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远说道:“可惜,现在仪韵已经不是宁府的人了,若是仪韵还在宁府的话,用她来拿捏乔安龄,便是易如反掌,可惜可惜。”
宁贺脸上露出懊恼之色:“仪韵已经被我除了宗籍,是以,我同她的父女这层关系是没有了。”
宁贺这时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初不是说宁仪韵得罪狠了乔安龄吗?现在怎么成了乔安龄看上了宁仪韵。
宁贺此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若是早知道乔安龄会如此看重宁仪韵,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走宁仪韵的。
他心里明白自己是卢修远的人,和卢修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若是乔安龄和卢修远和以前一样,相安无事,那么,他有宁仪韵在手,便可以同乔安龄也攀上关系。
到时候,他是卢修远的女婿,又是乔安龄的岳父,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仕途?
就算现在卢修远已经和乔安龄争的不可开交,他不可能放弃卢修远,改投奔乔安龄,但是若宁仪韵还在他掌控之中的话,也可以用宁仪韵来拿捏乔安龄。
宁贺在心中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
懊悔之意,如一块大石头堵在他胸口。
宁仪嘉接着说道:“爹爹,外公,仪韵现在确实不是我们宁家的女儿,不过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一个掌柜的外甥女罢了,凭爹爹和外公,还对付不了一个宁仪韵吗?
就算她不是我们宁府的姑娘又如何?
如今我们占了先机,趁乔安龄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先对宁仪韵下手。
有了宁仪韵在手,还怕乔安龄不就范?
倒时外公让他做什么的,他就得做什么。
至于宁仪韵,若是她别配合的话,到还好说。若是她不配合……”
宁仪嘉一咬牙说道:“那便给她些苦头吃。”
宁贺心中暗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他转过头,观察着卢修远的神色:“岳父,这事儿你看……”
卢修远说道:“好,就这么做。”
他看了一眼宁仪嘉说道:“仪嘉不错,是个聪慧的女子。”
宁仪嘉说道:“外公过奖了。”
“宁贺,此事就由你来办。”卢修远说道。
“是,岳父大人,小婿一定将此事办妥,”宁贺说道。
“对了,朝怜的丧事办的怎么样了?”卢修远接着问道。
“马上就是三七了。”宁贺说道。
“恩,朝怜年纪轻轻,便暴病而亡,也是可怜。”卢修远说道。宁贺见卢修远并没有追问卢朝怜的死因,顿时松了一口气,
为了让卢修远放心,他便讨好道:“我和朝怜夫妻情深,朝怜已经离开,我也不想再续娶了。
一心跟着岳父大人就是。”
如今宁卢氏已经不在,宁贺担心没了宁卢氏这根纽带,他和卢修远的关系,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紧密。
他怕自己和卢秀远产生嫌隙,便赶着表表忠心。
宁贺这一番中心表的,让你卢修远十分舒坦。
“恩,”卢修远满意的应道。
——
这天夜里,宁仪韵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她在想他的事情。
宁仪韵在心里暗叹一声,她终是被他扰乱了心绪。
也许在他还是那个温和亲切色幕离男子,她便对他心生好感。
现在她心知自己已对他生出几许情愫来,这情愫倒也说不得有多少,但宁仪韵知道这分情愫在她心底发了芽。
只是如今,她又究竟该如何?
古代的女子,以夫为纲,夫字天出头,男人便是女人的一切,女人依附男人而活着,经济上不独立,精神上更不独立,活的没有自我。
宁仪韵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人,经济独立,精神独立,人格独立,她不会依附于任何人。
她也不可能为了一份在心底生出的情愫,而彻底成为一个像古代妇人一样的女人。
她现在从宁府出来,虽然身份上只是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不是什么世家贵女,官宦小姐,但是日子过得却也不错,她是珍珑棋馆的东家,而珍珑棋馆更大的分馆也在筹备之中了。
只要她认真经营,日后必然生活富足。
她现在脱离宁家的掌控,和自己的娘和舅舅生活在一起。
娘亲待她一心一意的好,舅舅能干待她也好。
富足之余,这日过得还十分舒心和畅意。
而且随着珍珑棋分馆的扩张,这日子便会过得越来越好。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前景,来之不易。
若是要让她为了一份情愫,而抛弃现在所拥有的,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庸,那她情愿挥刀斩断情丝,拔了这芽,挖了这草。
宁仪韵翻了个身。
况且,这个时代男人是可以合理合法纳妾的,除了妾,屋里有几个伺候的通房丫头也是正常。花街柳巷的花楼也是合理合法的,男人留宿风尘之地,和妓子有一段露水姻缘,还是一段fēng_liú假话。
这个时代的女人,还要容忍这一切。
她想起了宁卢氏,仗着自己娘家有权有势,打发了宁府所有的妾室,也挡不住宁贺留宿烟花之地。
宁仪韵想想,若是自己的男人是要纳妾,还有留宿花楼,她恶心都要恶心死了。
那他呢?
宁仪韵心道,她知道他并未娶妻,至于屋子里有没有女人伺候,就不知道了,况且就算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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