌的人都输钱,如果赌客有能力把钱赢走,那是赌客的
本事。”“的确如此,一直以来,喜登诺大赌场的赌局,还是很公平的,当然,我说的不是游戏规则,否则所有的赌场都要关门歇菜了。”风车盯着梁风扬的背影,重重出了口气,又说:“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有问
题,如果他还是一直赢钱,就要请他到一边,喝上一杯,然后让他离开。”
“好吧。”
这种情况下,芭芭拉不会和风车顶着来,否则风车就可能连她一起怀疑。
果然,梁风扬还是一直赢钱,已经赢了一千多万美金,而跟着他押的人越来越多,这个赌台上所有的赌客,赢走的钱,已经接近两千万美金。
风车这就要带人过去,可这个时候,梁风扬好像是没有要玩下去的意思了。
芭芭拉微笑说:“你看,他要走了。”
风车的脚步停住了,一脸的愤懑。
“也许他没问题,只是个玩得很好的赌客。”芭芭拉说。
“未必。”
风车依然觉得这个人可疑。
喜登诺大赌场允许赌客现场兑换现金,未必非要把钱打入赌客的账户。
所以梁风扬兑换了一千多万美金,装入了两个大皮箱,提着钱离开了喜登诺大赌场。
当梁风扬把两个皮箱放入了车的后排,打算开车离开时,风车带着五个人追了过来。
“这位先生,请你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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