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笑吟吟的,哪里管洛倾多大的火气只当没看见似的,“怎么,这般模样,娘娘就心疼了?”
小初坐回椅子上,真正在洛倾面前摆了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来,明明两人没多大的深仇大恨,可如今她一番神态下来,倒像是记恨洛倾和白露已久。
洛倾知道自己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这样这来,只会让他们以为白露是自己的软肋,从来更严厉过分的对待白露,意识到这个问题,洛倾逼自己冷静下来,也不挣扎由,任由那两个面无表情嬷嬷压制住她。
过了许久,洛倾控制主神色,就连眼神都淡漠了几分,这才看着不远处笑得虚假的小初说道,“你来一趟相必也不容易,到底要干嘛,该请明说,相必你也看出来了,本宫如今没心情跟你玩互相猜测的游戏,本宫当初既然敢给你机会爬上太子的床,现在呢不会奢求报答,有什么目的你尽管说,别拐弯抹角的。”
小初脸上的笑容一僵,目光下意识地打量屋子里的人,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她这个飞上枝头的麻雀,她在太子府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白眼,感恩洛倾?她未什么记得她的恩情,她能得来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争取来的。
想到这里,小初刚刚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一个缓解,又勾着嘴角无所谓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没刚刚那般自然了直接开口吩咐屋内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跟太子妃娘娘好好说说,太子妃娘娘是个直肠子,这些贴己话,可不是你们能听的。”
让洛倾诧异的是,那些人听了小初的话,竟然真的退出去,小初说到底不过是个太子的侍妾,没名没分,身份地位的尴尬处境,甚至比不得白露这等出身清白的大丫鬟,为何狱卒如此听她的话?
相必小初身后的那个人,才是这些人顾及的真正贵人吧?洛倾眸色沉了沉,许久没说话,等着小初先开口。
人离开了,还贴心地关上了刑房的门,咯吱的一声,洛倾往后眸子一眯,就听到小初轻声说道,“太子妃一定没想到,这次啊,是南妃娘娘派妾身来的,南妃娘娘在太子妃身上有所求,妾身在南妃跟前讨个富贵,自然要来见见娘娘。”
楚绵绵?那个在太子府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女人?洛倾神色顿了顿,心底根本猜不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楚绵绵按道理说,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是前阵子没了孩子,倒白让她在太子府被人多注意几分。
她的孩子死得无辜,展怀安给她处理并不尽人情,可这些关自己什么事情?洛倾顿了顿,“南妃如今居然也有这份闲情雅致,来跟本宫讨东西了,怎么了,当本宫这里是不花钱的集市了不成?”
这话说得难听,明摆着说的就是不知好歹的小初,小初神色一冷,没有外人在,她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神色愤恨地盯着洛倾,“太子妃娘娘手里,可是握着肥美的鱼,谁不想分一杯羹,况且南妃娘娘母族远在千里之外,求助不得,只能委屈娘娘慷慨解囊了。”
洛倾一听就明白了过来,合着小初看上的是她手里的财富了,这女人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可居然是个难以满足的心,也不惦念惦念自己几斤几两,什么东西都敢伸手讨要了。
洛倾没表态,只一副高冷尊贵非凡的神态,居高临下望着坐在那里的小初,仿佛嘲笑她痴人说梦一般。
小初一楞,心底十分不舒服,明明洛倾已经是这般模样,浑身脏兮兮的,脸上带着血色,衣服上全是血,身上都是伤口,还被人琐着链子,一副阶下囚的样子,可那副给人的压迫感,似乎是与身具来一般,看得小初惶恐不安来起来。
小初心底不舒服,只心底安慰自己,洛倾不过虚张声势,很快就会承认自己的痛苦,跟她求救的,“娘娘还是这般不可一世,在这掖庭司只怕是吃不消呢,南妃想得到的东西,娘娘是给还是不给?只怕已经由不得娘娘自己做主了吧?”
真是替人卖命之前,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她能来招惹的,洛倾冷冷一笑,自有自己清冷卓绝的一派势头,“看来雪美人做了美人一段时间了,还是没能学会这规矩,本宫如今只要还是太子妃,论身份就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你贸然前来,所求的还如此荒唐,是否真的以为本宫进了这掖庭司,就真的一辈子出不去了?”
小初一愣,她根本没想过洛倾还能从这里离开,她之前打听过了,不管历朝历代,进了掖庭司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的,哪怕是被人冤枉进来的,等到沉冤得雪的那天,也受不了掖庭司的刑法,早早死了。
所以,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过来找洛倾,甚至威胁她,可如今被她这种语气教训一番,她心底愤恨的同时,还是有些惶恐不安的。
可小初哪里会轻易表现出眉内心得情绪来,哪怕眼神已经泄露了她的心虚,她仍然高傲的样子,“太子妃如此自信,妾身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希望你真的能等到自己从这里出去的那天。”
洛倾微微笑了起来,小初1;150850295305065已经自乱了阵脚,她自然看得出来,也不岁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更进一步地说道,“太子殿下最近在仔细查世子和韵妃遇害的事情,相信以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查清楚来龙去脉,再者,皇后娘娘哪里,相必很快就会知道,你说她会不会站在本宫这边,在皇上面前说两句好话?”
小初心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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