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出现在我的梦里倒也不奇怪,我记得十三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娟子已经是十六岁如花似玉的姑娘,媒婆差点没把娟子家的门槛给踏破,别说外村,本村的青年男子也对娟子很有好感,喜欢的不得了。
那时候我虽然才十三岁,但比一般的孩子早熟,觉得娟子这人特温柔,说话柔声柔气,就好像在耳边吹暖风,心尖儿甜腻的很。
我经常去三狗子家里找三狗子玩,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想看看娟子,听她说说话。
娟子总是留着一条齐腰的大鞭子,穿着淡绿色的衣裳和黑色的裤子,三寸莲足踩着她娘特地给她制成的粉桃色的布鞋,这一身装扮俏皮的很,贼好看,最要命的是她身上总是香扑扑的,将村里男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每次去娟子的家里玩,我总会喊她娟子姐,娟子会给我水果糖。
村里一些与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一直嘲笑我,说我喜欢娟子,就连大牛、奎生这些年纪稍大一点的男孩子也这么说,我当时觉得很丢脸很无奈,甚至因为这事跟大牛打过一架,被壮如牛的大牛按在地上摩擦好几次。
这事在村里头传开,传的神乎其乎,有村民说我年纪轻轻想占娟子的便宜,有村民说我的魂儿被娟子勾走了。
这些传言对娟子和我都很不好,娟子的爹,也就是石头叔,提着一根木棒来我家教训我,说我败坏娟子的名声,让娟子没嫁出去,我明明听说是石头叔想把女儿嫁给城里大户人家的公子,除此之外谁也不嫁,所以导致娟子十六岁还没寻到好人家,要知道村里的姑娘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基本都嫁出去了。
娟子没嫁出去,能怪我?
那时候不懂事,现在仔细想想,其实我当时的确喜欢过娟子,每逢见到她的那种紧张的心情就跟现在见到灵儿一样,心悸、紧张、不知所措……
当时石头叔被我奶奶两座两耳光打出去,并嘱咐不让我再去娟子家,否则就打折我的腿。
之后两个月,我没再去娟子家,她也被关在家里没出门,听说石头叔给她安排了一桩好婚事,要嫁给县里杂货铺老板的儿子,能在县城里开杂货铺,那可是大户人家,肯定很有钱,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很复杂。
直到娟子出嫁前一个月,她出事了,被志怀他哥污了身子,跳湖自杀。
然后,我对娟子的记忆越来越淡,直到最近石头叔刨了娟子的坟,从娟子的肚子里挖出婴魁,我才重新想起这个记忆深处美丽的女孩子。
我已经好久没梦见她,这次,她穿着轻柔的红纱衣在我面前翩翩起舞,就像一只红色的杜鹃鸟,灵动、优雅。
也许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本就不该投胎到穷乡僻壤里,而是在大城市,接受高等教育,成为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孩子。
娟子舞动时,偶尔会朝我投来动人的微笑,灵活的一阵舞步之后,她来到我跟前,美眸含着淡薄的雾水,深情一瞥,在我的心海里荡起一圈涟漪。
娟子围着我起舞,忽然从背后抱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背后的柔软,可惜这只是梦。
“顺生,要了我。”娟子轻声说道。
我吃惊地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别傻了,我只是在做梦,梦醒了你就散了。”
娟子委屈地说道:“要了我,不然我会魂飞魄散。”
啊?什么鬼?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可这里是梦境呀。。。
不对,既然在我的梦境里,我想做什么应该都可以,谁也管不着啊,何况是娟子乞求我要她的,我这也算是舍身为人。
呼~
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竟然直接将娟子身上的红纱衣吹落了,里面只裹着一件半透明的白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嫩的肌肤,娟子的肌肤像初生婴儿那般娇嫩,仿若吹弹可破的熟鸡蛋,难怪石头叔舍不得娟子下地干活,这副好身子骨下地干农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娟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没有丝毫回避,玉手掀开白纱,一切美景尽收我的眼底。
娟子扑倒在我的身上,我的脑门立即冲上一股热血,展现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娟子,对不住了。
……
虽然我什么也不会,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但在娟子的引导下慢慢男女之间的交合,真的非常神奇,也无比舒爽。
可是我慢慢发现,为什么我会感到疲累,我不是在做梦吗,难道梦里也会觉得累、觉得爽?
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娟子早已是眼眸迷离,面泛潮红,我感觉这一切都越来越真实,用力过猛时,还会产生一丝丝痛觉和刺激,感受到娟子鼻孔里传出来的热浪,还有樱桃小嘴里发出的喘息声,我终于可以确定,我他妈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做爱。
可娟子不是死了吗?
我在跟死人做爱?
“顺生,你怎么不动了,快点儿。”娟子在我耳边温柔地催促。
我陷入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加快速度,与娟子缠绵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没醒过来,头脑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直到脸面被狂扇两巴掌,痛的我直接醒过来。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站在床边的灵儿说道:“你干嘛,大清早就打人?”
灵儿冷哼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肯定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再不醒来恐怕要出问题,快起来吧,今天还要研究如何唤醒道士留在铜镜中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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