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展怀安一通怀疑和逼问,还好洛倾和白露之前通过气,加上见人配合得又是十分默契,最后还是两展怀安糊弄了过去,没再仔细逼问拿名侍女。
因为这事,洛倾收敛了许多,连着两日都没出府去了,生怕在这档口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让人头疼的是,洛倾安安分分待在太子府,临阳城却没那么安分,这恰逢太子寿辰的日子,各国皇子公主,达官贵人纷纷来了临阳,都是这偏远地区没见过世面的人,来了繁华的临阳城,收敛不住脾气,两日的时间,闹出不少事情来。
其中不乏逛青楼惹事,调戏良家妇女,吃霸王餐等等,那些人仗着代表自己国家,欺压临阳城百姓成瘾,想着没人敢把他们如何,越发放肆。
而洛家一处偏院里,隔着老远的距离,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屋内的男子闭着眼睛,哪怕是昏迷中,眉头也紧紧地皱着。
洛司修打量着他的眉目,温和的目光落在胸口前,露出半边的玉佩上,真不巧,人不认识,东西很眼熟。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昏迷已久的人终于醒来,那双眼睛里,还含着血丝,睡得并不安稳,而他醒过来地第一反应,事手摸向了胸口,将那枚玉佩牢牢握在了手心。
许是动作太大扯了伤口,他表情隐忍而痛苦,这一切都落入洛司修眼中,那枚玉佩也终于完完全全落在了他的眼里。
洛司修表情一变,赶紧避退了房里的下人,“这玲珑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洛言铄下意识地握得更紧了一些,忍住伤口的疼痛,打量面前的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坏了声带,洛司修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固定没让他继续动,“这是洛家,我是洛司修,你受伤晕倒在了我的院子里。”
闻言,洛言铄终于放松了下来,神色也没有刚开始那么谨慎和抗拒,疯嗓子适应过来,他才轻声解释,“在下洛言铄,是洛倾姐姐的朋友,这玉佩是姐姐给我的,吩咐说若我有事情找她商议,可到洛家寻公子你。”
他说话还显得十分吃力,空着的一只手捂住胸口的伤口,洛司修大致听明白了,伸手给他端了一杯温水。
等到喉咙不再难受了,洛言铄才继续解释道,“姐姐让我帮她打听一些消息,我不小心被那些人发现了,被追求,情急之下才翻进洛家院子,请公子见谅。”
这个孩子,应该不超过十五岁吧?行事作风却像个大人一般,懂事忍耐得反倒让人心疼了起来。
洛司修安抚地扶他躺下,“好了,先别说这些,你伤得很重,先好好养伤,有什么要紧事,等身体养好再说。”
洛司修还在犹豫该不该相信这个少年的话,虽然他手中有洛倾的信物,他却是不敢全然相信的。
洛言铄挣扎着要起来,“这事耽误不得,我怕他们查到我在洛家,我不能待在这里。”
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染红了寝衣,洛司修终于动容,如此为洛倾着想,看着倒不像做戏的,他手上轻巧用力,两人按了回去,“你别动,伤口裂了疼的是你。”
洛言铄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一番折腾下来,额头上却是冷汗,他喘着气一字一句解释,“公子,我冒险来洛家,也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联系到姐姐,我打听到一件事情,事关重大,我怕姐姐被人蒙在鼓里算计了,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
他说道这里停了一下,身子太虚弱了,只几句话的功夫,脸色已经煞白,洛司修耐心等着他的后续,他朝着他伸伸手,将人招到身边,“是关于太子寿辰的事……”
等他勉强说完,洛司修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严肃冷冽,再无往日的温和,而洛言铄拼着最后一口气说话,神经一松,人又彻底昏睡了过去。
洛司修面色沉静,吩咐了身边的随从带了扎伤口,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去了洛阁老的书房,商量解决的办法。
不管他相不相信洛言铄的话,他都不敢拿洛倾去做赌注,他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父亲知道,可他不从官,此刻除了父亲,他不知道该找谁商量。
洛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太子府内,洛倾陪着皇后用膳,只觉得眼睛跳得厉害,不停用手揉着,还是跳,跳得她心慌意乱的,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从凤仪院出来,洛倾低着头,匆匆忙忙走在前面,展怀安瞧着她一早上抖神经兮兮的,随开口问了句,“太子妃,这是有心事?”
洛倾回头看着她,神色严肃,她在这儿左右为没得罪几个人,为什么刚刚不安的情绪那么强烈,“殿下,妾身最近没得罪你过吧?”
犹豫片刻,洛倾还是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展怀安几步走到她面前,阴影笼罩着洛倾,声音却是带了几分不高兴,“怎么,太子妃很想得罪孤?”
洛倾脑袋摇得更拨1;150850295305065浪鼓似的,“只是觉得有些不安,没得罪殿下,就不用受责罚了吧?看来这不安多余了。”
这说的什么话,展怀安脸色黑沉,“洛倾,你什么意思?”
他以前是总责罚她,可她至于一有不好的感觉,就怀疑她吗?他能无缘无故责罚她吗?
洛倾直接忽略掉他的生气,从他身边走过,边走边唤白露,“真是奇怪,白露,本宫眼皮跳得厉害,安排下去,今日的排练先省了,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没什么事,今日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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