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安从驾驶室上走下来,像保镖一样护着林初夏。
“大家让一让,我家初夏现在心情很悲痛,这几天嗓子都哭哑了,无法开口,请大家见谅。”
林初夏抱着悦悦,在余子安的护驾下,两人走进了苏家大宅。
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但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记者,却对着她抱着悦悦的背影一阵猛拍。
追悼会在二房别墅的客厅里举行。
林初夏抱着悦悦一脚刚迈进客厅里,就听到何少芬高亢的尖叫声传来。
“那个林初夏,你要脸不要脸?谁让你来的?滚出去!”何少芬一边尖声喊着,一边驱赶着林初夏和悦悦。
林初夏强忍着悲痛,看着何少芬说:“我带我儿子来给他爸爸送行。”
儿子给老爸送行,天经地义,谁也不能驱赶。
何少芬走近来,目光咄咄逼人上下打量着悦悦,冷笑:“你凭什么说这孩子是霈然的亲骨肉?我看他长得一点也不像霈然,别是你跟别的男人所生的野种吧?”
“难道亲生儿子,就必须长得跟父亲一模一样吗?”林初夏反问。
“苏三少是你老公亲生的,但我看苏三少长得也不像你老公啊。”林初夏回击,“难道苏三少是野种?”
林初夏这话说完,心里暗道:真是罪过罪过,苏三少,得罪了!
何少芬一听这话,气得踉跄一步,林初夏竟然拿她当反驳的例子,还骂质疑她儿子是野种,真是岂有此理。
“放肆!你竟然污蔑我!”何少芬恨得想冲上前去撕烂林初夏的嘴巴。
可惜时机不允许,大厅里宾客如云,好多双眼睛盯着呢,何少芬还想要维持贤良淑德的形象。
她刚才看见林初夏抱着个孩子走进来,她早已听说过,林初夏在米国生下了苏霈然的儿子。
所以,她害怕林初夏抱着她和苏霈然的儿子,来争抢苏霈然的财产。
苏霈然没有老婆没孩子,那么她和苏启光,就是苏霈然所有财产的第一继承人。
苏霈然的那些财产,她打算全部争过来,以后都留给她的亲儿子苏烈。可是,林初夏却抱着她儿子来了,这让何少芬心中一阵恐慌,所以她跑过来,企图赶走林初夏母子。
绝对不能让林初夏的儿子,在苏霈然的追悼会上认祖归宗,否则林初夏的儿子,将会继承苏霈然的所有财产。
林初夏迎视着何少芬的目光,冷笑:“允许你污蔑别人,就不允许别人污蔑你?”
“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当年你跟别的男人私奔去了米国,然后在米国生了孩子,既然你私奔后才生的孩子,凭什么硬说是我家霈然的?”
何少芬不依不饶,“林小姐,我知道你觊觎霈然的财产,但是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林初夏无语,“我只是想带儿子来给霈然送行而已,我没有觊觎霈然的财产!再说,我犯得着觊觎吗?我儿子是当仁不让的第一继承人!不过,我们今天来,并非冲着财产来的,请你不要把别人都想得
跟你一样龌龊。”
苏启光在里面,听着这边吵吵闹闹,于是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老公,林初夏太卑鄙了,她带了一个孩子过来,硬说是霈然的孩子。”
何少芬连忙先告状,“可是,老公你看看那孩子,他的眉梢眼角,有哪个地方跟霈然相似。我看这孩子八成是林初夏跟别个男人生的,现在霈然去世了,她非说那孩子是霈然的,好继承霈然的财产。”
“大太太,你左一个继承霈然的财产,左一个继承霈然的财产,看来对你来说,霈然的子嗣不重要,他的财产才是最重要的。”林初夏还击。
这时,大厅里那些前来参加追悼会的客人纷纷从里面走出来,围在门口处看好戏,并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我哪有重视霈然的财产。”何少芬被戳中心事,不由有些心虚。
“我看你应该是害怕,我儿子会来跟你争抢霈然的财产,对吧?”林初夏一针见血。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害怕?”何少芬脖子一梗,她本想要装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来,结果却矫枉过正,表演得太用力了。
林初夏瞥了她一眼,“既然你没有害怕,那就让我们进去。”
话落,林初夏抱起悦悦,就要走进去,余子安赶紧跟在她后面。
“慢着!”苏启光蓦地大喝一声。
林初夏不由停住脚步,望向苏启光,“怎么了?”
“怎么了?”苏启光指着悦悦,“你说这是霈然的儿子,你可有证据?你要是没有证据,我们苏家人可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认下孙子的!”
苏启光这个人年轻时游手好闲惯了,如今年纪越老,越感到钱财的好处,钱在他眼里,简直比亲人还亲。
他自己从没上过班,只有泡妞能力,没有赚钱能力,所以对于钱财越来越重视。
他向来没什么家庭观念,苏霈然去世,他是很悲痛,悲痛从此以后他少了一个会赚钱的靠山。
而对于忽然冒出来的所谓苏霈然的孩子,他的孙子,他一点儿也不热衷,反而有点讨厌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孩子,以后要分走苏霈然的家产。
林初夏听苏启光问她要证据,她哪里拿得出证据来?
此刻她有点后悔,当初没有把苏霈然派人去做的亲子鉴定收藏起来。
现在再去做亲子鉴定,黄花菜都凉了。
林初夏记得,当初苏霈然是派了蒙飞去做的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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