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也是未曾想到,过了几年,宣德帝居然令风徽征再查太子旧事。
而就在元家惶恐不安的时候,女婿萧英却也是出现了。北静侯用了些法子,压下了这桩事情,保住了元家上下。
也因为如此,元家上下对萧英可谓是感激涕零。
乃至于,明明知晓元家嫡女在北静侯府备受折磨,居然也是不闻不问。
可这缠绕元家的噩梦,似乎也是仍然未曾结束。
待萧英倒台,萧家麾下势力也被豫王百里炎所吸收。他们依附于百里炎,得以保全权位和性命,自然也是将种种秘密作为晋升之阶,送给百里炎做人情。这其中,则有当年遮掩元家贪墨之事的知情人。种种把柄证据,如今尽归于豫王。
偏巧,豫王殿下居然也看中了元月砂这个小妖精,甚至将此桩秘密,来讨元月砂的欢喜。
元家已然尽数让昭华县主拿捏在手中,陈氏这个小小的儿媳妇,又岂会不服软?
陈氏心知肚明,当年元家,连最受宠的嫡女都可以牺牲。自己算什么,可及不上元秋娘。而自己女儿元蔷心,在整个元家的分量面前,自然更是什么都不算了。
也正因为如此,陈氏也是不自禁的放下了所有的尊严,来到了元月砂的跟前,只期盼得到元月砂的谅解。
元月砂不过是个小姑娘,可她心思却好似天边浮云一边难以猜测,对着自己笑吟吟的,听着自个儿没口子的责骂女儿,元月砂也只是笑眯眯的样子。
最后元月砂却也是禁不住轻轻巧巧的言语:“二夫人,你这样子说话,月砂可谓是愧不敢当。其实我与蔷心妹妹,不过是小打小闹。只要蔷心妹妹不要来招惹我了,那我便绝不会对她如何。可是她若仍然是不知悔改,不但月砂生气,便是你这位亲娘,也是会管束她的,你说是不是?”
陈氏自然连连称是,又指天发誓,又说要女儿来给元月砂赔罪。
元月砂却含笑:“我不过在我想来,蔷心妹妹也还算乖巧,她已经跪着认错了,不但认错了,还送了这片手帕来讨我欢喜。”
“二夫人,这一块手帕呢,是今年新入京的丝绸。二妹妹从家里取了一条,又让绣娘绣的花样。不过这条手帕,不是江南的丝绸。因为今年江南水患,这你是知晓的。月砂捐尽了家财,故而月砂才有了这县主之位。那些灾民真的好可怜,江南的丝绸因此也是产量大减。这丝绸少了许多,不能满足京城的需要。故而今年入京的丝绸,有许多是蜀地来的。这蜀地的丝绸,也是与江南的丝绸不一样,摸着便没有江南的滑腻。”
陈氏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元月砂为什么会反反复复的提这一条手帕。
她试探说道:“是蔷心不是,居然用蜀地的丝绸来讨好县主。县主身份尊贵,自然应当用江南的丝绸。此事,不如让二房为县主张罗。”
元月砂却含笑摇摇头:“我却喜欢用蜀地的丝绸,不喜欢用江南的。二夫人可知晓为什么?苏家和洛家是姻亲,洛家是龙胤巨富。所以就算江南丝绸减产,可是苏家上下仍然用的是江南的绸缎。苏家的人用江南的丝绸,可我偏生要用蜀丝。”
然后,元月砂又轻轻的扫了陈氏一眼:“二夫人如今不明白我说的话儿,可是总会明白的。”
而到了现在,在元老夫人的面前,面对元月砂凝视自己的目光,陈氏浑身凉透,自然也是明白元月砂的意思了。
元月砂早就知道自己女儿有心陷害,可偏生故作不知,乃至于刻意上当。
此时此刻,元月砂凝视着自己,就是要陈氏亲手指证自己的女儿。
陈氏一时恼恨女儿的糊涂,一时又忍不住一阵子的不忍心。
可是她也明白元月砂的意思,元月砂可以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偏偏元月砂自己不说。
元月砂她自己不肯说,却偏偏预先在自己面前说,那就是要陈氏在这儿说。
陈氏若是不说,元月砂决计不会客气,也更不知晓,元月砂会做出些个什么事情。
如今的元月砂,可是掐着元家喉咙。
陈氏想到夫君前程,就害怕了。
更何况纵然陈氏自己不说,也保不住自己女儿,元月砂迫不得已自己说,遭殃的可不是自家女儿一个了,而是整个二房!
陈氏唇瓣轻轻的颤抖,终于不觉开口:“蔷心,你这个糊涂东西!”
陈氏心里确实也是极为恼恨元蔷心,这个女儿好端端的,招惹谁不好,却偏偏去招惹元月砂。
元月砂这等女子,可是好招惹的?
元蔷心一愕,愕然的看着自己母亲。
“我当真想不到,你,你居然是做出这等事情来。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元家,你却故意陷害县主!”
“这方手帕,根本不是苏家嫡子的,而是你陷害故意送给昭华县主的。”
陈氏眼中流转浓郁的恼恨,恨不得将这个糊涂的女儿就这样子给撕了。
元蔷心确实糊涂了,母亲不是一向不喜欢元月砂,可是如今怎么就说起这些了?
陈氏张了口,一咬牙,自然也是接着就说下去。
“县主手中这条手帕,不是江南的丝绸。因为今年江南水患,江南的丝绸因此也是产量大减。这丝绸少了许多,不能满足京城的需要。故而今年入京的丝绸,有许多是蜀地来的。这蜀地的丝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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