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许多村民家里的水缸见了底,没水不能做饭,最重要的是没水解渴。
饿了还能吃树皮、草根充饥,渴了可就真的没办法了。
没水的村民到有水的村民家里借水,但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水比粮食珍贵,没人愿意借,就算拿粮食来换都没人愿意。
到了第三天,大胖渴的不行,借不到水,他就从晒谷场的水井里打上来一桶水,不顾恶臭喝下去,没多久就发生变化,一爪子将一个老大爷的肚子给剖开,肠子流了一地。
自此,村里再也没人敢去喝黑水,也不敢开门,因为大胖现在就跟鬼一样,每逢午夜十二点到五点之间,他就在村里来回转悠。
灵儿说大胖已经成了阴人,阴人的特征就是力量和速度都有大幅度的增长,和许多邪祟一样,喜欢踮起脚尖走路,最明显的特征是思想单一,保留着生前最后的执念,而大胖生前最后的执念就是到别人家去借水喝,因为没借到水,所以心里对村民有怨念,遇到村民就会动手。
为了以防万一,我在稻田里舀了两桶水,存放在拆房里,经过几天的沉淀,表层的水看起来还挺清澈,在水缸见底后,我将清水舀到水缸里,喝起来虽然还是有股泥巴星子味儿,但比起没水喝的境遇实在强了许多倍。
为了避免被人偷水,我和灵儿把水缸搬到房间来。
自从聚阴阵形成后,古村再也没下过雨,早上也没有半点雨露,植物全部变成枯黄色,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不毛之地。
“顺生,你出来一下。”
我出门一看,来人是羊蛋蛋。
我认为他是来借水的,就用不友好的语气说道:“咋了,有事?”
“二麻子和良成伯打起来了,快去瞧瞧,把小仙姑喊上。”说完,羊蛋蛋先走了。
我看到羊蛋蛋的嘴唇起了一层干燥的皮子,应该好几天没喝水了。
我和灵儿来到古良成的家门口,那儿已经聚集了一些村民。
二麻子满脸都是阴损的笑容,对古良成说道:“按辈分来,我该喊你一声叔,你看现在也是形势所逼,就别再继续倔了,让我摸一下翠花的屁股,我就能获得半缸子水,你要让我摸了,我就分给你一半水,这些天你也一直没喝水吧?”
古良成手里拽着一把砍柴刀,将他的老婆翠花护在背后,恶狠狠地说道:“有胆子你就来摸。”
“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化。”二麻子回头对村民们说道:“那个老鬼说了,当着至少十个人的面摸翠花的屁股,那就能获得半缸子水,你们现在十几个人,谁帮我,我就分给谁水。”
村民们相互对视,显得很犹豫,暂时还没人愿意帮忙,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古良成的老婆翠花藏在他宽厚的身躯后面,即使不撅起屁股,丰满的臀还是显得很突出、显眼。
四十来岁的古良成不知走了什么运,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娶了二十多岁的翠花,村里人都称古良成有福气,可是不知道是翠花身体有恙还是古良成不行,始终没怀上孩子。
不过古良成特别心疼翠花,把她看的紧紧的。
翠花人长的还看的过去,特别勤快,在她嫁到古村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小伙伴还小,一直嘲笑古良成娶了个奶牛,因为翠花的胸不但大,而且屁股也大,我看到村里许多大人瞅着翠花观察,还以为是嫌弃翠花,直到心智稍微成熟之后,我才明白那不是嫌弃的眼神,而是垂涎,就像饿狼看到羔羊的眼神。
古良成自然知道很多人在翠花身上有心思,所以看的特别紧,背地里肯定也教育过翠花,即使村里年轻男子与翠花搭话,翠花都不会接。
古良成典型的小心眼,连话也不准翠花跟乡亲们说,摸翠花的屁股不等于是剜他的心头肉吗?
二麻子见没有村民站出来,嘲讽地笑道:“你们都跟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一个个色的要死,东叔,你这双眼睛天天盯着翠花的奶子看,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你古自成,你小子二十来岁没娶着媳妇儿,天天瞅翠花干啥,人家比你大十几岁哩,瞅完回家好打子弹啊?”
“你…你小子少胡说八道。”
“我没有。”
东叔和自成顿时满脸粗红,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
二麻子说的没错,村里不知道多少年轻力壮的男子对翠花的身体动过心思,可惜翠花早已经是古良成的人,只能脑补意淫一番,别的什么都不能做,除非跟安福和莲子那样做些暗地里的动作。
莲子风骚,愿意被安福践踏,但翠花肯定不一样,她一直很听古良成的话,臀肥腰细大脸盘,格外有风韵。
古良成拽着柴刀的手略微有些发抖,恼恨地说道:“二麻子,我劝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否则别怪我手里的刀不长眼睛。”
二麻子冷冷一笑:“你的刀不长眼睛,那你帮我瞅瞅我手里的玩意儿长了眼睛没?”
说完,二麻子的手从腰间摸出一个黑糊糊的玩意儿,指着古良成的脑门。
我们一瞅,那是一把手枪,传闻二麻子回村带了枪,没想到他真的有枪,难怪敢在村里这么横。
村民们见到枪,不禁往后退一步,这玩意儿厉害的很,按下扳机就能轻易夺走别人的性命,比柴刀厉害多了。
哐当~
古良成手里的柴刀掉在地上,他双腿直打哆嗦,举起双手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万万没想到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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