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是你的男人,您对他一片痴心,如今您深陷柴房,如果他对你也有情意,必然也想帮你报仇的。”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继续说道:“娘,就这样放过宁仪韵,您甘心吗?”
宁卢氏叹了一口气:“不甘心。”
“曲封既然是您的……那位,您有事不找他,找谁?”宁仪嘉说道。
宁卢氏迟疑的说道:“我不愿你为我报仇,是怕你报仇不成,反而害到自己。
曲封,我也担心他,万一他报仇不成,反而惹祸上身,又该如何是好?”
“娘,您多虑了,”宁仪嘉说道,“他一个男子,身上功夫不俗,宁仪韵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让曲封去报仇,对于曲封来说,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报仇不成?更加不可能惹祸上身。”
“这……”宁卢氏迟疑了下。
“娘不想报仇了,难道娘想让宁仪韵就这样逍遥自在?”宁仪嘉说了。
宁卢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一头。
宁仪嘉松了一口气。
“就让曲封为我报仇,让他给宁仪韵一些教训,”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自然是要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宁卢氏点了点头。
宁仪嘉说道:“娘,只是娘,我该去什么地方找曲封,又该如何取信与他?”
宁卢氏说道:“他经常在隆升街一家叫兴隆酒楼的地方喝酒。
他同我说过,兴隆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书,很是不错,他很喜欢。
他如果不在卢府当值,就会去兴隆酒楼喝酒吃菜,听说书。
他一般是晚上当值,白天你去那里找他的话,十有八九,是能找的到他的。”宁卢氏说道。
“哎,知道了,娘。”
宁仪嘉点了个头,默默记下了那酒楼的名字,又问道:“那娘,那曲封他又凭什么相信我?”
“这……”
宁卢氏想了想,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把一件信物给他,他必然会信你,而且也必定会帮我报了这仇。”
“是什么信物啊?”宁仪嘉问道,“娘随身带着?”
宁卢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这个香囊是我的随身之物,他也认识的。
这香囊里头装了一封信笺,我原本打算下次见他的时候给他的。现在我也见不到他了,你就帮我把这这香囊,连同里面的信一块儿给他。”
宁仪嘉接过荷包,是个绿色锦缎制成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副鸳鸯戏水图。
她打开了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极小的信封,是普通信封的四分之一,信封是用腊封了口的,信很薄,没有什么厚度。
宁仪嘉看着信封上被腊封起来的封口,不禁疑惑道:“娘亲,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宁卢氏避开了宁仪嘉的目光,说道:“里面写得什么,你就不要管了,同你没有关系。”
宁仪嘉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把这个荷包,连同着里面这封信一块儿给曲封。”
她猜想着,这信里的内容,大约就是写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内容,她没什么兴趣。
她把这封信放回荷包中,再装到自己的怀中。
“娘,放心,我必定会找到曲封,让曲封给娘报仇,给娘出上一口恶气。”
“嗳,仪嘉,万事小心着心。”宁卢氏说道。
“嗳,我省得,”宁仪嘉道,“您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快走吧,这柴房里太脏,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和宁卢氏道了比别,出了柴房的门。
“小姐,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芸香一直站在柴房门口,看到宁仪嘉出来,就迎了上去。
宁仪嘉顿了一顿,正色道:“芸香,这事儿,你不要问了,知道了太多,也不好。”
“啊?小姐,怎么回事啊?”芸香讶异道。
宁仪嘉厉声喝道:“叫你不要问了,还问什么?”
芸香见宁仪嘉突然变了脸,吓了一跳,不敢再问。
——
第二日一早,宁仪嘉找了借口,带着芸香出了宁府。
“今儿出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好好跟着,不要多问。”宁仪嘉说道。
芸香心中疑惑,但是自从昨天自己的主子从柴房里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好,有时候,是不停的叹气,有时候,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看得芸香心中害怕。
这会儿,芸香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不敢再问,连忙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小姐”,便默默地跟在了宁仪嘉的身后。
宁仪嘉到了兴隆酒楼。
曲封是兴隆酒楼的常客,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宁仪嘉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曲封。
宁仪嘉找到曲封的时候,曲封正独自一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这曲封同他的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长相却是相差了许多。
她父亲宁贺,长相普通,个子小而胖,眼睛也小。
倒是这曲封,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宁仪嘉看到曲封,心情十分复杂,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不深,但是面对自己母亲的姘头,心中总觉得怪异。
她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这位就是曲大叔了吧。”
曲封闻言抬了头:“你是……。”
“我是宁家夫人的女儿,我娘亲让我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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