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故!”门口突然传来苏清扬的叫喊声,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你在不在里面!”
“该死的!”任如故扯过一旁的被子将林唯夕裹住,自己披了件浴袍。
随着“滴”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苏清扬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任如故的保镖。
“阿故你没事?我看见你被人带上来,还以为你被人下了药。”
苏清扬心惊胆战的把任如故360度看了一圈,要不是有人看着他都恨不得把他的浴袍解下来仔细瞧瞧。
“出去。”任如故的俊脸阴沉的吓人,声音也想来自幽冥鬼界一般。
“干嘛啊,有人看到你抱了一个姑娘上来开房,还以为你被人诬了。我这么好心的来救你,你倒好,还赶我走。”苏清扬嘻嘻哈哈的就是不走,任凭任如故的脸色愈发的深沉。
“我跟你说啊,你家小大夫挺好的,你就别再招惹别的女人了,这女人一旦生气了,太不好哄了。我家那个,都快把我揍成二级残废了。”苏清扬喋喋不休,还试图往床边走。
任如故拎起他一条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苏清扬扔出了门外,咣地一声锁上了门。
林唯夕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只露出个小脑袋兴致勃勃的看戏。“滴”,苏清扬那二货又不怕死的开门进来,神情严肃的和任如故说:“阿故,你这就太过分了,以前你是连女人的手都不碰,现在你倒好,随便开始勾搭,你对得起给你kāi_bāo的小大夫嘛!”
眼看着任如故又要把苏清扬往外丢,林唯夕连忙叫住他:“阿故!手下留情!”
苏清扬瞪大了他的那双桃花眼,不可置信的说道:“小大夫!怎么是你?!”
话还没说完,苏清扬就被扔到了保镖怀里,任如故淡淡的吩咐:“往死里收拾。”
看着在一群彪形大汉怀里的苏清扬,林唯夕默默的为他点了根蜡。
任如故回头,就把林唯夕这个巨大的蚕蛹横抱了起来,林唯夕蹭着他的胸口,把他的浴袍都蹭乱了。
任如故没有在意,而是将她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林唯夕斜靠在沙发靠背上,被柔软的被子裹着,疑惑的瞧他:“怎么了?”
任如故却在她面前单膝下跪,掏出了怀里的红色绒盒,放在她面前。
墨发深眸,他此刻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郑重,可那郑重中,却又含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暖色:“订婚戒指,你愿意戴上吗?”
他打开盒子,里头静静的躺着一枚红色血钻,周边一圈碎钻围绕成一个心形,仿佛有血液在钻石中流动。
blood in 「你是我的心头血」。
他没有说什么动人的情话,只是用最直白的行动表示,他想要她的心。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的攻势,林唯夕也一样。
有这么一种男人,当他对你好时,就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双手奉上。
林唯夕的鼻尖微酸,可她仍是忍住了:“干嘛这么突然。”
她虽是抱怨,字里行间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倒像是和任如故撒娇一样,软绵绵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任如故把戒指戴在她手上,然后执起她的手轻吻:“这是我大学的时候亲自做的,我保存了十年,就是为了等你。”
那时候,他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真心爱上一个女人,就用这个戒指,把自己的一生都许诺给她。
他说这话时眼里头的爱浓的化不开,浓墨重彩的一笔,就这样留在林唯夕的心里头。
这个正经的男人,有一天竟也学会了这样的话。
赤红的钻石,冰雪的肌肤,就多了一种动人心魄的奇异美感。所以说,严肃正经的男人一旦热情起来,也让人很难抵挡的住他的魅力。
“我愿意。”林唯夕点头。
她面上的神情似酒醉酡红,一双清丽的眼眸这会儿怔忪放空,里头流波顾盼,盈盈若光。
桃色香腮为她添了一份楚楚动人,她就像一只伸展的着的猫咪,惹人怜爱。
…
ra公司曼哈顿总部。
赵无眠默默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装在打包的纸盒子里。
今天公司里自然是没有人的,赵无眠面前站着匆匆赶回来的原来的助理,魏详。
“我当初曾经很看好你。”魏详叹了口气。
其实之所以在那么多人中选中赵无眠,都是因为这姑娘眼中的决心,没有私心的,纯粹的。
可没成想,她到底还是被繁华迷了眼。
他在任如故身边许多年了,自家也是家境丰厚。不过他是最小的孩子,自然负担轻。
任如故和他从小就认识,他了解任如故,这个男人要么不动心,要是动心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况且,他爱的女人也确实是个难得的,起码他挑不出半点不满来。
赵无眠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学长,是我辜负你的期望了。”
既然已经被开除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赵无眠搬起了箱子,垂着头没有看他:“走吧。”
嫉妒会让人丧失理智,也会让人变得丑陋。
她输的一败涂地。
four seaso 酒店。
林唯凡给林唯夕打过去电话,说是有一个角色空缺,问林唯夕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
林唯夕从小就向往当一个女明星,小的时候常常拽着林唯凡演习,公主和将军啦,女帝和男宠啦,折磨的林唯凡够呛。
林唯夕陪着林唯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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