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签了吧，别磨磨唧唧的。”光头男子俯视蹲在地上的两人，将赌桌上的圆珠笔扔在地上。
“我签，我签……”王子东捡起地上的圆珠笔，双手都因为疼痛而颤抖。
光头男子露出笑容来，说道：“这才对了嘛——”
“我签你大爷的！”
王子东大吼一声，忽然握着圆珠笔就扑了上去，目光凶狠，对着光头男子的脖子就狠狠扎了下去，“操！老子和你拼了！”
“嘭！”
王子东刚起身，举着圆珠笔的身形便跟着狠狠一滞，被戴墨镜的光头男子一脚揣在肚子上，身体生生被踹的倒飞出去半米远，手中的圆珠笔也随之落地。
“咳咳——”
张嘴咳出一口鲜血，王子东摔在地上，身体都蜷缩成弓形，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你特奶奶的还敢跟老子动手？”
光头男子摘下墨镜，左眼竟是一道狭长的恐怖刀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他的脸上，他盯着王子东，另一只眼睛露出森然的凶光，挥挥手说道：“龙三，龙四，你们去把他左手给废了，再让他在自己的欠条上签名。”
“是。”
“是。”
站在光头男子彪形壮汉点头，手指骨咔咔作响。
“等等。”这时候，方航发话了。
两个彪形壮汉停住脚步，摘下墨镜的光头男子也是一愣，转头盯着方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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