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秦鸢还是拗不过马氏的请求,特意让亚葛来接送。
与此同时,马氏更是让秦鸢见识到了什么叫金樱子。
金樱子不过就是山野上带刺的野果,姑且可以说是野果,因为秦鸢是吃过这种东西的。
除去刺,整个果肉直接咬,有些汁可以吃,但秦鸢却认为这种东西不如那些蛇莓或是树莓好吃。
她怀着大肚子,摸了摸肚子,也只好看着马氏摘来许多的野果子,在马车上吃不停嘴。
“妹妹,你且先尝尝。”马氏递给了秦鸢一些蛇莓,蛇莓色彩明亮,红的亮眼,但秦鸢始终不接手,反而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且先尝尝。”秦鸢纹丝不动,马氏又往蛇莓往她跟前递了递。
但始终,秦鸢连看都不看一眼。
“马姐姐,你自个吃吧,我不想吃。”秦鸢委婉的拒绝了马氏的好意,毕竟在小时候,可是有人曾同她说,这个蛇莓是蛇吃过的,不能吃。
虽然吃了也不会死,但她如此肚子里还有一个娃,身负两条人命啊,可不敢乱来。
“好姐姐,你吃吧,我不吃。”见马氏僵持着手,迟迟不收回,秦鸢忙是出手将马氏的手往她跟前一推。
“哎呀,那人是谁,貌似是孟大哥。”
马氏惊讶道,秦鸢忙抬眼去看。
马车外头,果然是有个人影。
“停车。”秦鸢想都没想,直接喊亚葛停车。亚葛先是一愣,最后还是驱车停下了。
“孟大哥——”比秦鸢还要激动的是马氏,可马氏探出头去看,满脸的笑褶子,咋看都不会比孟居小。
“马嫂子。”孟居看见了马氏,自然也就看见了马车上的秦鸢。
秦鸢摸着肚子,挑着车帘子,滚圆的杏眸盯着他看。
“你怎么在这儿?”秦鸢看了看孟居,在看看四周,最后得出结论。这不是孟居的家!
“你的病可好些了?”前不久,孟居生了重病, 秦鸢是知道的。于是免不了一番问候了。
“对喽,孟大哥你的病——身子骨痊愈了吧?”马氏跳下车,直奔着孟居而去,孟居皱着眉头,往后退几步。
“上次忘记同你道谢了,要不是你,我家鑫儿,哎。”
马氏眼泪说来就来,整个人好比是唱戏的青衣,演起来那叫一个精彩。
秦鸢依旧处在马车内,看着马氏倏然间哭哭啼啼起来,也是愣了。
“马嫂子,你这是咋了?”亚葛驱着马车,倒是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何时起,马氏还同孟居关系好起来?
准确来说,到底孟居何时救了马鑫,他们咋就不晓得?
“孟大哥,你何时回庄子上,均儿都想你了。”亚葛突然提起顾均,秦鸢方才想起,貌似顾均还真是不止一次两次提起孟居了。
“对呀,孟大哥,均儿好想你,你若是,你若是病好了,就回庄子吧。”秦鸢好一阵打量孟居,发现他气色红润,身子骨也硬朗,丝毫没有大病的模样。
更是没有大病初愈的憔悴!
于是,秦鸢又免不了一阵怀疑,到底孟居有没病过了。
“孟大哥,你回去吧,我们都好想你。”亚葛沉默片刻,倒是红着脸说出了想字。
孟居看了几眼亚葛, 又将目光放在了秦鸢身上。
他苦涩一笑,向着秦鸢拱手道,“我病已好,有劳大家挂念了,过几日我便回庄子上帮忙。”
说完,抬头去看她,目光中有一种古怪的情绪。
秦鸢微微一愣,浅笑盈盈的走进了马车,放下了帘子。不知为何,方才孟居那一眼,她似乎在哪儿看过?在顾霄的眼里。
恩,想想觉得哪儿不对劲。
顾霄是他丈夫,她们两情相悦。可是,可是孟居也有这种眼神,莫非他也喜欢——自个?
在马车内的秦鸢狠狠被自个的想法吓着了。
“不是我说呀——”
秦鸢进了马车,外头的马氏还在嘀嘀咕咕,但那声音是越说越小,小到像是蚂蚁的声音。
“走吧,亚葛别等了。”秦鸢倏然间出声,随后就见马氏爬了进来。
“哎呦,我的好妹妹呀,差点你就忘了姐姐。”马氏厚颜无耻,秦鸢一贯是知道的,但再次见她不要脸时,还是忍不住狠狠的翻个白眼。
“不是我说呀,好妹妹,你这般我真心不舒服。”
“孟大哥好歹也是你们庄子上的人,人家大病初愈,你这种东家的态度,真让人寒心。”
马车上啥都没有,只有些马氏带来的蛇莓,马氏先前是不敢吃的,但这说着说着,竟也是抓起一般就往嘴里塞。
不一会儿,她干瘪的唇角就都布满了颜色。秦鸢只看不语,默默在心中细数她到底吃了多少的蛇莓。
也好在她中毒时,见了大夫也有个交代。
但貌似一切她都想多了,因为直到庄子上,马氏也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反而神采奕奕,精神的不得了。
“好妹妹,你如此看我,姐姐好生惶恐呀。”许是秦鸢心存好奇,一直盯着马氏瞧,一向不要脸皮的马氏倏然间紧张起来。
“马姐姐,你吃的这个果子叫什么?”为了不让自个对蛇莓改观,秦鸢决定在仔细问问。
“莓子啊。野莓子。”谁知马氏很干脆,直接就喊莓子。秦鸢很无奈!
“莓子?那这个莓子,可曾吃死过人?”秦鸢仔细琢磨,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这下轮到马氏无语了,她不经意间朝着秦鸢翻白眼,“吃死过人,那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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