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卯足了劲儿将纪青雪折腾了个够,纪青雪无比悲愤,一遇到什么事情这个男人不打也不骂,惯会使用这种阴招让她没有办法招架,有本事儿真刀真枪的跟她干啊。
听到这里的时候,南宫炎的背正靠着枕头,半露着精壮的胸膛,极其慵懒的模样,随意却又十分惊艳。
纪青雪看得直流口水,她连忙摇了摇头,这种时候是在讨论原则问题,绝不能被他的美色所迷。
谁知南宫炎慢慢地说道:“阿雪这话说的,我可不就是在真刀真枪的跟你干嘛,又不是同别人借的。”
纪青雪囧了,脸色爆红,简直无言以对,终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南宫炎狭长的双眸已经染了笑意,即使现在已经有了寻雪,纪青雪也时常脸红害羞,他特别喜欢看她现在这个模样。
她半低着头,适时地掩住了无限的风华,眼眸中含着娇嗔,一副很想骂他却又苦于找不到词儿,想想这女人就觉得很可爱。
南宫炎也不打算逗她了,轻轻地朝她张开了手:“过来。”
一想到刚才被他那样折腾,纪青雪下意识的摇头:“不要,不要。”
看她这反应南宫炎是好气又好笑,方才自己的确有些气着了,所以要她要的有些频繁了,没有把握好度。
可是现在他气已经消了,自然不会再做什么过分的行为了,她倒好左看右看都是一副良家妇女被流氓调戏后的模样。
南宫炎无奈道:“过来,我不会再碰你了。”
纪青雪半信半疑,南宫炎却一直保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纪青雪还是慢慢地靠了过去。
果然躺在他怀里就是要舒服一些啊。纪青雪十分满足的想道。
南宫炎低声问她:“还疼吗?”
一提这个纪青雪就来气,她撇了撇嘴:“疼不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还问她?他自己用多大的力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听出了怀里女人的不满,南宫炎语带笑意的说:“好啊。那要不然下次你在上我在下。”
纪青雪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方才那话是这意思吗?美的你吧。
南宫炎紧紧地搂住她,肌肤紧贴着肌肤,他们此刻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南宫炎忽然想起来问她:“你给霍庭喂的真是什么七日穿肠丸?”
他怎么那么不信啊,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这药啊,而且说实在的,光听这个名字觉得不怎么靠谱儿。
只见纪青雪嘿嘿一笑:“什么七日穿肠丸,那根本就是我忽悠他的。它的原料实际就是在我们家厨房里抓的一把锅炉灰。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精心研制的药浪费在那个老王八身上。”
南宫炎:……就知道这个小妖精干不出什么靠谱的事情来。
纪青雪眼里满满都是狡猾的神色:“就霍庭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随便拿颗药哄哄他是毒药他就信了,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丞相的。”
南宫炎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不由得莞尔道:“你就那么不待见他?”
纪青雪想了想,沉吟道:“就是讨厌。其实说起来这世上比他好的人有,比他坏的人也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他。反正就是莫名看他不爽就对了。”
南宫炎失笑,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他怎么这么喜欢呢?
不过接下来事情会更好玩儿的。
没过几日纪青雪就开始作妖了。
她去京都第一青楼里逛窑子,豪气的包下了所有的姑娘,可到最后偏偏身无分文。
那楼里的老鸨子气得脸上的脂粉都掉了好几层,于是只能将她扣在青楼里,派人给睿王府捎去口信儿,想要王妃拿钱去赎。
睿王爷得知事情以后将青楼里来报信的小厮直接扔了出去,小厮回去给老鸨子报信:睿王爷说了,要是愿意就把这王妃留在青楼做个粗使丫头,反正那意思就是要钱没有要命自己取。
这分明就是想赖账啊,比市井无赖还无赖。
好歹纪青雪也顶了个睿王妃的头衔,她能对她做什么?打不得也骂不得。
这去捎信的半天里让她去后院洗个盘子,她就已经将这青楼里的盘子摔的差不多了。
老鸨子无奈只得放人,纪青雪还不乐意了,她再三严申自己不是那种泼皮无赖,虽然没有钱但是她可以拿人抵债呀,老鸨子就真的不考虑把她留下来当个丫鬟之类的。
老鸨子泪流满面,就差点给她跪下喊祖宗了,让你洗个盘子,你倒好把我这儿所有的盘子都摔的差不多了。还让你留下?谁敢用你啊。
于是纪青雪被青楼里的龟奴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纪青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围观的众人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逛窑子不给钱的啊!”
众人:看过逛窑子不给钱的,但是像你这种逛了窑子不给钱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纪青雪粗鲁地揉了揉鼻子,然后大摇大摆地回了睿王府。
一时间睿王妃逛窑子不给钱的英勇事迹传遍了整个京都,这还没完呢,原本以为经过这事儿她起码应该消停一段时间,可没曾想他们太低估纪青雪了。
因为纪青雪从出生到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这不没有过多久,又传出睿王妃把某某家的公子扒的精光悬挂在城门口上。据说那家公子清醒以后,羞愤的都欲投河自尽了,众人感叹,真是造孽啊。
一时间京都里的传言愈演愈烈,甚至都衍生出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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