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推测,你从小就被喂食和涂抹一种特殊的毒药。这些毒药会让你的身上产生剧烈的毒素。”
秦浪很仔细地替端木瑶反复打脉。
因为,她的脉象太特殊了、
“……”司马瑶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这种剧毒无色无臭无味,主要隐藏在妳的敏感部位。当妳褪下衣服,跟男人开始有亲密互动的时候,这种剧毒会无声无息地将对方给毒死。这种毒有一个名堂,叫做《黑寡妇毒》。”
这种毒由黑寡妇蜘蛛毒,蝎子毒,蛇毒和蜂毒制成,提炼过程非常繁。最大难度是在怎样不毒死被下毒的人,而毒死那些跟他亲密的人。
他觉得,想出《黑寡妇毒》的那个家伙,必定是个内心阴暗曲折的天才。
“我不相信——你骗我!”
此时的端木瑶,脑海一阵天旋地转。
啊,真的是这样吗?
那是谁给她下的的剧毒?她怎么一点被下毒的醒悟都没有。
乍然,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无辜的,皱巴巴的,被天地遗弃的流浪儿。
“既然这里是赌场,那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吧。”秦浪神秘一笑。
当他不轻佻,不逗比的时候,其实深沉神秘得像一团宇宙未结之迷。
“赌什么?”她还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女王姿势,尽管她的内心已经溃不成军。
他一派气定神闲:“你带一只小动物去洗手间,然后让它们舔你脖子以下的地方。如果这只小动物能活着出来,那就算我输。那我会还你三千万,并吃掉所有的香蕉和枣子。”
“但是——如果这只小动物死掉的话就算你输。那你得无条件放我走,并输我一个亲嘴当当做精神补偿。”
关于打赌这件事,他最擅长了,从来都十赌九胜。
跟美女打赌,他不爱赌钱,就爱赌吻,不解释……
“哼,我现在就去证明你错得离谱!”
端木瑶觉得秦浪说得很扯。
用一只小动物就可以测出她身上有没有毒?
可是,为何她的内心那么焦急测试,心情极其矛盾呢?
“来人。”端木瑶让手下,给她找来了一只从大街上捡来的流浪猫。
然后,她将一点蜜糖涂在大腿处,让那只小白猫去舔自己光滑如丝的大腿。
所谓的脖子以下,应该也包括大腿吧。
几分钟以后——
喵喵喵,喵喵喵——
那只小白猫忽然疯狂尖叫,翻着白眼,痛苦难挡,全身剧烈抽搐——
它挣扎了好一阵子,最后惨死在洗手间里面。
小白猫的死法,跟她过万那6个老公的死法不相上下,都是这样脸色发黑,七口流血,全身抽搐,瞬间勾起她难堪又痛苦的丧夫回忆。
扑通扑通——
为此,端木瑶的小小心脏跳得好厉害。
靠妖——秦浪所得果然没错。
她的体内果然流着不知名的剧毒,可以让跟她亲热的人给毒死。
此时,她一边庆幸自己原来她不是天生的克夫,天生的黑寡妇;另一边又觉得自己的处境可怕到了极点。
啊,到底是谁给她喂食这种《黑寡妇毒》?喂毒的原因是什么?
靠,这种让她结婚6次,害死6个老公,然后背负沉重的心理压力!!!
~~
端木瑶神情崩溃,嘴唇哆嗦地回到会议室。
她的头发是乱的,衣服是皱的,眼神更是杂乱如麻。
为此,她特地拉低了黑纱帽,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神情。
蓦然,会议室里头的黄灯,仿佛快晃坏她的脑袋,让她感受到天旋地转的无力感。
秦浪瞄了她一眼,大概看出她的内心戏:“瑶瑶姐,你还好吧?”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此刻的她内心有许多七零八乱的想法。
“亲一下有没有好点?”
他按照二人的赌约,亲了一下被黑纱帽覆盖的神秘小脸蛋。
嗯,这张脸好香好嫩,皮肤的弹性很好,身上散发一股黑寡妇独有的危险气息……
好吃鸡——
她鄙视瞪他:“敢随便亲我的男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在我的抢下。”
死过六个老公的她,对男女靠得太近这事,表现得相当抗拒。
只要男人靠得她太近,她就会想起老公们七孔流血死在床上的样子……
所以,她后来得了一种病,就是恐男症,和身体洁癖症。
他吊儿郎当地回答:“这是你欠我的吻,我只是来讨债而已。欠债还钱,欠吻还啵,都是天经地义。”
她擦过脸上的口水:“你要记住,这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那么匪夷所思。
“我要走了,有空别联系我哦,我很忙的。”他拍拍屁屁,准备离开。
按照他们的约定,只要他可以证明她身上有毒,他就可以安全离开。
“慢着——”端木瑶一百个不愿意地将他叫唤回来。
“怎么啦,瑶瑶姐?是不是因为我太帅,所以你不舍得放我走?”他嬉皮笑脸地调侃。
调戏这样的黑道大姐大,感觉特么好玩。
“开个价,帮我解开我身上的《黑寡妇毒》。”她拨开了帽子上的黑纱,妖媚迷离地盯着他。
他严肃地解释:“你身上的黑寡妇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剧毒,而是多年来一点一滴地累积,所以需要花时间解开。”
他的解释让她掉进了更深的恐慌和恐惧。
想到自己原来一直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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