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诀也算是功高震主了,你觉得他们君臣之间如何?”秦牧慢悠悠的往铜香炉中添着香料。
“这不好说,毕竟虞朝皇帝肯带着他走这一趟,怕还是信任的。”秦秋沉吟着。虽说功高震主在一个帝王眼中是最大的罪过,可也并非没有例外。
毕竟凤天冥和沐诀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两人的母亲还是同族堂姐妹。
若说关系,可不是寻常的君臣可比的。
“你先盯着些吧!看有没有可能引得他们不和。帝王疑心最重,看谁都是想抢他江山的。培养信任很难,要破坏这信任是很容易的。疑心只要种下种子,很容易就生根发芽,枝繁叶茂了。
“只要怀疑之心渐渐大了,便看什么都是有问题的。”
“是。”秦秋急忙答应着。
“此行可有怀了身孕之人?”秦牧郑重的望着秦秋,那神情竟是有些焦急的。
“有。”秦秋咬咬牙,“正是沐诀的夫人,那肚子很大了,本是不宜出行的,不知道为何会一同前来。”秦秋皱着眉,“城主看,巫师所言会不会成真?”
去年城主找了巫师测算运势,巫师测算出城主要小心防备身怀六甲之人。
本来城主觉得,四国从京都赶来华城,路程都不近,不可能会有身怀六甲的妇人出现。
哪个女子有了身孕不好好的家中养胎,非要不辞辛苦的赶来华城啊!
可巫师既然推算出了,城主自然不能不小心。故而这次便特别叮嘱他,让他好好的看一看所来之人,是否有怀孕的妇人。
没曾想还真有。
秦牧眸子阵阵紧缩,脸色也变了变,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神色。
“看来沐诀夫妇二人都不得不小心了,怕他们二人还真是我们最大的障碍。”秦牧皱着眉。本还想着巫师所说之人或许根本不会出现,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身怀六甲还不辞辛苦的陪着沐诀从昊城赶来,到底是什么缘故?
“你说一个妇人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她有常人没有的能力吗?”秦牧望着秦秋。
若不是有特殊的能力,皇帝何必要带个怀着身孕的妇人来?
“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能力啊!”秦秋嗤笑一声,“看着也就是个寻常妇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
“要是让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那还说什么有能耐。即便是女人也不能轻视,你别忘了,当年秦家先祖便是个女人。若不是凤家太祖背信弃义,另娶他人,她可是能和凤家太祖并肩而立的人。
“一个女人驰骋疆场,战功赫赫,比很多男人都厉害,可是不能小觑的。更何况凭她一人便让四国太平多年。”
“小的会好好盯着的,城主放心。”
“若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那她的出现便怪异了。你说她此来是沐诀的意思,还是凤天冥的意思?”秦牧嘴角一扯,扯出一抹笑意来。
“有些事倒是可以找人打听打听,都说人多口杂,他们一行那么多的人,难保不会有人说漏嘴。再说了,用金银也是可以砸开一些人的嘴的。”
“你打听归打听,可别露了痕迹,若是让他们知晓我们在刻意打探他们的是,必然心生戒备。”秦牧紧盯着秦秋说道,“你若是坏了我的事……”
秦秋身上一颤,“城主放心,小的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坏了城主的事啊!”
“你下去吧!夜里的宴席要好好准备。我们也好好看一看此次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秦牧摆了摆手,秦秋急忙退了出去。
……
于望舒几人在山庄中转了转,便返回了屋里。
紫茉又细细看着屋里,着重摸了摸玻璃窗,“这个倒是很不错呢!既可以挡风,又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紫茉摸了好一会儿,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个感觉好像有些熟悉。”紫苏细细的看了几眼玻璃窗。
“怎么说?难道你还见过这东西?这才京城可没有吧!”紫茉白了紫苏一眼。
“你说的熟悉是因为京城新出的手镜吧?这就是一个东西。”于望舒笑着说道。
紫苏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头,“可不就是那个东西嘛,奴婢一时还想不起来了。看着很像的感觉,不过这个不能当镜子使。”
“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当镜子使。不过你把其中一面涂黑了,就是那个镜子了。”于望舒笑笑。
到底华城不属于虞朝,故而华城的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传到虞朝去。像是玻璃窗啊!水泥地这些算是比较实用的。
瓷砖不说有多大用吧!至少打扫方便,而且也很好看。
“这样啊!那制成手镜不是很方便?这里都有这样多呢!还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银钱呢!”紫苏咂舌。京城的手镜可不便宜,那么小的一小块就要那么贵,也只有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才用得起。
到底是招人喜欢的东西,故而就是那样贵,在京城也卖的很好。
小块尚且那么贵,那这样多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钱呢!若不是这是华城,她都想偷偷的取一块回去做手镜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在华城是不是很多。
“物以稀为贵,这东西不是这样算的。或许华城这样的东西很多,也就不值什么银子。有些东西啊!其实做起来花不了几个钱,不过是会的人少,可以借此牟取暴利罢了。”
“这样啊!”紫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好是这样,不然用着那么多银钱的窗户,奴婢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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