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小声道，此刻他完全已经把方航当成了和范高天同等层次的人物。
废话，随随便便能刷出一百万的人，背景可能小吗？
“方先生，这八十七件衣服是我们专职配送员送到您那，还是您自己派人带回去？”
“这，这，这……”
方航一连指了十件左右衣服，这十件都是他比较满意的衣服，不过不是自己穿，都是送个他父母的……毕竟他父母辛苦了那么久，还没穿过这么上档次的衣服。
“这，这，这……”
方航又指了十几件衣服，这些衣服比较时尚符合潮流，这是他送给舍友装逼用的。
“还有这几件打包送回去，至于几件就送给楼下的爱心协会吧。”
啥？
送给楼下的爱心协会？
张鑫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比之前把所有摸过衣服都买下来，一时间更让人难以置信。
原本几个准备离开的保安听到送人这两个字后差点一个踉跄，他们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受不了了，这他妈什么人啊，买的衣服都送给楼下爱心协会？
这一百多万的衣服，就这么都捐了啊？
给我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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