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光线比较暗,但应该可以看清楚我和灵儿的面孔吧,居然把我们两个大活人当成鬼,二麻子这家伙真是欠揍,我要是有大牛那么大的力气,非得把他拧起来打一顿。
看他那般魂飞魄散的样子,真是把我们当成鬼咯。
灵儿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莲子肯定是他害的。”
我点头说道:“他这种人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在外头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得罪了大人物没法混就回村里躲着,前些日子还把白云婶家的鸡偷了,白云婶的大儿子明德哥前去说理,还被他打一顿,这样的人我们还是甭搭理他。”
我费尽力气搬走压在井口的磨盘和石板,取来钩子将布袋勾上来交给灵儿。
灵儿取出朱砂、毛笔和一张空白的黄符,毛笔尖沾了一点朱砂,在黄符上慢慢勾勒出符文的痕迹,歪歪扭扭的,就像爬行的蚯蚓。
先描边,再刻画,我以为画符很轻松,但灵儿画完一张符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可见画符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灵儿放好毛笔和朱砂,捡起画好的黄符仔细打量,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她见我一副愕然且好奇的样子,大概猜到我心中的想法,徐徐说道:“画符不是涂鸦,必须集中全身精神刻画好每个位置,用的毛笔、朱砂、黄符都是在三清道尊面前供奉三年以上的宝贝,须得经过三清道尊的道光普照,才能发挥作用。在刻画符纸时如有差池,轻者受到反噬受轻伤,重则伤及根基,折损道行。”
我吃惊地说道:“灵儿你居然都有道行了?”
灵儿得意地笑了笑:“当然,不过我的道行微薄,只能刻画这种最低级的追阴符,像之前打跑你奶奶的那张三清符,以我的道行是万万不能刻画的,那张符是我师父不吃不喝,花了三天三夜才刻画好,中间一刻都没停过,算是我师父的至宝了吧。”
我心里暗暗吃惊,并不是因为灵儿她师父的道行,而是奶奶的实力,她受了三清符的打击后依然没有魂飞魄散,反而还能在村子搞出这么多动静,比一般厉鬼强悍多了。
不过灵儿说过,符纸的厉害与否不仅与刻画符纸之人的道行有关系,还跟发动的人有关系,或许是灵儿的道行太低,才给奶奶喘息逃走的机会。
灵儿和我来到莲子姐的灵棚前,发动追阴符,在追阴符中冒出一缕青光,汇聚成一根细线,朝村子西边的位置延伸过去。
“走,我刻画的追阴符没有师父的追阴符完善,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和灵儿循着光线往村子西边赶去,那是一片田野,我们村的大片田地都在那儿,现在是春播季节,稻田里种了稻子,只有田埂小路可以走。
踏上田埂泥巴小路,我和灵儿放缓脚步,此时我们与村子已经有些距离,只能看到村子零星的火光。
微风吹过稻田,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略微感到很凉,想必灵儿也是如此吧。
追阴符的光线越来越淡,直到肉眼难以察觉,这张追阴符的时效还没井底使用的那张追阴符的时效的一半长,看来灵儿说的不错,以她的道行,只能做到这些,毕竟还年轻。
灵儿忽然停下步子,示意我蹲下身子,我顺着她的目光朝前方看去,看到两道黑影子紧紧抱在一起,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
“他们在干嘛?”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瞧个究竟,隐约看到一个身子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抱着,两只手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摸索,卧槽,原来在野外干这等龌龊之事。
这女人就是莲子,男人是头发稀疏的安福。
两个人的尸体在夜里尽情地狂欢,享受鱼水之欢。
灵儿捂住我的眼睛,小声说道:“小孩子不能看,眼睛会长肉刺。”
我心想你跟我不是一般大吗,虽然那是两具尸体,但我还是有点想看,之所以情愿被捂住眼睛而不去欣赏这么刺激的画面,那是因为不好意思当着灵儿的面去看这种画面,还有,我不想对不住大牛。
灵儿说道:“奇怪,莲子应该是二麻子害的,为什么会和安福在这里做这种事,难道凶手是安福?”
到死都要在一起做这种事,不知道被制成凶魃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从井底的黑洞里跑出来。
“安福叔,你慢点,我疼。”
“嘿嘿,大牛那个废物长得这么壮,下面却不行,叔想多满足你一点。”
“你可真坏,吸这里。”
莲子和安福竟然还在对话,听对话的意思,他两早就通奸,原因是大牛的房事不太行,单身多年的安福趁虚而入,把大牛给绿了。
我拉开灵儿的手说道:“他两说的话能信吗?”
灵儿小声说道:“村子不大干净,刚死的人没死透,残留了一点魂魄,继续做着生前做过的事。”
灵儿的话在我的心里激起千层浪,莲子姐在村里一直是饱受赞扬、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儿,没想到背着大牛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她年纪才二十几,多美好一个大姑娘,找谁不好非得找四十多的古安福。
我十分不理解男女那方面的事情,难道大牛不行,莲子姐就要找男人吗?
莲子姐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们相互缠绵了好久,我都等的困意上头还没结束,不得不说古安福这方面的能力确实强。不多时,一团黑气从远处的林子里刮过来,淹没莲子和安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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