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珟一边控制着马,一边感受着胸前和腰间那两只小爪子,特别是她坐的位置,就在他的两腿之间,离的那么近,都贴在一起了,蹭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有虫子在爬似的,痒的他恨不能立刻收拾她一顿。这样想着,他忍不住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脸颊发白,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紧张的窝在他的胸前,嫣红的小嘴儿微微的长开,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了似的。
淳于珟倒吸了口气。
真该死,他就不该低头看她,这会子看完了,忽然很想咬她的小嘴儿一下,怎么办?
此时,他不是该想办法把马制服吗?可为啥会想欺负她,狠狠的欺负,把她弄哭了……
湛大王爷的脸红了,身子也渐渐的热起来,脑子中不断地想象着欺负她的画面,一股邪念也迅速的滋生起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了。
他一面克制着自己不断滋生的邪念,一面想着师傅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必须控制自己的yù_wàng,他练的是童子功,一旦被yù_wàng吞噬了,他就没有天下无敌,盖世无双的武功了……
可是,有她在身边贴着,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马的跑动,一直磨蹭着他那里,想平静下来,好难啊!
理智和心魔厮杀着,难解难分,偏偏沈若兰还不知道他的痛苦煎熬,怕自己摔下,把自己的小脸儿也贴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动作,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贴在他怀里的一刹那,他的心魔一下子占了上风,将他的理智彻底击垮了。
淳于珟控制不住了自己了,干脆抱起她凌空而起,离开了马背。
腾空而起,落下,本该是个完美的落地动作,然而却出了意外,两人双双的摔倒了。
沈若兰被压在身下,不过有淳于珟两条坚硬的手臂垫着她的头和腰,所以并没有真正的摔到她,只是被他狠狠的压了一下而已。
“你……没事吧?”
淳于珟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身下的她,嗓音有点儿黯哑。
沈若兰白着一张脸,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半晌才发出声音:“嗯!”
“别怕,有爷在,没事儿了!”他深深的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齐齐,齐爷,您您没……事儿吧?”沈若兰看着那张渐渐靠近的俊脸,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知为啥,她忽然觉得在他好像要亲她似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暧昧的神色,不光是暧昧,还有深情,yù_wàng和隐忍,好多的东西交织着,很复杂,也很吓人!
罗同等打着马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碧绿的草地上,主子压在沈姑娘身上,深情的看着她,头上是蓝天白云,周围是烂漫的野花,飞舞的蝴蝶,两人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压着,虽然旖旎暧昧,画面却出奇的美!
突然传来的马蹄声,淳让于珟的脑子蓦地清醒了,也让心魔慢慢的褪去,邪念也渐渐的止住了。
他面色微讪的站起身,向她伸手道:“没事,来,爷拉你起来。”
“哦,谢谢!”沈若兰迟疑了一下,才把手伸给他。
或许,刚才是她想多了,他不可能要亲她,也不可能对她有别的想法的,记得前段时间他还要把自己嫁给湛王做小妾呢?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别的想法呢?对,一定是她想多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就坦然多了,拉着他的大手一下子站了起来。
沈若兰的手小且白,只有淳于珟掌心那么大,软软的,捏在手里跟没有骨头似的,一握到这只手,淳于珟的心里就又是一荡,刚褪去的心魔和邪念又开始跃跃欲试了。
完了,他暗暗叫苦:一遇到她,他的意志力就开始变得薄弱了,稍一触碰就各种的心旌摇曳、心猿意马起来,各种的邪恶念头,各种的冲动。难道,他的童子功要废,盖世神功也要保不住了?
沈若兰起来后,抽回自己的手,开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心有余悸的说:“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差点儿让马给甩出去,这要是甩出去了,我可就…。哎,你要去哪?”
她整理完衣裳,发现齐爷已经转过身,朝她和些侍卫相反的方向去了。
侍卫们也赶紧打马追过来:“主子……您……”
“回去等着,爷一会儿就回去!”
淳于珟冷声吩咐着,语气坚硬,不容置喙,可背着的脸上却狼狈极了。
刚才握着她那只小手儿的时候,他的身体又发生了反应,隔着薄薄的夏衣,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这个,总不能叫她和他们看见吧,堂堂得湛王,楚国的战神王爷,丢不起这个人啊!
侍卫们犹豫了,不晓得该不该远远的跟着,虽然王爷的命令不能不听,可是王爷的安危他们也不能不顾虑啊?
沈若兰则很淡定,以己度人,想想自己刚才,他一定是找没人的地方嘘嘘去了,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回到车上没多久,淳于珟也回来了,他那匹马也被找了回来,已经安抚好了。
这次,这位爷又骑回到了马上,没再回车里,甚至走的时候还离她的车在远远的。
沈若兰巴不得他不回来呢,省得她还得口若悬河的给他讲故事,他不回来,自己乐得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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