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龄微微挑眉:“你的意思,姓秦的屠夫?”
宁仪韵抿唇,略作思考:“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看起来,其他的人不是生意人,就是书生,要不就是老人妇孺,再不就是在客栈做事的人,论理都不是会武之人,不可能对付的了你的护卫的。”
乔安龄摇头:“屠夫虽然有一身力气,不过一个普通的屠夫,是对付不了定安侯府的护卫。”
“也对,定安侯府的护卫都是练家子,身手也都不错,除了像祁隆渊这样武艺特别强的以外,寻常力气大些的人也是对付不了的,”宁仪韵说道。
“除非姓秦的屠夫,不仅力气大,而且还是个练家子,”乔安龄说道。
“这却不知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沉默。
宁仪韵从乔安龄身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两步:“恩,再说那个李超吧。”
乔安龄仰头望宁仪韵:“李超如何?”
“你出生在京城这么多年,你见过哪个高官子弟是穿成这样的?洗的发白的衣裳?不要怪那秦屠夫不相信,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宋先生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李智的长子。要不,派人回京城核实一下?”宁仪韵说道。
“从江南到京城一个来回,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一个月了,”乔安龄道。
宁仪韵一撇嘴,这时代,是够慢的,现在是乔安龄入江南的要紧关头,一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退一步讲,如果他不是李智的儿子,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他是李智的儿子,”宁仪韵转过身,“有可能是想拿出李智的名头,让我们放了他。若他就是那飞贼,就可以拿了官印,逃之夭夭了。”
“恩,”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踱到乔安龄的跟前,乔安龄捉住她的手:“自然不能放他走。”
宁仪韵干脆就站定在乔安龄面前:“至于那商户,看着倒还正常……,不过……”
“怎么了?”乔安龄摇摇头。
“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上来怪在哪里。”宁仪韵说道。
“至于那一对柔柔弱弱的母女,和那对年迈的夫妻,”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说道。
“看上去人畜无害,怎么也不可能对付得了一个护卫,可是怪也怪在这里了。
一对路都走不动的老人,不在家里待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住到客栈里来。
一对弱母女,没有男人跟着,这么出门在外,住着客栈,也不怕不安全吗?”宁仪韵说道。
“恩,分析的好,”乔安龄赞道。
宁仪韵朝他看一眼,“你就乱夸我,我说的这些,你能没有想到?”
看她娇嗔模样,乔安龄勾唇一笑:“你也这么想,也印证了我的想法。”
宁仪韵瞪他:“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分析了这许久,也没有任何结论。
没有排除任何一个人。”
“恩,目前还没有,需要一步一步来,”乔安龄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宁仪韵说道。
“那李超说自己是李智的儿子,洪姓生意人说自家在京城做生意的,京城离这里甚远,要去核实情况要很远,但是修书之前已经盘问过,那对母女和老夫妻都是越城本地人,那秦姓屠夫家里这里也不远,查起来也容易。”乔安龄说道。
“你已经派人去查了?”宁仪韵问道。
“恩,你去买衣裳,回来之前,就派了人去调查了,”乔安龄,“只是我的大部分人手都要封锁客栈,能派出去的人不多,调查起来没有这么快。
最晚明天也该有消息了。”
“都派人去查了,还让我傻乎乎的分析了这么久,”宁仪韵不满意。
“夫人一向聪慧,夫人的分析正好印证了为夫的想法,”乔安龄浅笑。
宁仪韵不满意嘟了下嘴,却被乔安龄一把拉到怀里。
宁仪韵坐在他腿上,抵住他的胸口,不让自己贴住他,保持两寸的距离。
不想,乔安龄隔着着两寸的距离,就把头凑到宁仪韵的脖颈间,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温温痒痒的。
“仪韵,抱会儿,”乔安龄的声音低低的,语气是突然显出难得的脆弱,“抱着安心。”
宁仪韵心里一软,默默叹了一口气,把手从他胸口移开,挪到他身后,在他背后拍了拍,安慰他。
乔安龄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他舒服的在宁仪韵的脖颈出舒服的喟叹一声。
宁仪韵又在他背后拍了拍。
片刻,本来已平缓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便得粗重紊乱。
宁仪韵只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贴着她腰上是的肌肤钻了进来,在她腰腹间游走摩挲。
“安龄,你……”
话音未落,腰腹间的大手便猛然窜了上来,手上浮动更大,更用力。
呼吸也越来越急蹙。
湿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碰洒,宁仪韵的脖子酥麻的引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安龄,安龄,”她轻声的唤。
男人回答不了,只有急促的无以复加的呼吸。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样……”宁仪韵娇娇软软的哼,官印都丢了,他还有这心情。
“新婚燕尔,忍了一路……”喘息间的沙哑声音。
“这同找官印没有关系,官印要找,夫妻之事,也是不能耽搁的……”
乔安龄哑着声音,解释了一句,又道:“仪韵,难受,不是因为官印,是因为你……”
“恩,是身子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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