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元明华,一定会故作亲近,去哄哄这小姑娘。
元月砂可没这份兴致。
风娘却是呆了呆。
忽而有些恼恨,这二小姐好大的架子。
只怕做了填房,也会不理睬盈姐儿,将这些推做是下人的事情。
这孩子辛苦,尤其萧盈还是个柔弱娇气的孩子。风娘不敢怠慢,生恐受责。可偏偏,人家元家这小姑娘命好,打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意。
若不来哄孩子,如何让元月砂出丑?
风娘心念盘算,总要让府里的人知晓元月砂和萧盈八字不合。
自己带大的小姐是讨厌元月砂,不肯亲近的!
她忽而手一伸,悄悄一掐萧盈的腿,还故意掐得很重,可劲儿往死里掐。
萧盈吃痛,顿时哭起来。
风娘内心之中一阵快意一闪而没,却抬头,故作迟疑姿态:“怎么好端端的,见着二小姐,忽而就哭了?”
她不觉一咬唇瓣,流露出了为难不安之色。
言下之意,却暗示元月砂和萧盈有些犯克,才见面居然就让小孩子闹腾。
风娘一副不安的样子:“元二小姐,你瞧着是怎么了,往日盈姐儿我一抱就不哭了的。你快来瞧一瞧。”
元月砂想要不沾手,不招事,她可是不允。
她就是要元月砂露这个丑,要让别人知晓,元月砂哄不来盈姐儿。
连孩子都料理不好,哪里有这个资格做萧家的填房?痴想妄想!
元月砂却眉毛一挑,盈盈上前。
风娘一脸为难、着急之色。
元月砂却一把抓住了风娘的手臂,沉沉说道:“方才,你为什么故意掐盈姐儿腿一下。”
风娘面色一僵,顿时一惊!
自然是未曾料到,元月砂居然是这样子说。
其实方才她的动作既隐蔽,又小心,元月砂应当瞧不见的。
风娘面上一派懵懂,不可置信:“二小姐你说什么?”
仿若元月砂说了一个天大的谎话,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别人瞧了,一定是会觉得元月砂在欺辱自己。
“方才你掐得用力,盈姐儿腿上一定有痕迹,瞧瞧也就知道了。”
元月砂也不跟风娘啰嗦,作势要去看盈姐儿的腿。
风娘冷汗津津,退后一步,心中乱糟糟的。
她哪里想得到元月砂眼珠子居然是这样子尖,人居然是这样子的聪明。
随元月砂来的丫鬟水晗瞧着闷不吭声,实则是萧夫人身边得力的人。
这一次让心腹的丫鬟跟着元月砂,不就是想要看看这元家小娘可有资格做萧家的填房。
所以风娘才起意,故意演这个戏。
要是让水晗看到了萧盈腿上新掐的伤,回去告诉萧夫人,萧夫人何等厉害,自己可如何是好。
风娘眼角余光扫了水晗一眼,瞧着这丫鬟脸上渐渐有些怀疑之色。
风娘抱着盈姐儿身子一侧,尖声道:“你要对盈姐儿怎么样?你要对盈姐儿怎么样!”
风娘一阵子的心慌意乱,好似自己被元月砂欺辱,元月砂要对萧盈不利一样。
加之萧盈有些凄厉的哭声,更是一片嘈杂。
元月砂容色不动,也不理睬这些闹腾,只伸出手,一定要抱萧盈,并且定要验伤。
风娘心中一乱,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候,一道义愤填膺的嗓音却是响起:“你是谁,怎么这么欺辱盈姐儿,你没见盈姐儿哭成这样子了,怎么还在逼人家奶娘。”
元月砂动作微顿,不觉抬头头来。
只见三名妙龄贵族少女,联袂而来。
萧夫人贺寿,自然是有不少达官贵人恭贺。
这三名贵族女子里面,贞敏公主、百里纤自然是认识的。
那替风娘抱不平的女郎,元月砂却并不认得。
对方皮肤稍黑了些,样儿却很俊俏,是个黑美人。
瞧她样子,天真无邪间却透出了一股子正义凛然,一双眸子灼灼生辉。
如今她更轻皱眉头,不悦的瞧着眼前一幕。
那双眸子盯住元月砂,闪动了缕缕不悦。
分明觉得元月砂咄咄逼人,欺辱了人家。
风娘在侯府做了许多时日的乳母,倒比元月砂认得人。
“周二小姐,求你为奴婢做主。奴婢照顾盈姐儿,可谓是尽心尽力。我家里也有孩子,可我将奶给了盈姐儿吃,家里的孩子只能吃别人的。我待盈姐儿,当真跟心肝宝贝一样,却哪里想得到,元二小姐居然是说我照顾不周。她一来,盈姐儿就吓得哭闹,却说是我故意使坏,掐坏了孩子。如今更要将盈姐儿衣衫剥了,要来看看我将盈姐儿磕坏了一点没有。可怜见,盈姐儿身子有病,才刚刚吃了药,又柔又弱,又哪里经受得起呢。”
一番话却颠倒黑白,说得万分的委屈,更将元月砂形容得十二分的恶毒凶狠。
风娘声泪俱下,眼泪都说出来了。
听得那黑皮肤的俏姑娘恼极了,脸颊却也是不觉浮起了一阵子气恼的红晕。
她蓦然冷冷的盯住了元月砂,竟有些不怒自威:“元二小姐,你不应当这样子啊。”
显然是为了风娘打抱不平。
元月砂目光轻轻的闪动,盯住了眼前姑娘,反而不觉若有所思。
能跟贞敏公主、百里纤联袂同行,玩在一块儿,并且还姓周的,整个京城只有一个姑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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