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店里的员工都吓懵了,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全都龟缩在收银区里。而余子安不在,他带悦悦出去玩。
林初夏一个女人,根本无法同时对付五个练家子的彪形大汉,所以,她阻止得了这个,却阻止不了那个。
不大一会,店铺就被他们砸得稀巴烂。
砸了店,那五个彪形大汉扬长而去。
林初夏看着遍地狼籍,顿时怒火直往脑门冲,她略一踌躇,吩咐员工报警并守好店子,然后她自己拎起包出去了。
林初夏去了苏家大宅。
她踏进客厅的时候,发现何少芬正在跟人搓麻将。
林初夏走近了才发现,跟何少芬搓麻将的,除了两个阔太太之外,还有当红的新人王花旦宁夏。
见林初夏进来,宁夏淡淡抬眸,清高倨傲地冷扫林初夏一眼。
那清高的自命不凡的样子,仿佛她是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很瞧不起林初夏的样子。
毕竟她比林初夏年轻,她有资格瞧不起林初夏。
林初夏顾不上去理会那个宁夏,她这会儿过来,是想跟何少芬说道说道。
“苏大太太,你派人去砸我舅舅的店,你是什么意思?”林初夏气愤问道。
何少芬听到林初夏舅舅的店被砸,不由开怀一笑,接着否认,“我没有派人砸你的店!”
林初夏冷笑,“但凡做贼的,从来都是跟别人信誓旦旦,说自己没偷过东西。”
何少芬勃然大怒,她霍地站起来,把麻将牌狠狠摔在麻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她手指指着林初夏的鼻子,对麻将桌上其他人大声说:“你们听听,她就是这么孝顺婆婆的,竟然把我比喻成贼。这是一个正经儿媳妇,能对婆婆说的话吗?”
新人王花旦宁夏交臂抱胸,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好戏,嘴角勾出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笑意。
其他两位阔太则赶紧劝说何少芬息事宁人,她们谁不知道,这林初夏是苏霈然的心头肉,欺负不得。
“那你派人打砸我舅舅的药铺,你就是这么当婆婆的?”林初夏反唇相讥。
“呀呸,谁是你婆婆了!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派人砸你的店。”何少芬皱着眉头,声音拔高了不少。
“那你跟你老公在网络上抹黑我的事,又如何算?”林初夏问。
何少芬皱眉,一口否定,“我跟我老公什么时候在网上抹黑你了?”
何少芬其实也没底,她不知道苏启光究竟有没有在网上抹黑林初夏。
但是承认不管苏启光有没有做,她当然都是一口否认。
如果真是苏启光做的,她会为苏启光鼓掌。
“苏大太太,你们敢做不敢当,这样装傻有意思吗?”林初夏平生最瞧不起敢做不敢当的人。
何少芬听林初夏喊她苏大太太,分明是没有把她当成婆婆对待,内心不由得更气了。
她指着门口对林初夏狠叱:“滚出去,你一个煞星别站在这里,省得害我们沾上晦气。”
林初夏杵在那里,“打砸我舅舅店铺的事,如果你跟你老公不给我一个交待,我今天就不会走。”
何少芬瞥了她一眼,又重新坐下去,冷笑:“那你站着去吧。宁夏、陈太、黄太,咱们继续打麻将。”
林初夏上前去,一把将麻将牌扔到地上去,让她们打不成麻将。
陈太和黄太吓了一跳,然后看好戏一样看着林初夏和何少芬。
宁夏一副被吓得半死的娇弱样,她双手抚着心口,对何少芬说:“伯母,这位是苏总的老婆吗?为什么这么凶这么教养?”
“你闭嘴!林初夏侧头,恶狠狠瞪了宁夏一样。
不是说她凶吗?不是说她没教养吗?
那她就凶一回没教养一回,给这个宁夏看。 宁夏被林初夏叱了一声,心里老大不痛快,因此她看着何少芬,继续挑拨离间,“伯母,你儿媳妇这么坏,你怎么容忍得了呢,这样的儿媳妇必须调教调教啊。哪有儿媳妇骑到婆婆头上作威作福的?这
是对你的大不敬!”
陈太和黄太都不吭声,她们都亲耳听苏霈然说过“林初夏是我的人,欺负她就是在欺负我”这样的话,此刻都不敢靠着何少芬。
“阿福!”何少芬呼唤家里的佣人,“去把所有人都叫来。”
那个叫阿福的是个管家,听到何少芬指令,他马上出去,很快就把所有的佣人都叫到客厅里来,一共有八个佣人,个个手里握着棍棒。
“这个女人上前挑衅辱骂我,你们打她,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我负责!”何少芬说。
如果打死了,到时她再去找林振华暗地里私了。
以前在不少名流宴会上见到林振华,何少芬知道林振华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钱在他眼里,比亲生女儿还重要得多。
所以,她不怕打死林初夏,林初夏的父亲自己都不重视这个女儿,那么今天她就让人把林初夏打死算数。
如果被苏霈然知道了,那也没什么,重新给苏霈然找个老婆就是了。
别看男人宠女人宠得死去活来,男人都是无情的。一旦老婆没了,不用过多久,只要身边有新的女人出现,男人马上就会忘了前任,就像苏启光那样。
何少芬心想,苏霈然是苏启光的儿子,父子一脉相承,有些脾性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何少芬肆无忌惮。
佣人们听到指令,都觉得何少芬说打死她负责的话,现场有三个外人作证。他们只是听命于人而已,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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