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亲爹亲娘都没这样好吧!
当真就是些小人之心的长舌妇。
“这些人怎么这样说话啊?”楚玉衡愤愤的说着。这些人说话,真是不知所谓。
“别多说。”楚欢颜扯了扯他的袖子。
“姐。”楚玉衡皱眉。
“先回去再说。”
回到了徐邈家中,楚玉衡才不解的看着楚欢颜,“姐,她们说话这样过分,你怎么还拦着我啊!”
“阿梅,长西村里舌头最长的妇人,东家长,西家短的,没她编排不出来的。这种人啊!你真和她吵吵嚷嚷起来,你哪里能吵得过她?”楚欢颜无奈的说着。
若说别的还罢了,若说吵嘴,十个玉衡也比不上阿梅的。阿梅的那嘴巴厉害的很,她可是早有领教。
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尖酸刻薄,恶毒的话都能随口就来。从来不会吵嘴的玉衡,纵然是要骂人,怕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
“是啊!这样的人,你和她理论,白费口舌罢了。”徐邈笑笑。
在村里住了几年,村子里的确是有几个嘴巴恶毒的妇人,各种尖酸刻薄的话也听的多了。那嘴早就说的顺溜了,要是真让她们不说那些闲话,怕是也熬不住。
他自然也知晓那些话说的恶毒,有些是捕风捉影的话,有些则根本就是不知道哪里编排来的,简直胡编乱造。
不顾只要别议论到他身上来,他也不乐意计较。他一个大男人,真和几个妇人计较起来,怕是要有人觉得他是欺负女人了。
“可她们竟然那么说于姐姐,我就是听了不高兴,真是好心都被说成了驴肝肺。”楚玉衡拍了拍桌子,依然愤愤不平。
“好了,你啊!消消气吧!我这桌子可没得罪你。”
“放心吧!我想到法子收拾她们了。”楚欢颜拍了拍楚玉衡的肩膀,笑意晦暗不明。
楚玉衡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说姐,你都在谋划些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笑的这么渗人啊!”
“你就等着看吧!我看以后她们还敢胡说八道。”楚欢颜笑眯眯的。不过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倒是任由楚玉衡怎么问,她都没说。
“姐,你还真会卖关子。”楚玉衡瞪着楚欢颜。
“好啦,我们收拾一下屋里吧!”楚欢颜说着便去打水了。
徐邈拿了柴刀去后山砍了些带着叶子的细小树枝回来,绑在根竹竿上划一划高处的灰尘和蛛网。楚玉衡帮着楚欢颜扫地和擦洗家具。
又把洗好放在柜子里的被褥搬到院子里晒一晒。
南方天气潮湿,即便洗干净晒干的被褥,放着不用的时间长了,也依然会有那么点霉味,要趁着大太阳晒一晒去去味道。
他们打扫的差不多了,李贵才急匆匆的跑来。
“师傅,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是听别人说了才知道的。”见到徐邈,李贵显得十分高兴,“师傅你怎么都这么长时日没回来啊?我们都以为你怕是不回来了。”
徐邈伸手拍了拍李贵的肩膀,“这些日子没见,你都长高了啊!都是大小伙子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啊!”李贵挺了挺胸脯,“师傅我好想你啊!你竟然一去就是几个月啊!”
“你师傅过了中秋本来就要回来的,不过他回来的路上受伤了,这才没能回来。”楚欢颜解释道。
“师傅受伤了?都伤在哪里了?严不严重?”李贵一叠声的问着,“伤在哪里了?”
徐邈笑起来,“好了,就是点小伤,早就已经好全了。”
“师傅骗人,怎么会是小伤,什么小伤要养这么多时日?”李贵不信的看着徐邈。
“你这小子还真是长大了啊!都这么会想了。”楚欢颜戳了戳李贵的额头,“你是福当初的确是伤的很重,不过如今真是已经好了,我都检查过了。”
李贵瞪圆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楚欢颜,脸都红了,“师娘……你和师傅这样快啊!你们是不是偷偷成亲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楚欢颜一脸无语的看着李贵,伸手敲了好几下李贵的额头。正在喝水的楚玉衡一口水喷了出来,正中李贵的衣裳上。
“不是……不是这样啊?”李贵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
“你师傅他伤的是手臂,小小年纪不学好,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贵坐了一会儿,见这里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便先跑回家去了。
……
于望舒看着家里都收拾妥当了,便拿了些礼物,带着博闻和月牙到阿祥嫂家里去。
孩子则暂时让水生看着一下。
小红正在家门口和邻居家的几个孩子一起玩过家家,几个小男孩都抢着要让小红做新娘子,一群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才靠近,月牙便跑了过去,和小红亲亲热热的说着话。小红也不再玩过家家了,带着于望舒他们进了院子,又冲着屋里喊:“爹,娘,奶奶,月牙他们来了。”
阿祥嫂探出头来,见真是于望舒他们,便连忙招呼着他们进屋去。
“你们这可去了就不知道回来了。”阿祥嫂嗔怪的看着于望舒,喊了阿祥去烧水。
“这不是回来了嘛。”于望舒笑了笑,凑过头去看张氏怀里抱着的小孙子。四个多月的孩子长的白白胖胖的,一逗便咧开没牙的小嘴笑着,笑容可掬。
这孩子长的壮实,手臂和小腿的长的像是白嫩嫩的莲藕,摸着肉嘟嘟的,手感特别好。
“这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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