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此而已,因为没有更多的感情,也就无所谓多少痛苦。
可齐王对凤绝尘而言却不这样简单,齐王是凤天冥唯一的儿子,可以说是最后的一点点血脉,是凤天冥曾经活在这个世上的一点痕迹吧!
在这样的时代,传宗接代真的被看得很重。
家家户户都觉得自己的血脉该传下去,若是不能传下去,那就是倾天的损失……好像谁家都有皇位要传一样。
所以凤绝尘最是顾虑的,一来是亲情,二来是凤天冥的血脉。
凤绝尘虽然和凤天冥不睦好几年了,可终归还是有兄弟情深的。而齐王这个侄子也是在凤绝尘眼皮子底下长到这样大的,哪里能没有感情?“从大局考虑,我希望齐王死,虽然他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可生在世上,无辜惨死的人多了,澜州中毒死去的百姓,罪孽又都算在谁身上?可说点私心,那孩子我也很熟,我抱过他,还带他骑过马,我也看
不得他死。更不希望他死在玉白的手里。”
于望舒抱了抱沐诀,“那我们就别多想了,或许我们回京之日,一切都有了结果。”
姚墒的解毒丹控制住了毒性,虽然不能解毒,可至少让倒下的那些人的有些好转。
而姚墒等人还在加紧研制解药。
当夜沐诀和于望舒站在城门边守了一夜,一直到天亮都没见沈文康那边的动静,总算是松了口气。
沈文康应该是相信了他们的话,不会急着毁了澜州了。
还没等他们去歇息,沈文康却带着人来到了澜州。
“沈大人怎么还亲自来了?”于望舒有些疲累的看着沈文康。一夜没敢合眼,这个时辰她还真是困的很,只恨不得倒在地上就睡足四个时辰。
果然来到这个世界的久了,一直不怎么熬夜,可是越发的熬不了夜了。
这熬了一个晚上,她便觉得自己好像虚弱的很,半条命都要没了。
“我自然要亲自来看看澜州的情形,我虽然信了侯爷和侯夫人的话,可也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沐诀引着沈文康往驿馆那边走,沈文康嘴上说了信他们的话,只怕也只信了五六分,心下还有些将信将疑,这才要亲自来看看。等确定了之后才敢给京城那边报信。
“看来夫人当真聪慧,才来到澜州便已经帮了大忙了。”沈文康望着于望舒。
沐诀搂住于望舒,“这是自然的。”一副颇为自得的模样。
本来他还希望望舒不要到澜州来,毕竟澜州危险,他实在不希望她出事。他们还有一个家,还有母亲和孩子,若是他们两人都在澜州出事,可以想见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如今他或许该庆幸是望舒来到了澜州,的确是她一开始就怀疑澜州的瘟疫有问题。
这当然是她知晓京城的事,觉得其中种种巧合未免太奇怪了些。
他离京多时,还真不知道京城的那些事。
到了驿馆,沈文康倒是没进去,而是先去了隔壁的药铺,询问姚墒和御医们研究解药的进展。
知晓一时还没进展,沈文康也难免脸色沉了沉。“襄城也有大半的人出了事,如今可就等着解药了。”
姚墒将解毒药的药方给了沈文康,让沈文康先熬煮一些药给襄城的百姓喝。
只要药喝下去,百姓们觉得有所好转,心里也就萌生了希望,一时还不至于生乱。
如今先控制住不让毒药夺走百姓的命,才有时日配置解药。
“多谢姚大夫不辞辛劳,不惧澜州之危而来。”沈文康冲着姚墒深深的鞠躬。
他曾听说过姚墒的名头,姚墒夫妻入京的事可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他自然难免留意到一些传闻了。不过那个时候姚墒和徐瑶躲着不愿意给京城的人治病,当时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既然是惊世的名医,就该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救助更多的人。
关起门来无论人怎么请都不出手的人,实在让人鄙夷。只觉得沽名钓誉,怕根本不是什么神医,只是虚假的名头而已。
可如今澜州危急,姚墒却肯到澜州来,心里倒是有些敬佩起来。在危险到时候还愿意到澜州来的大夫,都是值得敬佩的。
人谁不惧死?可这些大夫还是愿意来到澜州,只为了救助更多的百姓。
“不惧澜州之危的,可不独我一人。”姚墒笑了笑,“要说起来,我比起言御医可差远了,他肯服下毒药,就为了试毒,这样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沈文康又感谢了言御医一番。
言御医熬到半夜,身上的症状已经和先前倒下的人一模一样了。发热,呕吐,身上起了很多痘……
也能完全肯定澜州并无疫病,只是中毒后的情形很像是书中记载的瘟疫而已。
言御医已经喝过姚墒给熬的药,如今身子稍微有了些力气,不那么虚弱。
“我等奉皇上之命来到澜州,本就是要救澜州的百姓,沈大人不必说‘谢’。”言御医笑了笑,“要配置出解药应该快了,我已经有了些想法。”
沈文康脸上一喜,“如此甚好。”
“沈大人看好襄城,别让下毒之人再害更多的人了。”言御医紧盯着沈文康。既然是有人下毒,那下毒之人澜州有,自然襄城也有。
不讲这些人都抓住,则还会有人中毒。
“放心。”沈文康郑重的点头。
了解了澜州的具体情形之后,沈文康便告辞了。“我会尽快禀报皇上,至于澜州,今日起打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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