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弟弟放了,我们一切好说。”于望舒直直的望着范谌。
范谌摆摆手,让手下的人把博闻放了,于望舒便把博闻拉到了身边。让范谌和紫鸢进屋,她则示意博闻和楚玉衡去照看孩子。
“不知有客来访,不曾备下茶水,倒是怠慢了。”
“于姑娘客气了,我们可以不伤害于姑娘的亲人,不过还请于姑娘陪我们走一趟了。”紫鸢看向了走进来的打手。那人手中正抓着月牙。
月牙拳打脚踢的,又要去咬那人的胳膊,挣扎不休,“你们是什么人啊?快放开我。”
“想让一个小丫头去搬救兵,于姑娘也未免太小瞧了我们。”范谌一手把月牙扯了过来。“于姑娘还是不要耍这样的小花招为好,否则,我可就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范谌捏着月牙的下颚,月牙疼的红了眼眶。
“你放了她。”于望舒就要扑过去,紫鸢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和老爷也算是好言相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紫鸢冷笑着。于望舒凑近她,紫鸢惨叫一声,抬起左手看的时候,却是一个绣花针刺穿了她的掌心。
绣花针是不大,却是疼的钻心。痛叫连连,却又不敢伸手拔出针来。
“老爷……”紫鸢满眼是泪,委屈的看着范谌。范谌却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只是看着于望舒。
“于姑娘也惩罚了紫鸢了,是否也该消消气了?”范谌抱着月牙就往外走,于望舒也连忙追出去。紫鸢疼的跳脚,却也只得跟出去。
“马车就在外面,我请于姑娘和令妹到府中做客。”范谌看着于望舒。
恰是这时,却有一人从墙上跳了下来,“姐姐,我来救你了。”却是凤语兰。
于望舒惊讶的看着凤语兰,心下倒是稍安。她明明看着这丫头和水生他们一起走了的,如今为何又会在此处?莫非他们都并没有去府城?
凤语兰拿着剑冲了过来,范谌带来的打手应了上去。不过瞬间便已经按住了凤语兰,范谌却是心下讶异。忽然跑出来个人,还口口声声的喊着要救人。
他想着即便不是高手,却也不该是不会功夫的人。这不是出来逗人笑的吗?
“哪里来的毛丫头?还想来救人呢!”紫鸢嗤笑,抬手就要给凤语兰一巴掌,凤语兰微微侧头一躲,却又猛然咬住了紫鸢的手,恶狠狠的咬出血来,有血水顺着凤语兰的唇角滑下。
紫鸢终于挣脱出自己的手来,直接取了打手的刀架在了凤语兰的脖子上。“死丫头,你再横,我就划花你的脸。”
“紫鸢,你别太过分了。”于望舒瞪着紫鸢。只见凤语兰进来了,却迟迟不见水生等人,她心下倒是迟疑起来。莫非只有语兰一人折了回来?
“过分?过分的是你们吧!”紫鸢恶狠狠的说着。她都快要被折腾疯了,这一天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没完没了的受伤。
凤语兰将脖子往刀上一撞,有血线从她的脖子上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她纯白的大氅上,似红梅点点。
见凤语兰这不要命的样子,紫鸢手一抖,刀便“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关着的大门被踹开,福伯带着官差鱼贯而入。“公主。”福伯冲着凤语兰冲了过来,官差则很快就把范谌带来的打手拿下了。
“公主,你怎么样了?”福伯抱着倒在地上的凤语兰,焦急的询问着。
范谌满眼的惊愕,他是听闻皇上的幼妹长乐公主和余家走的很近。不过却多年不曾入京,自然也不知晓公主的模样。若是这女子真是公主,那今日的篓子可就捅大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知县大人也连忙走了过来,看着凤语兰唇角和脖子上全是血,也是惊吓的不轻,身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若是公主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那可真就糟糕了。
“是他……是他要谋害本宫。”凤语兰无力的指着范谌,一副就要晕过去的模样。
“此人私闯百姓宅院,谋害公主,即刻拿下。”知县一声令下,官差连忙将范谌抓了起来。
很快范谌等人便都被捆绑了起来。
“她……她怎么可能是公主?”紫鸢犹自不信的瞪着凤语兰。不会的,公主乃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来到这样的小地方?若这人真是公主,她竟然伤了公主,必然是要没命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是的。这丫头怎么看也不像个公主啊!
“此乃长乐公主,不得放肆。”知县呵斥了一声。
“不会的,她不会是公主的,绝对不会的。”紫鸢重复个不停,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范谌却是了然的看着凤语兰,这就是个局,从长乐公主进来的时候,就是要算计他的。忽然见一个小丫头嚷嚷着要救人,为了不坏事,自然是要把人拿下的。
而这便是冒犯公主的大罪了。
只要被安上谋害公主的罪名,怕是死罪难逃,而范家甚至都不会有人管他的死活。他不过是旁支不受重视的族人,这样的罪名,一来是帮不了他,二来范家根本就不会为他费这样的心思。
这一次,他到底是反被算计了。
甚至还不能喊冤。即便他说自己没动手,也没有要谋害公主,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长乐公主一口咬定的事,谁敢多言?
本还以为这一次是势必能达到目的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余家还真是好算计啊!
闹了这样一出,范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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