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
杂学师长心里也苦啊，他一点都不想来做这个传话的人，偏偏杂学的地位低，哪怕有了凌霜后，在剑术和战斗师长的面前，他还是听话的那个。
关键是杂学师长还没理由拒绝，因为那两位师长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凌霜对你们杂学分院最有好感，邪君又听凌霜的，你去说还有希望，我们去指不定就要出人命。
杂学师长无奈的对凌霜投去个小小的求助目光。
凌霜眼珠子一转，“你们是要君重歌去见证什么?”
杂学师长听她说话就有底气了，说话也更稳，“我们要审战无渊和苏晚秋两人，请邪君去见证这个审判的过程。”
凌霜对男主的事不想管，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既然战无渊和苏晚秋一起被找到，又做了那回事，那么郭毅只有可能是被战无渊弄死的。
别人或许觉得，郭毅是炼药分院长的亲弟子，身上一定很多宝贝，境界又不低。怎么会被战无渊轻易弄死？
凌霜却是知道之前的战无渊境界是真星初阶，实际上身怀的宝贝，样样惊人，郭毅根本就不是战无渊的对手。
光说战无渊已经拥有的无妄黑炎，就能轻易让郭毅死得不能再死了。
对了，郭毅的确是死得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凌霜不说话了，杂学师长就丧气了，觉得这事情悬了。
“好。”谁想，君重歌却答应下来。
凌霜和杂学师长都朝君重歌看去。
凌霜道：“你不去见证，他们也能解决。”
凌霜自己不想和战无渊有过多的牵扯，也不想君重歌去牵扯麻烦。
她却不知道，这句话落入君重歌的耳朵里，心情就不太痛快了。
“去，当然要去，我可是见证人。”君重歌本来是对这事没兴趣，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
霜霜为什么不想去？
君重歌已经相信凌霜是真的对战无渊无情，没有情爱，更没有喜欢。因此，这次不让他去见证，肯定也不是为了保护战无渊。
然而，君重歌就算理智想得很清楚，那心情依旧不爽快，既然不爽快了，那就去找罪魁祸首发泄呗。
这对于君重歌来说，就是随心而为的一件事。
杂学师长觉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过邪君笑起来有点可怕，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飞舟的甲板上还有其他人在，眼看凌霜和邪君都跟杂学师长走。
凌凰飞对凌青牧道：“我也去看看。”
凌青牧跟上，“我也去！”
结果你跟着，我跟着，大家都跟来了。
这种事本不该太多人参与，杂学师长有心让他们离开，一扭头就看到了邪君斜睨下来的视线，嘴边的话立即吞回去。 人，我已经叫来了，后面的事就交给剑术和战斗师长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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