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香水味浓烈,这房里没有窗户,坐在沙发上,我感觉胸口有些闷。
“你不舒服吗?脸色很难看。”山口百合说道。
“能不能开点门,我觉得这屋里空气不好。”
“可以。”山口百合打开门。
一阵海风吹来,我脑子清醒了很多。
“你怎么来到这船上的?”我问。
“一个朋友介绍的,她认识这船的老板,来这里挣钱多,客户也固定。”山口百合说。
“这船的老板是戈鲁吗?”
“不是。”
“你怎么做这种营生?”我问。
山口百合叹了一口气,“我是个孤儿,5岁时被一对法国夫妻收养,原以为能改变命运,谁知道那是一个很糟糕的家庭,我受尽了折磨,后来,我就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喜欢大海,喜欢在海上旅行。”山口百合说,“每天听着波涛入眠,我感觉很安宁。”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
“对,喜欢,很享受这样的旅行。”山口百合说。“其实,多数的男人都是孩子。”
“我呢?”
“你也是一个孩子,不过你与众不同。”山口百合说。
“我与别人不同?有什么不同?”
“多数男人进来都是迫不及待的上床,而你却很淡定,好像是那种无欲无求的男人。”山口百合掏出烟,“你抽吗?”
“好,来一颗。”我说道。
“你有老婆吗?”山口百合问。
“有,还有一个儿子。”
“老婆很漂亮吧?”山口百合递给我打火机。
“很漂亮。”我点着烟。“和你聊天感觉很好。”
“我也是。”山口百合说。“你在这里过夜吗?”
“不了,和你聊会天我就回去。”我说,“那个鲁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鲁戈骑士是一个很幽默的人,对了,他还喜欢别人称他为教主。”山口百合说。“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为什么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猜的,他没来过我们这里。”山口百合说。“但他说过,男人是鱼,女人是海,没有海,鱼就会死。”
“有道理。”
“听说你们来旅游困在这岛上。”山口百合说。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我说。
“回中国吗?”山口百合说,“等有一天我赚很多钱后就去中国旅行,我还没去过中国呢。”
“好啊。”我打了一个哈欠,“不聊了,我回去了。”
“好吧,希望下次我们能躺在床上聊天。”
回去后,看到王保振和许军靠在船舷上说话。
我进屋后,王保振和许军也跟着进屋。
“这么快就回来了?”王保振问。
“干完活,回来睡觉踏实。”我说。
“怎么样?那个女人怎么样?风骚吗?”王保振问。
“还可以。”我说。
“怎么风骚?具体说说,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做那事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她很主动,她用嘴帮你吹了吗?她身材怎么样?”王保振问。
“身材很好啊,皮肤白皙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我说。“穿着高跟鞋,腿又长,她说话很好听。”
“我草,穿着高跟鞋干的,真好,进去后什么感觉?”
“进哪里?”我问。
“你进的是哪里?水路旱路你都走了?”王保振问道。
“我只走水路。”
“有水声吗?”王保振说,“有的女人做起来,稀里哗啦的,胸大不大?我猜是羊角形的。”
“对,是羊角形的。”我说。
“下面紧吗?”许军问。
“紧。”
“看来这日本女人不错。”许军说,“腿长,穿着高跟鞋,羊角胸,皮肤白皙,下面又紧,说话又好听,真好。”
听许军这么一说,我下面忽然有了感觉。
“有粮,你怎么不多来几炮?这么快回来,真可惜。”王保振说。
“累了,干了一天的活累了。”我说。
“有粮的命真好。”王保振说。“下次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不是也中了奖。”我说。
王保振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茄子,“就这玩意。”他说完咬了一口。
“有的吃就行。”我说。
“奶奶的,有粮,你说许军什么玩意儿,我用半个茄子换他一块饼干,他死活不肯。”王保振说。
许军笑了笑,“不换。”
“明天再干一天活,我觉得差不多船就装满木头了。”我说。
“是啊,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希望我们能走运。”王保振说。
“有粮,你看到辛迪了吗?”许军问。
“看到了,她在涂口红。”我说。
“涂口红?她涂这玩意给谁看?”许军说。
“肯定不会是给你看了。”王保振说。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军说。
“许军,你那美人,不说了。”王保振点了一颗烟。
“说啊,别吞吞吐吐的。”许军说。
“我想说,这船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辛迪漂亮的,这大美人难免被男人们惦记。”王保振说。
“她不会干那种事的。”许军说。
“不干那是最好。”王保振扔给我一只烟。
“谁给的烟?”我问。
“老头给的,丹尼尔给的。”王保振说,“这老头不错,阿桑给了他一盒烟后,他把烟给了我。”
“有粮,这两天我心里不踏实,我总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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